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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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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与虎谋皮,空条承太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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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承太郎说。

“好警官。”迪奥的声音放轻了些,“坐到桌子上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今天带来的礼物。”

承太郎闻言顺从地起身坐到了桌面上。他低着头,认真地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甚至能让面前的迪奥感觉到他潮湿的吐息。

——end.

他朝着镜子笑了笑,随即又皱起眉。很快他便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明明注视着镜子,目光却好像落到了某个不存在的虚空角落里去。

「迪奥·布兰度。」

他的唇无声地一开一合,仿佛正对着某个人喃喃低语。

承太郎接受了警局的条件,当天便有人为他办了手续,送他出狱。

14.

脱下囚服,再次换上警服时,承太郎甚至觉得有些恍如隔世。

这其中的原因承太郎并不知道,迪奥也从来没有同他说过。

承太郎心里想着事,便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对面那些曾经的上司的话,已经猜到这些人前来见他所为何事。

他们要他想办法把迪奥抓回来。

「迪奥越狱了。」

他想。

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这个监狱似乎本来就困不住迪奥。

“抱歉。”承太郎说。

“没关系,戴罪之人多得是可供挥霍的时间。”迪奥满不在意地笑了笑,“怎么样,看起来警官很满意我给你的报酬。”

“您确实很厉害。”承太郎诚实道,“虽然没能一举将凶手捉拿归案,但是成功保护了下一名被害者。我承认,您在这方面天赋惊人。”

说毫无征兆是因为迪奥越狱前从未与任何人谈论过越狱的事,甚至当他越狱的前一天,他还在劳动时间里,在打渔的船上把承太郎操得差点晕过去。

本就沉浮不定的船被两人激烈的运动带得摇摆不断。船体的剧烈摇晃加上体内迪奥粗暴的冲撞,双重的冲击反复顶弄得承太郎差点吐出来。承太郎晕船晕得天旋地转,体内也被迪奥搅弄得一塌糊涂。迪奥这恶劣的家伙内射了几次还不够,还要以船上没有厕所为由将大股的尿液也一并灌进承太郎身体里。承太郎意识模糊,被内射得隆起的小腹上满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两人在工作时间偷懒被管教发现了,少不了一顿受罚。一下船,承太郎就被带走关了一整天禁闭。在潮湿闷热的禁闭间里,强光磨人地照着承太郎的双眼。承太郎克制地喘息着,忍受着肠道里几乎要被撑得爆炸的满涨感和液体流动的痒意,同时还要夹紧后穴防止自己失禁。等到关禁闭出来时承太郎已经意识模糊,被送回囚室后一沾枕头就昏了过去。

什么时候兑现、还有没有机会兑现、或者迪奥打算怎么兑现,承太郎已经不再去想这些事了。

承太郎不知道这种关系会持续多久,也许会持续到迪奥厌烦这幼稚的交易游戏为止。

那是什么时候呢?承太郎也不知道。

他们做得多了,对面的牢房也就见怪不怪了。在之前那些囚犯还会兴奋地凑到铁栏附近去听、去看他们做爱的过程,时间长了,便几乎都不特地去看,最多远远听着声儿用手来一发。

但是这无法改变这场性爱从头到尾都被人围观的性质,承太郎仍然觉得他们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

与迪奥做爱时,承太郎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或许迪奥真给他下了什么暗示,当迪奥爱抚他、进入他的身体的那一刹那,他真觉得自己就此属于面前这个男人了。

但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交易。身体交缠的热度是真的、皮肤相贴的黏滞是真的、接吻时的迷醉是真的,快感是真的,心跳也是真的。

他们在交易。但他们更在做爱。

承太郎其实清楚这之间的界限早已模糊,但事到如今他似乎已经没有反抗的必要和余地……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反抗。

11.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当迪奥将承太郎的身体压在铁栏杆上操弄的时候,承太郎还在用模糊的意识如此思考道。

“不……我的朋友痛斥我,说我是在与恶魔交易,骂我试图与虎谋皮。”

“……”迪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倒以为……你应该很满意我们的交易才是。”

承太郎嗤笑一声:“为什么这么认为?”他转过头,却正好撞上迪奥凑上来的身体,“若非与你交易,我也不至于锒铛入狱……”

