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华马上改口:“是,是骚穴,是骚奶牛的骚穴……”
蒋肃奖励性质地拍了两下他的臀肉,果然骚穴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团水花,内裤已经湿得一片狼藉,蒋肃猛地将那点不料向下一扯,郁华瞬间感觉下身一凉!
“呜……”骚穴被看光的事实让他羞得拼命夹腿,但就算他夹得再紧,撅起屁股的姿势也会让他肥厚的阴埠从大腿缝中漏出去,被身后人看个一清二楚。
蒋肃不太相信:“只是打十下?”
果然郁华又颤了颤,小声说:“如、如果流了水,就要加十下……”
蒋肃揪起蕾丝内裤一角,明知故问:“流水?是这个水吗?”
谁料郁华反应十分激烈,竟猛地浑身抖了抖,带着哭腔哼道:“不、不要打我屁股……”
他这一抖,那挨了一巴掌的臀肉更是止不住地又摇又颤,臀尖很快地红了起来,像被摧残过的海棠花般娇艳欲滴。
蒋肃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异常,低下身问了一句:“屁股被打过?”
蒋肃稍微一伸手,就可以捏到那两团蜜瓜般成熟诱人的奶球。
但他现在想玩的不是奶子,而是另一个地方。
蒋肃一把抬起他的腰,让他翘起屁股跪趴好。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染遍了他的体液,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只松松垮垮地包裹着他的臀瓣。
“继续说。”蒋肃收了手,语气不容置喙。
郁华颤抖着嘴唇,吞吞吐吐道:“嗯……父亲接着把我推倒在地,撕烂了我的睡衣,直接……呜直接插了进来……”
他浑身一点点变红,像想起了什么羞臊的事情。蒋肃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父亲打了我的骚奶子一巴掌,说我是天生的骚货……”
郁华声音里透着委屈,结果下一秒,他垂在马桶前的奶子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虽然以前父亲总是让他用嘴伺候,还经常揉他的奶子让他乳交,但一直严守最后的界线,没有真的操过他的逼。
然而那天郁华成年了。父亲酒气熏熏地回到家,要检查他甩奶舞跳得怎么样。
郁华在家的睡衣都十分清凉,那天是一件白色吊带纱裙,原本是纯洁的天使般的款式,但半透明布料下他那微微下垂的水滴状胸乳却透露着欲盖弥彰的色情意味。
蒋肃动作不停,一边将龟头重重碾过去,碾得那阴蒂几乎陷进逼肉里,一边还要装模作样地问他:“想要主人的肉棒操进去吗?”
欲望控制了他的身体,让他说不出别的话来:“要、要!求主人操骚奶牛的烂逼,操我呜……”
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就算是在父亲面前,他也没有说过这么下贱的骚话。但蒋肃仿佛是以看人受苦为乐的魔鬼,就是要吊着他不肯满足他。
蒋肃笑道:“等不及了?我还没说要操你呢。但既然你这么热情,我也不是不能玩玩你的烂逼。”
郁华主动张开双腿,像一个听话的奶牛玩具一样对着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了湿淋淋的屁股。
他听到拉链拉下的声音,过了两秒,一个又硬又烫、表面一点都不光滑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私密处——是他才含过的,主人的大肉棒。
蒋肃随手推开旁边厕所隔间的门,揪着郁华的衣服领子把他拽了进来。
郁华的衬衣早已被汗水和其他各种液体浸湿了,湿哒哒地贴在背上,当他无力地匍匐在地时刚好能勾勒出纤细柔美的后背线条。
他还没有缓过神,仍伏在地上用沙哑的嗓子低低地呜咽着。但蒋肃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长臂一伸将人从地上捞起来,逼他好好扶着马桶圈。
和他预料的一样,郁华的逼看着就像被玩烂过,泛着果子成熟后的熟红。
蒋肃啧了一声,故意嫌弃地说:“生过孩子的逼有什么好挡的,又肥又丑,颜色也深,你就算出去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被他这么毫不留情的羞辱,郁华内心那点所剩无几的自尊也碎掉了。他只能呜咽着说:“谢谢主人愿意操我……”
因为他的动作,黑色蕾丝面料牢牢地勒进了逼缝里,非常明显地勒出了一团外翻的肥鲍,布料上的水痕就是他淫荡的证据。
“唔……”郁华看上去很不好意思,下意识夹了夹屁股,但蒋肃的手就支在那里,他什么也挡不住,“下面不听话,每次都流好多水……”
“还没学会吗?”蒋肃隔着内裤把拇指强硬地塞进了穴口,将那微微分开的花缝掰得更开,“这里叫骚穴,不叫下面。”
郁华垂着脑袋,久久才支支吾吾地说:“犯了错才会被打屁股……骚奶牛很乖很听话,主人别打我……”
蒋肃一听就明白,打屁股是他爸教育他的手段。蒋肃来了兴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掌心的臀瓣,一边戏谑地说:“哦,那你爸是怎么打你屁股的,说来让我听听。”
“用、用手……”郁华眼睫轻颤,泪珠缓缓挂上了睫毛尖,“如果回家晚了,就要打十下……”
仿佛最后一道遮羞布,遮着他仅存的一点自尊。
蒋肃手指勾着那薄薄的蕾丝边,轻轻往下一扯,刚扯到一半,奶白柔嫩的臀肉就像兜不住搬得溢了出来。
“你屁股还挺有肉。”蒋肃调侃道,随手啪得扇了他臀尖一巴掌,想试试手感。
他惊叫一声:“咿啊!”
蒋肃:“是这么扇的吗?”
郁华闷哼着点头:“是……”
在父亲面前,他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笨拙地摇晃着胸前的奶肉。即使被逼着看过很多脱衣舞录像带,但他总是不能像里面的女人一样灵活地掌控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他捏住睡裙吊带,将它们往两边一扯时,父亲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本应整个掉下去的宽松纱裙,却卡在了他隆起的前胸。
煎熬中,他听见蒋肃说:“告诉我,你爸是怎么强奸你的。你的处女逼是怎么被他操的?”
郁华原本通红的面颊唰得白了,他下意识抗拒回忆那段记忆,但蒋肃又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催促道:“快说!不说就别想被我操了!”
“我、我说……”郁华哽咽着,慢慢说道,“那、那天他喝了酒,让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甩奶子给他看……”
他的呼吸开始莫名加速,他还记得刚才自己的喉咙是怎么被这根巨物整个捅开的,现在轮到他下面被这个恐怖的东西贯穿了……
然而尽管他提心吊胆,但蒋肃的动作一直慢条斯理,硕大的阴茎只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两瓣外翻的蚌壳中间磨蹭,把那里磨得越来越开,甚至能看到里面枣红的逼肉。
阴茎上的筋脉几乎要把逼肉上的褶皱压平,在龟头碰到顶端凸起的小蒂时,郁华浑身倏地一抖,淫水从大开的逼口止不住地往外流。
下面一汪水在微微晃动,朦朦胧胧地映出他喝醉了般微醺的面颊,还有迷离的水光潋滟的双眼。
“嗯唔……”
由于浑身乏力,郁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脑袋趴在狭窄的马桶圈上,斑驳狼藉一片的两团奶肉正好卡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