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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初次欢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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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

他二人的掌印,可恰恰对称了。

“穆子砚,你要羞辱我做便是了,又何必说这些多余的话。”路衍清眼眶泛红,垂眼轻声呢喃。为何偏偏要说这些,让他想起那些耻辱无望的日子?

就这般玩了一阵,穆子砚才又去与他接吻,在唇腔每一处拓下他的痕迹。湿热顽皮的小舌被迫随他舞动,与他纠缠不清,无处可逃。

他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让标记无处不在,往后也只有他一人的气息。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路衍清是他一人专属。是他的禁脔、他的哥哥、他的妻子、他的夫君……总之不论是什么,只要是他的便好。

唇舌相抵总是令人沉醉,飘飘然的亲密接触令他心情愉悦,便不自觉松开了制住他下颌的手,让尖牙利齿的哥哥给钻了空子。

熟练。

路衍清突地愣了。他们分别了三年,那这三年里,阿闰会不会……不然,怎会这般娴熟呢?可既是如此,又何必要找他来做这档事儿呢?

他走神的样子着实太明显,愣怔地盯着一处呆望,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境地。但穆子砚容不得他分心,冷声道:“哥哥在我的床上,还想什么呢?”

穆子砚灼热的鼻息散在自己颊边,好似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只知滚烫。眼里一片水光,什么都看不明晰。在诡异糟乱的暧昧下,他硬了。

穆子砚舔完,又兴致勃勃地吮吸起来,将他的下唇含入口中啃咬,简直像要把他拆吞入肚,再细细品尝。他撑在路衍清身上,二人滚烫的体温紧紧贴合,轻薄的衣衫根本藏不住什么。

穆子砚像是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挑眉笑得欢欣愉悦:“哥哥好硬。哥哥也喜欢这样,是不是?”

穆子砚一改原先的柔情细腻,从他口中退出后一把将他扶起,任他无力跌入自己怀中。他揽着路衍清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衣物剥去,随意抛到了地上,然后将他扔回床上翻了个面,欺身上前。

他一口咬上路衍清的后颈,再不似先前戏弄时的轻柔,直接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落下了一道清晰的牙印,甚至隐隐见了血痕。路衍清始料未及,疼得下意识一声痛吟,腿臀弹起挺动,却又被穆子砚的腿给按了下去。

他使力按住他的肩,俯下身去。穆子砚沿着他的后颈继续向下,吻过他的肩胛,吻上他的脊梁,舔咬啃噬,落下簇簇红梅。一番动作后,穆子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兴致勃勃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细嫩的后颈印着一道极为显眼的血齿痕,洁白的背脊留有一片水渍吻痕。他心满意足地转移阵地。

穆子砚嚎哭一阵却没得来任何安慰,心中煞是委屈。他抬起头来,双眼哭得通红,委屈地望着路衍清的侧颜,像只讨食不成的狼狗。他将路衍清正脸对着自己,搂住他的后脑,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任由泪珠砸上他的脸,催得路衍清更是心疼。

但无论如何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自己脏了无所谓,他早已是鸳楼的魁首,早已是众所周知的婊子。他不能再拖他一起下水。

穆子砚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继承家业,做众人眼中艳羡仰慕的名门公子,与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成婚生子,幸福安康地过完一生。而非做他的阿闰。他本就不该与他有任何纠葛。

那日他说任何人都能肏他都能要他,只独独除了他一人。为什么?凭什么?

穆子砚横生委屈。不多时,他再度抬眼,已是满眶热泪。

他带着哭腔质问:“哥哥为何偏偏对我这么凶?你甘愿与任何男人交欢,又为何偏偏不愿与我?我喜欢哥哥,仰慕哥哥,真心实意爱哥哥,却只能用这种下等手段换一夜春宵。难道哪怕只是这么一夜,哥哥也不肯与我欢爱么?”

浅唇距他不过几厘,紧紧阖着,无声抗拒。可仅是如此,又能躲避什么呢?还不是只能躺在他身下,眼睁睁地看他做尽一切他想做的事,无力反抗。

他抬眼瞧了瞧,路衍清正紧盯着瞪他,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怨愤与惊恐。

穆子砚笑笑,没在意路衍清那“柔情似水”的瞪视,反倒送上一吻,覆上那怒视的眼。路衍清被迫闭眼,怒意更盛,连呼吸都紧促了几分。穆子砚柔声哄道:“乖。”随即伸手拨弄几下他的唇瓣,轻捻指间软肉。玩闹一阵后,又强行掰开他的唇,将手指深入搅动。唇腔温热湿润,软舌避无可避,被他的手指揪住拉扯。力道不大,分明就是调情逗弄。

穆子砚怔了片刻,这才清醒下来,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伤到了他。他垂着眸子,低声道:“对不起,哥哥。”

可若如哥哥当日所言,他为了生存为了活命,心甘情愿来妓楼这淫窟,不过是为了钱,是怕再过上苦日子。那么,他愿意给他钱,愿意倾尽所有让他过上想要的日子,愿意带他离开。可他为何不肯呢?他分明是不愿留在这的,既然不愿,又为何不跟他走呢?