迪奥眉毛一挑,露出点惊讶的神色。跟前几次见面时的温驯态度不同,现在的承太郎表现出了相当尖锐的攻击性,他天生的嘲讽与冷漠都不加掩饰。

或许是因为如今他对于迪奥并无所求,所以也就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冷淡与不悦。

“别再纠结细枝末节的事了。”迪奥将这个话题跳了过去,“监狱生活无聊得很,我们继续「交易」吧。”

“我已经不是警察了。”承太郎回答,“现在和你一样是囚犯。”

迪奥哼地笑了起来,他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你我都很清楚,你不该在这个地方久留,也不会在这个地方久留。”

他没有回答迪奥的问题,因为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如此气闷。

简单洗漱后他换上囚服走了出来,统一尺寸的囚服并不合身,裤腿下露出他细窄的脚踝。上身的衣服也有些紧了,带一点弹力的便宜布料包裹着他精心锻炼出的胸肌和腹肌。

他越过迪奥的床位放东西,坐在床上的迪奥朝着他吹了声口哨。

“大教授连这种结果也能预见到吗?”承太郎放下监狱统一发放的物品,回嘴讽刺道。

“生气了?”迪奥说,“你是在与我生气,还是为警察局的荒谬而生气呢?”

承太郎没再回答,他拿着洗漱用品朝厕所去了。

这次他们在没有隔离玻璃的会客室里见面,也没有在和其他囚犯相连的牢房中见面。

这是一个普通的会面室,是由承太郎申请的。否则以迪奥的罪犯等级,只能使用防护等级最高的会面室。

这个会面室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三张椅子,原本应该有管教旁听,不过此时多余的人已经被承太郎遣散了。

在交易期间,警局和监狱给承太郎开的诸多绿灯在此时全部反噬,多方指控空条承太郎作为警察,为了破案与高危罪犯勾结,具备不可控的危险性。

承太郎一出院便马上戴罪锒铛入狱——他被判有期徒刑三年,收监在孤岛监狱里。

10.

“……”

“算了,你总会知道我说的才是对的。”

波鲁那雷夫不再与他争辩,他们不欢而散。

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与承太郎是多年朋友,他一看承太郎这反应就知道,承太郎根本没在反省,不仅不反省,还有些不以为意。波鲁那雷夫沉默了一会,随即露出些难以置信的神色:“你这沉默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还打算去找那个人做什么所谓的「交易」?”

“……”承太郎沉默了一会,才含糊其辞道:“……但他确实拥有我们都不具备的能力,在案件陷入瓶颈时,不妨……”

承太郎不太有精神,接过波鲁那雷夫递来的苹果,一时没有去咬,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

“但是案子确实结束了,人犯也已捉拿归案,若不是有他,这次断然不会这样顺利。”

“你也差点死了不是吗?”波鲁那雷夫皱着眉,眼睛里流露出责备。

在他昏迷养伤的日子里,警局已将那个连环杀人凶手「毒蛇」捉拿归案了。按理说,承太郎因公负伤,又付出代价从迪奥那里换来了真凶的情报,这一役当记头功。

不过迪奥的存在不能公诸于世,承太郎与他的交易也只能是黑暗里的秘密。因此头功记在承太郎的属下那儿,他那比他低一级的属下连升三级,现在已是他上司了。

这一切都是承太郎的同事波鲁那雷夫告诉他的,他醒来后只有波鲁那雷夫来探望过他。

快感和痛感同样强烈,快感和痛感都无法忽视。那疼痛已经深入脏器,迪奥手指的每一下抽动都在透支他的生命。而他的下半身却仍然在感知欲望,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过于复杂的身体感受撕扯着神经,让承太郎整个感受和反应的系统都乱了套,快感不像快感、疼痛不像疼痛,快感与疼痛交织着灌进血管里流向四肢百骸,痛苦与舒适的界限被彻底混淆。承太郎涣散的眼睛逐渐翻白,疲惫又昏沉的意识轻飘飘地飞上了九天云霄。

8.

