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都碰哪里了?”
季辰安直接掐在他肥大的肉蒂上,狠狠的撵磨拉拽,一边发了狠的拉扯一边阴沉得问道,“这儿吗?”
穆冬疼的说不出话,季辰安也没想给他反应的时间。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季辰安一向把自己当作他的所有物,他自己碰一下都不行,以前可没少因为这个挨肏。
若不是看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至于忍不住自己弄吗?
但是刚刚季辰安就像是刻意忽略那里一般,除了射在嘴里的那次,完全没有要他的意思。
好在吊在手铐上的绳子已经解开,虽然仍被拷着但是双手可以活动了。
他想了想,闭着眼将手伸到下方,打算模仿季辰安抚摸自己的样子自慰。
“这就受不了?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这么差的体力可怎么办?”
他轻轻拂过穆冬已经被打湿的黑发,不紧不慢的缓缓道,
“没关系,体力都是练出来的,我们的时间还长。”
“说话啊,还跑不跑了?”
穆冬快要被这粗暴的肏干折磨疯了,他受不了的哭着求饶,
“啊......不......不跑了......慢点,啊......慢点,受不了了......呜呜......太深了......别......别插那么深......啊......不要......啊呜”
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什么都说不出。
因为姿势变换的关系,凶器被顶入更深的位置,季辰安又重又狠肏弄,他被插的浑身发抖,害怕的抱紧季辰安的脖子。
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止不住身体下滑的趋势,像是自投罗网般将鲜嫩的小穴送给施暴者肏干。
虽然身上的淫具仍在小幅度的震动,但是身体里的燥热感却并没有缓解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他小心的捧着自己的肚子,在毛毯上扭动着身体,微微曲着腿磨蹭穴心。
毛毯上的短毛轻轻擦过还未缩回的阴蒂,毛刺扎在他的软肉上。
他将穆冬的双手从束缚带上放下,心疼的看着他手心里月牙状的血痕。
但是季辰安一想到这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是怎么干脆的跑掉的,他就忍不住狠狠欺负他,让他再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疼就疼一点,省的这小东西不长记性。
他大张着嘴拼命呼吸,攥紧双手,指甲陷入肉里,企图生生的挨过这场酷刑。
那一瞬间他心里甚至阴暗的想,要是季辰安就这么把自己的孩子肏流产了,他会不会后悔?
可是孩子还好好的待在他肚子里,孕期一直饥渴的身体也在季辰安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得到满足。
即使刚刚经历过多次高潮,但是那么久没有做爱,穆冬的里面依然紧致敏感的拒绝所有进入的异物。
季辰安的东西就像是一头蛮横无比的巨兽,急切的插入到穆冬的最深处,疼的他呜咽直哭。
性器残忍的撵着他穴道里面的每一寸软肉,粗壮的柱身撑开娇嫩的宫口,直到插入宫腔才缓缓抽出头部,再狠狠的插入一举深入。
穆冬被斜着绑在刑床上,白皙的身躯上遍布淡红色的勒痕,看起就有一种想让人玩儿坏的破碎感。
他被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下身的两个艳红多水的骚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正娇羞的一张一吸。
季辰安捏住他露出女穴口的黑色电动棒的底端,狠狠抽送了几下,皮质座椅直接被流出的淫水浇透。
即使什么都没碰,但这小东西敢无视自己直接自慰,还是让他气出一肚子火。
“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来,还是直接绑起来的好!”
话音刚落,季辰安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板突然“嘭”的一声打开,从下面缓缓升上一个皮质的束缚型调教椅。
“呼......”
穆冬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几分钟之前,季辰安被工作电话叫走。
离开肉蒂的大手直接向下按在他的花芯处,用指甲剐蹭他敏感的阴核,“还是这里?嗯?”
“唔......不,不是......”
玻璃可以从外面看到笼子里面的场景,刚刚他就站在外面看着打电话,穆冬做了什么他看到一清二楚,当然知道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自己抓到。
还没碰到地方就被抓个正着,还捏的他的手骨这么痛,泥人尚有三分脾气呢!
“啊......疼......你先放开我啊!”
穆冬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男人反握住直接按在他的头顶上方。
刚要将手伸到敏感的阴核,腕骨就被人重重捏住。
季辰安冰冷而又暴怒的声音响起,“谁准你碰的?!”
他眯着眼看了眼他上方盛怒的男人。
“唔......”穆冬忍不住逸出一声很轻的呻吟,舒服的他腿根都在打颤。
嗯,想要......想要更多。
两个小穴已经空虚了太久,习惯被奸淫的软肉正不知疲倦的缓缓蠕动着,即便是穴道里的空气也馋的丝毫不想放过。
话音一落他就掐着穆冬的窄腰往他胯下送,像是为了要印证他的话一般,之后的时间里再没给穆冬一点喘息的机会。
“哈啊......好烫......嗯......啊插到了......嗯......呜......”
季辰安眯着眼睛看他被插的浑身痉挛,一个重重的深顶,龟头恶意的碾在他穴腔的敏感处摩擦。
“深吗?不深你怎么舒服?”
他凑到穆冬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郭,温柔的像是刚刚肏的那么狠的人不是他。
性器重重的顶入,复又毫不留情的抽出,插进宫腔的龟头抽出时甚至还带着残忍的拉扯出里面的嫩肉。
季辰安如烙铁般的硬棒破开娇嫩的媚肉,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整个身子都被凶狠的顶干冲到上方,却被脚上的束缚又拉扯着带回原位。
下落时凶猛的阳具再次紧随而至,狠狠的冲进他的子宫里带着他向上冲,然后再次回落,如此反复。
他把穆冬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抱着自己,嘴上却不客气道,“疼也受着!下次还跑不跑了?”
“啊......嗯......”
穆冬的双脚被绑在束缚带上不能使力,斜躺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开始下滑,却又被季辰安牢牢的锁在他的阴茎上。
他闭上双眼承受着季辰安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
“这么疼吗?”
看着穆冬有些扭曲的表情,季辰安心里的怒气不由的散了一点。
凶器在脆弱的宫腔中长驱直入,脆弱的子宫只能被迫含着粗长的性器颤抖抽搐。
细密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酸痛。
穆冬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内部劈开一样,疼的他几乎散失了语言功能。
他邪笑道“真是骚出水儿了!”
然后不再忍耐,扯掉还在震动的电动棒,把硬的不能再硬的性器全部插了进去。
“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季辰安就一把将他抱了上去。
“啊,季辰安,你放开我......”
季辰安无视他的挣扎,解开他的手铐和脚铐,直接将他绑在了调教椅的束缚带上,然后将原本水平的座椅调整成三十度倾斜角。
离开的时候解开了他身上的红绳,被绑了好几个小时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
季辰安把他身上所有的淫具都调到最低档之后,才打开墙上的暗门走了出去。
穆冬这才发现金柱子之间的玻璃是完全不透明的,他根本看不见出去的季辰安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