他若是怕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那他就带着他远离世事,独做山中逍遥爱侣,再不顾世人评判。当年的哥哥愿意救他一命,愿意收留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屁孩,如今的他也愿意护哥哥一生、爱他一世。可哥哥为何不愿呢?

穆子砚闷哼一声抬起头,唇上立时显现一道血痕。

“哥哥怎的这么凶?在别人的床上,哥哥也这么狠么?嫖客应该都喜欢乖顺的吧?哥哥这么冷这么辣,除了我怕是没人会要了吧?”他笑笑,又道,“不过哥哥有我一个就够了。”说完,便又低下头去想与他纠缠。

路衍清却是僵住了,眼眶登时泛起了泪,紧闭着唇不肯再让他侵犯。又不知从哪得来的气力,竟一手打上了他的脸。

他再没心思温柔下去,直接凑上前,掰着他的嘴闯入牙关,缠住他的舌头,唤回他的神智。

他的舌头好软好嫩,妄想躲藏却无处可逃,只得被他紧紧纠缠,被迫与他相互舔舐。穆子砚分神瞥了一眼,见他紧蹙着眉,眼睛死死闭着不肯睁开,一眼也不敢看他。

他轻哼一声,自觉无趣地放开了他的舌,改为舔弄他的上颚。路衍清敏感得猛然一颤,睁开了眼,一滴泪顺着发落了下去。正欲反抗,穆子砚却又转了性子,改去扫银牙。一颗颗顺着描摹,好似对他牙的数量很感兴趣。

路衍清紧闭着眼无力反驳,任他如何调笑都不肯开口应答。他没资格辩驳,毕竟他真的硬了,毫无尊严地在这场强迫下,不由自主地屈服了。但他知道,他的阿闰也起反应了。那般灼热,那般坚硬,正顶着他的小腹。

他不由自主忆起先前的梦境。原先还觉着那场梦有几分缱绻温柔,觉着或许阿闰也如梦中一般欢喜他、不怨他,甚至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这梦境有朝一日能成现实。可此时再度忆起,梦境成真,却只觉羞耻了。

他哪曾想过阿闰竟真的想与他交欢?又哪曾想过阿闰竟敢用这种手段逼迫他交欢?他还当他只是随口一提,可谁想他竟当真要这么做,一切动作还这般熟练。

说起来,哥哥可真是瘦。脊骨那般突出,腰甚至比女子都细,好似一手就能圈过。可腰身生得那般纤瘦,臀肉却偏生那般肥软,显得很不协调,又实在诱人得紧。

浑圆的臀仿佛一只手也握不过来,瞧着就很柔软细滑。而臀尖竟有一簇梅,那般眼熟,好像在梦中见过,同样的热烈与娇艳,别无二致,简直不可思议。从未见过的纹样,竟在梦中先见到了?简直让人产生错觉,叫他以为那实际并非是梦。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伸手摸了摸,果然手感极好,柔嫩顺滑。

他们本就是平行线,是全然不同的两类人,一个天生金贵,一个天生低贱。若非那场意外,他们本就不可能相遇,更不可能成为兄弟爱侣。

即便再怎么心疼,他都不能妥协。他死咬着牙闭上眼,不再去看。

见苦肉计不成,穆子砚便哭哭啼啼地又去吻他,力道与先前相比要凶狠许多。他再度叼住路衍清的唇舌,没再多挑弄,直接长驱直入,与他死死纠缠。血腥味充斥唇腔,却谁也没在意。多余涎液顺沿二人唇角落了出来,粘腻一片,染湿了下颌。

“你要多少钱我送你便是,你要过好日子我给你便是,我养你一辈子都好,我心甘情愿待你好。你怕闲言碎语,那我们躲得远远的,再不理会那些人,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年你救我养我,不也什么都不求么?又为何偏偏不许我这般?哥哥为何这么对我?为何不肯跟我走?为何不肯与我交欢?”

“为何……为何不肯要我?”穆子砚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哭泣,染湿了他的衣襟。

路衍清叹了口气,心痛得不行,想安慰却浑身瘫软无能为力。本想开口劝慰几句,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不能与他多作纠缠。他若是得了甜头,说不定便不肯离去了。若是哭着缠着求他一起离开,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于是他侧过脸不再做声,似是妥协,又似冷漠。

听闻路衍清喉间声息,见他无助地随他动作落出涎液,搅出水声,穆子砚面上浮现顽劣而满足的笑,眉眼弯弯。

趁穆子砚将手指抽出,路衍清忙仰了仰头想躲开,却被握住下颌又给掐了回来。说掐倒也不大确切,毕竟穆子砚并未使多大力。

他仍是笑着,心满意足地贴近路衍清的脸,握着他的下颌,拿舌头描摹他的唇形,在软唇上留下一片暧昧水渍。细细品味后,还抛出那么一句:“哥哥好甜”。路衍清想反抗,却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满脑子想的都是推开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满腔怨念地看他动作,无力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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