迪奥觉得很奇妙,似乎他此刻不仅是掌握着承太郎的生命——他简直是在拿捏着承太郎的灵魂了。承太郎腹部上那个从血肉里破开的空洞不是伤口,而是一个可供迪奥长驱直入至承太郎灵魂深处的短途捷径。

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情热里裹挟着强烈的破坏欲与占有欲。他太想进入那个地方了,仿佛从那里可以直接与承太郎的灵魂性交,这场性爱要给予承太郎死亡一般绝望而疼痛的感受。

他想要承太郎死,因为承太郎的死一定能让他在此时此刻获得绝无仅有的快感。但他又不想让承太郎死,因为死亡是一场灰飞烟灭的结束,他还不想这么快就为自己难得的乐趣画上句号。

承太郎的眼睛,是蓝绿色的。

如果要精确形容的话,那颜色应该是酞箐土耳其蓝,一种比土耳其海更深邃、比绿松石蓝更通透的颜色。

此刻这双眼睛涣散着,生理泪水将那对看起来价值连城的眼珠子泡得湿透,显示出一种破碎且虚弱的光辉。

迪奥那蛊惑般的话音令他勉强恢复了一些意识,他从濒死般的状态中挣脱,试图从脑海中零碎的只言片语里理解迪奥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理解迪奥的意思,他的头脑放空了片刻,才接收到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信息。

“我……”他强忍着疼痛,紧咬着牙关开口,用沙哑至极的微弱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姑且还……不愿意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解开了囚服的腰带,勃起的性器露了出来。他的手指在玩弄着承太郎的伤口,与此同时他的性器也在那创口附近的软肉上摩挲着,他的阴茎沾上了承太郎的血和肉。

迪奥发出了愉悦而轻快的哼笑,那笑声有些神经质和疯恣,带着不可抑止的强烈兴奋。

“我说……”迪奥慢慢止住了笑,柔声道:“承太郎,如果我现在从这个地方操进去的话,”他的手握着阴茎,抵在那个血洞附近摩擦,似乎随时要操进去一般:

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迪奥好像射进他身体里了。承太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卡在监狱的铁栏杆中间的飞机杯,没有自我意识、也不知道性欲之外的其他事情,此时此刻他生存的意义就是被男人操弄和支配……

那是很怪异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像承太郎自己了。但是承太郎那时候并不知道,他甚至开始觉得舒服了,只想要后面的肉棒捅得更深一点、更快一点。

承太郎的精液射在乌黑的地板上,粘稠浓白,像打翻的酸奶。

缝合线被扯开一个小口,血肉翻了出来,此刻那个伤口完全是一个洞了,鲜红、柔软、蠕动着溢出潺潺的浓稠的血。

这一刻那个伤口似乎不再是一个象征着疼痛和死亡的创伤,而是一个可以内纳外物的腔口,宛如爬行类动物腹部下的生殖裂。

迪奥感到有一股热血腾地冲到了头脑里,他在那个瞬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性冲动。他兴奋极了,他的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而这条蜈蚣此时正往外渗着血液,看起来奄奄一息。

迪奥先是用手指摸着,他感受到那块颤栗的皮肤上凹凸不平的血肉和坚硬的缝合线。血液使那块皮肤保持着粘涩的潮湿,散发着铁锈的腥气,摸起来像老化的齿轮组件。但它总体上仍然是湿的、软的……这奇妙的手感令迪奥上了瘾,他忍不住仔仔细细地将那个创口从头到尾抚摸品鉴了一遍,在承太郎低哑的痛哼中将指尖斜斜插进了尚未愈合的创口里。

“呃唔……哈啊……”

迪奥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迪奥注视着那块柔软潮湿的红色布料,喃喃道:

“该换药了,警官。”

说罢,他用手指将绷带挑起一个边角,然后慢吞吞地将那包裹着伤口的绷带和纱布整块揭下。

粘稠的水液被带出穴口,一股一股地流出,打湿了浑圆的臀瓣。迪奥一扯便拉出两三颗相连的橡胶圆球,球体离开肉穴的时候扯出一些内壁里鲜红的软肉,同时又发出一声潮湿粘稠的“啵”的水声。承太郎身体里含着的东西是一根橡胶拉珠,这会儿还有大半留在他体内。

