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穆冬似乎并不满足于小幅度的戳弄,体内明明砌进去一根粗硬的铁棒,却让如同隔靴搔痒,他饥渴的甬道又麻又痒,深处不停的泄出淫水。
他扶着自己的肚子,忍不住的扭动着腰身,急的呜咽直哭,“你,你动动呀,唔......深一点,唔......里面,嗯......啊......里面好痒!”
季辰安从从背后抱着他,双臂环抱,覆着他的手背一同捧着他的肚腹,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撞进去,一边还叼着他耳垂上的软肉啃咬撕磨,“舒服吗?”
穆冬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但是嘴上的语气却强硬无比,“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就是个欠肏的贱货么?一天不被你肏就受不了了?”
他怎么就忘了,小东西看着乖顺,实则自尊心很强,当时在笼子里被肏成那样,怀孕的事愣是一点儿没透露。
他不再犹豫,唇瓣在他绯红的耳侧留恋安抚,手上的动作却又狠又急,将小东西的下面直接剥了个精光。
他的手顺着臀缝缓缓深入,直到摸到了腿间大片濡湿,他有些意外的停了下来。
怀里这具身体是他一手调教出来,就算身体敏感,哪里会到这种程度,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摸摸,穆冬的下面就已经发洪水一样,连裤子都湿了。
想起威廉曾经委婉的向他提起过孕期本来就容易渴求性爱,双性人更胜。
季辰安哪能放过他?刚才被一声声老公叫的满足,还正想着怎么继续哄骗呢。
他立马不敢动了,季辰安却不打算放过他。
想起上一次在病房里小东西主动求欢的样子,他觉得心里痒痒的不行,从裤子缝里摸进去。
“你别,这里是会场!”嘴上说着拒绝,手上却绵软无力,最近孕期性欲旺盛,单单只是靠近季辰安,他都能泛滥成灾,更别提直接的身体接触,他早就软成一摊。
他就知道季辰安是在哄骗自己,但他毫无办法。
他背靠着炙热的胸膛,下身快被肏烂的穴洞被坚硬粗壮的肉楔填的满满的,半抱着的体位令他动弹不行,除了下身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他没有其余着力点。
如果不喊,季承安就发了狠抱起他一下下的往凶器上撞。
穆冬起先还能咬牙撑着,后来很快便溃败下来。
他根本受不了季辰安刻意的玩弄,那处被他弄得又酸又麻。
他挣扎,撅着屁股要逃,下身却落入更深的顶弄。最后没有办法,他甚至傻到想用腔隙里的软肉把身体里作恶的凶器挤出来,但这些无一奏效。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穆冬摇着头哀求,但他看着紧张的不行,实际上前面的秀气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已经射过的阳具反而更加敏感,一点刺激就高兴的流水,穆冬的小腹已经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粘腻的一塌糊涂。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穆冬觉得那些人似乎马上就能破门而入,看到自己正和一个男人无耻交媾。
即便季辰安已经算是半公开了他们的恋情,但是还不代表他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淫乱的样子。
他听到路过的人停下脚步声,似乎人还不少,“什么声音?你们听到没?”
“没听清啊,外面这么声音这么大。”
“好像是尖叫声,又好像是外面主持人的声音。”
长时间没有吃过肉棒子宫欢喜的咬着凶猛的龙头,没插三两下,穆冬就绷着身体射了,随后里面就喷涌出一股热汁浇在季辰安冠头部。
季辰安爽的咬着他耳朵轻笑,“这么快就射了,看来是真饿了。”
穆冬羞得直哭,还没喘匀气,明显的感觉还留在花穴的肉棒粗了一圈,宫口被撑得透明,一个劲的绞紧入侵者。
酒足饭饱后,穆冬窝在沙发上无聊的看季辰安收拾。
他们来会场的时间有一些早,现在才刚刚开始演员入场。
季辰安看他发呆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直接就走了过去把他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给他按摩。
“嗯,嗯......舒服,啊!”
后背环抱的姿势其实能让肉棒进的更深,但是能更好的将穆冬整个锁在怀里,所有的节奏都由他来掌控。
季辰安一个深顶,正肏在他的穴心上,穆冬被闯进穴腔的大龟头肏得失神。
他把人放在自己腰腹上抱着,黑紫色的肉棒就像楔子一样缓慢而嵌进去。
柔软多汁的雌穴像是早就做好准备,刚一进去就缠缠绵绵的攀附在狰狞的柱身上,吸得他舒服的一激灵。
但季辰安不敢大刀阔斧的弄,这可是他像娇花一样柔弱的小妻子。
自从那晚感受到胎动后,他后悔不已,小心翼翼的护着穆冬生怕他再出任何闪失,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克制着尽量不碰穆冬。
他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坏了,他家小雀儿吃了那么多苦,但是在性事上从来就没挨过饿,人就在他眼前,他却偏生要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心疼的不行,把穆冬的脸转过来,“宝贝,难受吗?多久了?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呢?!”
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猎物,任猎人宰割。
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他本能的有些害怕,身体微微颤抖,季辰安当然也感觉到了,在他耳边不停安抚,“别怕,我什么也不做,就让你舒服舒服。”
他在穆冬圆翘的屁股上揉捏流连,但摸着摸着,他就不满足于现状,他想起在医院隔着门做爱时的刺激,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但手上的动作温柔的厉害。
他被肏的直哭,哑着声音一声一声的喊老公。
好在门外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应该是典礼快要开始了,走廊里几乎没什么人了。
他被季辰安摁在怀里顶弄得浑身酸胀,哽咽着咬他圈着自己的手臂咒骂:“你......你混蛋,你,你说了叫了......就放过我的。”
季辰安简直就是在一声不吭的蛮干,就为了他嘴里听到那两个字,他就使出浑身解数,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被迫割地赔款,哭着压低声音叫了一声老公。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季辰安不仅不停,还隐隐有愈加发狂的势头。
穆冬哭得厉害,无声的哀求他。
季辰安自然看得懂他的意思,不仅没停下一次比一次狠的撞击,还坏心眼的轻轻在他耳边,“乖,叫声老公就放过你。”
穆冬扭过头不想理他,这混蛋明显就是想趁人之危。
“好像是这个房间传出来的吧,是谁的休息室?”
穆冬吓的捂紧嘴巴,恐惧令他高度敏感,身体毫无规律的一阵阵绞紧,把季辰安的理智绞的几乎烟消云散。
他的下身狠狠插进穆冬的小穴里,配合着手里的动作,起落间雌穴咬紧吞吐,季辰安便渐渐毫无节奏的疾速抽插起来。
季辰安没有抽出凶器,反而将他抱起,抛起跌落时直直往那凶器上撞。
每下都捅的极深,子宫倏的被他蛮横的嵌进深处,穆冬被刺激的嗓子里挤出几声尖利的叫。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会场后台做爱,即便外面环境嘈杂,穆冬还是能听到门外路过人的脚步声,本来他就有些紧张,没想到刚刚的尖叫声竟被别人听到。
“无聊了?”
穆东却好像哪里都不舒服,一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季辰安无奈,“小东西,你招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