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灌肠的甘油里就放了这种药,穆冬那里已经被泡了几个小时,媚药早就发挥药性,他的身体需要更高强度的抚慰。
季辰安伸出手在穆冬的腿间留恋,一会儿用手指掐弄青涩的肉蒂,在娇花里来回抠弄,一会抚上后穴的菊花,缓缓的抚摸每一处褶皱。
穆冬被手指玩弄的早就失神,逐渐开始像一只发春的小猫似的哼叫。
若不是怕被惩罚,他无力的双手早就摊在两边,如今还能苦苦支撑完全是潜意识在作祟。
清洗干净后,穆冬又被放回调教室的地上,他立马乖巧跪起来,与之前被绑的姿势一样,头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双手掰着屁股露出他的两个饥渴的骚洞。
“请主人享用贱奴的骚逼和骚穴!”
这是主奴交媾前的必要规矩,淫奴要像一只贱母狗一样跪着,方便主人虐玩儿。
季辰安却有些不悦,“又想被罚吗?”
主奴关系里的第一条就是遵守主人的命令,穆冬不敢耽误,将手伸到后面使力把里面的肛塞拔下。
“嗯......唔......”
这几日季辰安让他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他还是有些害怕,这是动物的本能。
但是他也清楚季辰安绝不会致自己于危险之中,这是主奴关系之间的信任。
他连忙解释,“不是,是,是贱奴想泄身了,前面憋的太疼了,有些受不住主人的抚摸。”
季辰安知道他这是已经动情了。
这几日他一直在给穆冬用药,药是极好的催情药剂,为了确保安全,他专门找人试过。
不仅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副作用,而且会让使用者变得越来越敏感,还能保养私处,让那里越来越紧致。
但早前他觉得羞耻不肯做,被季辰安折磨调教了好几天才终于满足他的要求,以至于现在都快成习惯,做的无比快速而标准。
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季辰安用大肉棒肏他,这样他也能早点休息,等到睡觉的时候他才能获得片刻宁静。
被他掰开的两朵娇花正瑟缩的吐出淫汁,里面红嫩的媚肉正潺潺的蠕动着,像是等不及一般等人采颉。
肠道里面的液体一泻而下,突然的放松让他瘫倒在季辰安的怀里喘气。
嘴里还喃喃道,“好舒服,终于排出去了......”
不知何时,前面肉茎里的尿道棒也被季辰安取出,穆冬哆嗦着尿了出来,折磨了他一整天的东西终于排进,穆冬只觉一身轻松,从未这么畅快过。
季辰安也知道他此刻到了极限,抱起来他走进浴室用小孩儿把尿的方式把他悬在马桶上方,“自己伸手把肛塞拔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季辰安面前排泄,穆冬竟生出些羞耻感。
“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