迪奥仅仅只是扯了一下,便坏心眼地不再继续了。他任由着那根东西坠在承太郎身下,就像一条野兽外露的尾巴。他转而抬手握住了承太郎细韧的腰,捏着贴身的衣摆朝上翻去。

承太郎白皙紧实的腹部便暴露在监狱会客室青白的灯光下,饱满排列的腹肌紧绷着,肚脐左侧缠着一块浸满鲜血的纱布。

「这不是挺懂得怎么取悦男人的吗?」

迪奥想道,他伸手抹开面前那点湿黏的红色污渍。

承太郎被拘束的性器半挺着,如果揉弄被堵住的铃口的话就会流出一点湿滑的黏液。迪奥的手指有点发冷,顺着阴茎摸到饱满的臀缝去。

“呃、啊——”

承太郎失声尖叫。

他的身体痉挛,小腹抽搐,穴口收缩。粗硬的性器像一根铁棒似的捅进了身体里,让承太郎产生了几乎濒死的错觉。他颤抖地呻吟着,下意识地如同狗一般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但是很快就被迪奥捏着腰抓了回来,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般强迫着承太郎将屁股抵在铁栏杆上,然后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他的白色大衣敞开,淡蓝色的衬衫在腹部晕开一点点粉红色的血渍。

“你受伤了,警官。”迪奥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请别在意。”承太郎回道。他仍旧脱下他的西裤,宽松的裤子很快坠下去,被脚踝勾住,然后搭在承太郎的脚背上。他依照着迪奥的要求,没穿内裤,赤裸的下体上带着拘束器,白皙的小腹上沾了些许湿润血迹,血腥味和润滑剂的香气混在一起,潮湿粘稠的混合气味营造出暧昧温热的淫靡情色。

承太郎的夸赞虽然诚心诚意,但配上他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总让人听出几分冷嘲的意味。

不过迪奥并不在意。

“那都是因为警官先生足够努力。”迪奥笑道,“那么,今天警官想必也已经准备好我要的东西了。”

「我一定会抓到你。」

「我们绝不会就此结束。」

「就由我亲手,将你重新送回你的牢笼里。」

如今的现实状况透着难以名状的荒谬和怪诞,但与此相比,在监狱中的时光更为迷乱而昏沉,回忆起来也如同做梦一般。

承太郎穿了鞋准备出门,在玄关的落地镜里看到穿着警服的自己。

镜中人是这样久违,他甚至对那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他们愿意澄清他的罪名,恢复他的职务,以此为筹码,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他找到迪奥并送回孤岛监狱。

承太郎听了只觉得可笑。

但他也没有拒绝这要求,毕竟他没有必要与自己过不去,监狱生活本就无趣,更何况迪奥已经离开了这个监狱。

在这几个月与迪奥的深入交往中,承太郎已很明白这事实。

迪奥这些年来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并不是因为这个监狱的安保做得有多么天衣无缝,而是因为对他而言在里面和在外面都一样无聊而已。

可他为什么又想出去了呢?

承太郎醒来时天已经变了,整个孤岛监狱都为迪奥越狱的事而炸开了锅。

当承太郎被押送到会面室,对面坐着警察局曾经的同事和高层时,他还有些迷茫。

不过当那些人告诉他,迪奥越狱的事情之后,他便彻底清醒了。

13.

直到有一天,毫无征兆地,迪奥越狱了。

他就像从未存在于此间一样,从天罗地网之中人间蒸发了。

他顺从地接受这场支配,甚至愿意配合迪奥向其他人展示这段时间内他对他的所有权。

12.

在服刑期间,迪奥许给承太郎的筹码已多得承太郎也数不清了。

迪奥贴着他的后背,他们穿着的囚服浸透了汗液,摩擦起来是粗砺的质感。承太郎整个人都被困在钢铁牢门和迪奥的身体之间。

他的额头抵着铁杆,胸部被挤压得变形。勃起的阴茎顶着裤裆和栏杆,他的两条腿被卡在栅栏竖杆和横杆的交界上。承太郎像个受刑的人一般被挂在铁栏上,而他身后的迪奥正按着他的身体不断抽送着自己的阴茎。

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承太郎咬着铁栏杆,试图克制住自己放荡的叫声,却只能被操得闷哼着翻白眼。

现在他们两人都是囚犯,住在同一间囚室里,而对面三四个房间都能看到他们囚室内的情形。

就在这种情况下,他和迪奥正在做爱。

当然,他们之间的性爱都以交易为名,将这潮湿黏腻的行为形容得合理正当,不论是调教、口交、还是插入内射都被明码标价,就连射精都像单纯的钱货两讫。

少见地,承太郎看起来状态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虚弱了。他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薄汗打湿了额上蜷曲的黑短发。显而易见,他受伤了,身上带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血腥味。

迪奥打开门,在他对面坐下。他直视着承太郎帽檐下疲倦的眼。

“警官迟到了一天。”迪奥说。

“罪犯已经被抓获,也没有增加新的受害人。”迪奥说,“这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我可不至于……”承太郎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迪奥凑过来的唇吞掉了大半的音量:

“……如此高尚。”

“不需要。”承太郎却很果断地拒绝了,“如今我已不需要再从您这里获取什么了。”

“迟早会需要的,不是吗?”迪奥循循善诱道。

承太郎想起些其他事,忽然莞尔笑起来,那笑容稍纵即逝,只能在微弯的眼角上寻见端倪:

承太郎面无表情地回道:“拜名声遐迩的罪犯专家布兰度先生所赐,我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迪奥正要说些什么,就被承太郎的再次开口堵了回去:

“当然,要跟无期徒刑相比,三年刑期确实称不上「久留」吧。”

承太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在嫌他幼稚。

迪奥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我说,尊敬的警官,我们做点新的交易怎么样?”

监狱的厕所只是一块用布隔开的狭窄角落,有个可以打开的排水口和水龙头。

承太郎沉默地注视着那个漏水的水龙头,没想到自己也会沦落到进监狱服刑的地步。

可是这究竟是谁的错呢?

承太郎倒不至于如同波鲁那雷夫那样义愤填膺,他只觉得十分可笑。

最讽刺的是,戴罪入狱之后,他被分到迪奥的双人牢房里,与迪奥共同服刑。

“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找我的。”迪奥倒不显得惊讶,而是一如既往地维持着那副从容且高深莫测的模样。

9.

如同波鲁那雷夫所言,与迪奥交易的负面后果比承太郎预想中的还要严重。

抢了他功劳的下属担心他报复,而当局要掩盖警察与罪犯合作的事实。

“空条承太郎。”波鲁那雷夫冷冷打断了他,法国人湛蓝的眼睛里透着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你在与虎谋皮,你究竟明不明白?”

“……我明白。”

“你已经被他骗住了。”波鲁那雷夫说,“他是心理学专家,最擅长蛊惑人心,你别忘了。”

“……”承太郎想说这伤大约也不能怪迪奥,毕竟这是在他顶替受害人当诱饵的时候被毒蛇所伤的。不过他也知道与波鲁那雷夫争辩这个没有意义,于是他便沉默下来。

“总而言之,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别再与那个人联系了!跟恶魔交易只会招致反噬,到头来你必定得不偿失。”

承太郎:“……”

“我早就说过,你不该去找那什么布兰度教授。”

波鲁那雷夫仍然为朋友功劳被抢的事情而愤愤不平,他一边为承太郎削苹果,一边抱怨着。

“那家伙是什么?超s级罪犯!那是何等危险的人物!让你去与他交涉,简直就是要你送死。”

8.

第三天,承太郎不知去了哪里,没有来见迪奥。

第四天,失约了一整天的承太郎才再次坐在会面室中等待迪奥。

承太郎是在病房里醒来的。

迪奥终究没有要他的命,也许是觉得留着他尚可以提供些乐趣。

上次「交易」,他最后还是彻底昏了过去。之后的事他全然不知,更别提什么从迪奥那儿听来的情报。不过迪奥说话算话,在他昏过去之后,将关键信息提供给了他的下属。

矛盾拉扯着迪奥的理智,天平两端是极致的快感追求与承太郎的生和死。

最终迪奥并没有朝着那伤口操进去,而是退而求其次地操进了承太郎身下还含着半根拉珠的穴口。

承太郎已经疼得快昏过去了,可是疼痛和激素仍然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彻底失去意识。同时他还能感觉到那几乎失去了感觉的下身逐渐恢复了敏感,有一根粗壮的柱体正如同贯穿身体的铁杵一般狠狠地捣了进来,牵扯着伤口、同时却又一下一下地顶在脆弱又敏感的前列腺上。

承太郎低垂着眼睛看迪奥,他正在请求迪奥不要杀了他,但他的语气里又没有丝毫的可怜与乞求。

他正在请求迪奥,但他的态度很坦然,他并不是要祈求迪奥给予他生的希望,而只是向迪奥传达他还不想死的意愿。

承太郎难得地叫了迪奥的名字,那声音像是某种细小的尖锐物品在迪奥的心脏上划了一下:是怪异的痒。

他的眼珠动了动,在模糊的视野里勉强找到了迪奥那头耀眼的金发。他注视着那团模糊的虚影,试图在那里面看见迪奥金色的眼睛。他的声音又慢又哑,如同一个报废的风箱:

“请别、让我死……迪奥。”

7.

“你一定会死吧?”

“……”

剧烈的疼痛反复袭来,承太郎早就意识涣散。他的眼睛虚虚睁着一条无神的缝,连呜咽都不再有力气发出。这疼痛磨人且刻骨,如同缓慢的凌迟,因为失血,他的头脑一跳一跳地疼痛着,过载分泌的多巴胺令他对疼痛的感受逐渐迟钝与麻木了。

他的手指插入那个伤口,抽出,弓起手指在血肉中搅弄,摸索,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真奇妙,那个破损的缺口成了空条承太郎身上最性感的地方。

迪奥想要进入那个地方,像一个雄性一样在那里播种,长驱直入地进入面前这个人的脏器之中。

承太郎的身体颤抖着,垂在桌边的双腿条件反射地弹起一个克制的弧度。他脸色苍白,冷汗顺着瘦削的下颌线滴到迪奥手上。

他的嘴唇颤抖,像是想说“疼”;他的身体也紧绷着弓起,像是想向后缩一般。但他最终没有说出任何哀求的话,也没有逃开这疼痛的抚摸,他只是蜷缩在桌子上,像一只病重的犬一样剧烈地喘息。

迪奥的手指插进了承太郎的血肉里。鲜血溢了出来,迪奥能感觉到承太郎皮肤下搏动的肌肉和湍流的血管,他甚至隔着那薄薄的肌肉摸到了承太郎滚烫的脏器。

“呜……呃、……”

整块纱布沾连着薄薄的血肉离开身体,尚未结痂的创口慢慢涌出了鲜红的血液,承太郎的腹部肌肉剧烈抽搐着,他克制不住地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迪奥仍然盯着那块创口看,简直有些着迷了。那是一道长达15厘米的裂口,似乎是用相当险恶的刀刃破开的:刀刃或许有些钝、或是带着倒刺和血槽,因为这刀刃割开的创口并不平滑,歪斜且外翻着鲜红的血肉。就像缝补一件破衣衫一般,黑色的手术线强行将裂口合上,外翻的血肉和黑线组成一条鲜红的蜈蚣盘踞在承太郎的腹部上。

迪奥将手按在那潮湿的棉布上,血液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承太郎身体一颤,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这样的伤势,是不会被允许出院的吧?”迪奥问道。

承太郎没有回答,他极力放松身体,但疼痛仍然让他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痉挛。

承太郎清理得很干净,透明的润滑液从紧闭的肉穴里流出来。鲜红的肉褶正中垂着一根橡胶环,迪奥将手指伸进去,朝外轻轻一拉。

“呃、啊——”

承太郎猝不及防,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迪奥的阴茎飞快地进出,直把承太郎灌进身体里的润滑剂都捣得发白起泡,在咕啾咕啾的声音里淫水飞溅。

四下里还有别的水声,那是其他囚犯看着承太郎自慰的声音。

承太郎剧烈喘息着,母狗般在地上蜷成一团,扭曲的脸上泪水横流,怪异的疼痛和快感让他意识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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