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驳,想说不是,想说不要。
口腔里的布条被咽不下的津液洇湿,缩小了体积,却还是牢牢堵住他想要反驳抗拒的话。
身体上痛,心理上也觉得疼痛。
内心起了片刻的莫名,因为宋予的举动,像是在摇晃着布满他留下痕迹的肉臀讨饶,那可怜兮兮的淫花更是主动套弄他的鸡巴。
宋予全然不知他的挣扎会被林砚深曲解到这个程度。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到达能承受的极限。
林砚深像知道宋予在想什么一样,所以明明知道他被内裤堵着嘴,得不到字句的回答,却还是慢悠悠地重复着问过的问题:“宋予,想射么?”
所以明明知道宋予被他拿内裤堵着嘴,他得不到字句的回答,
废话一样的问答,但难受到极点的宋予还是机械地点了点头,鼻尖磨蹭着床头,晕上微红色彩。
听的他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那股滚烫的热意也顺着身体往小腹下去。
坚硬更加坚硬,抵在湿软的深处,还有要胀大的意思。
宋予迷蒙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然后紧闭着眼,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他感觉下体要被撑破一样。
契合的让他内心恐慌攀升到了最高点。
柔软肚皮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粗长搅弄得翻转错误,一塌糊涂。
宋予恍惚地觉得,又回到了在多媒体教室那天,同样地被林砚深的阴茎肏得濒临死去。
停留在腰间的手将他狠狠带向身后的人,流淌着鲜血和淫水的逼道深处顺着力道被破开了些,将林砚深的鸡巴又吃下了那么一点。
太粗太大了,秘地完全被撑开成性器的形状。
宋予睁大双眼,眸中泪花闪动,有些怀疑自己会在这场强暴中丧命。
林砚深眯着眼睛,薄唇抿着,挺腰将鸡巴头顶开湿软的子宫口,才沉着声音喊他的名字:“宋予。”
宋予清晰的听到了身后人的声音,没有感情地喊他的全名,危险的气息顿时充斥着破旧狭小的房间。
他几乎是不差毫秒的打了个寒颤,肢体僵硬,花穴却抽搐紧缩。
一不留神,就会被疯狂吮咬收缩的穴夹得射出来。
好在林砚深定力较好,拧着眉头,表情很不快。
没有任何通知,宋予迎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整个人更加颠簸和晕眩,白皙脊背中间停留晃荡已久的烟嘴也终于随着这种摇摆而飞出去。
脆弱且小于正常同龄人的地方被温热掌心熟稔抚摸,胀红得像要爆炸时的前一秒。
宋予脑袋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阴户热辣辣的一直都有,此时酸和胀攀上能感觉到的最高峰。
他很想射,马眼处却被指腹按压住,没有可释放的缝隙。
宋予没什么自慰的经验,更别谈忍耐这种事的定力。
林砚深随意揉搓几下,宋予的粉白阴茎就变得充血肿胀。
宋予眼里水光晃荡,口腔里分泌的津液将布料浸湿,花穴里被肉棒插得淫水不断,现在连脆弱处都处在要射精的边缘。
宋予的腰猛地往上拱起,脆弱的地方被人肆意把玩,危险的感觉直侵入脑海深处。
“想不想射?”林砚深笑着问。
宋予脸颊通红,贴在冰冷的床头上,被摸得不停颤抖。
阴户糜烂艳红颜色的仿佛已经坏掉,下面那紧致狭窄的逼道被肏开成能容纳小儿手臂一样粗的圆洞,正不断张合含吮着男人的鸡巴,看起来可怖到了极点。
“唔,不...”
太过头的交媾,含混的呜咽声中开始出现零散字词。
一些不快,和更多藏在漆黑眼眸里的欲念。
宋予的小逼太会夹,此刻挣扎不服软的模样更是让他征服欲和施虐欲高涨。
在宋予看不见的地方,林砚声勾唇浅笑了下。
宋予整个人被顶撞得直颤,仿佛没有尽头的抽插让他内心惶恐,双腿不安的在床单上胡乱蹭着。
林砚深知道宋予是想受不住才这样挣扎,但双腿带着那白嫩屁股乱动,反将鸡巴咬得更紧,忍不住低声道:“别动!”
宋予听到,怔了会,便如同初生小兽一般锲而不舍的绷着身体想要从他身下爬起。
宋予因他俯身的动作而高仰着脖颈,纤细柔软的腰被有力的小臂握住抬起,圆而翘的屁股随之更加紧贴着身后人的腰胯。
怪异的,没有丝毫形象可言的承欢姿势。
宋予完完全全被身后人掌控着。
只有深入体内的性器是硬烫的,残忍的挤入绵软张开的子宫口,将里面的软肉碾磨得一塌糊涂,也将他原本畏寒的身体烧得滚烫。
腰彻底塌陷,逼肉痉挛发颤,淫水被堵着不能流出。
宋予那细碎的呜咽声开始不可抑制起来,但依然自虐一样的用牙齿去咬合着布料克制住。
林砚深唇角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下巴轻触了下宋予白润的背脊。
冰凉凉的触感。
宋予冷不丁的随着这个碰触打了个寒颤,紧闭着的双眼睁开,堵满小嘴的布料被咬得更加润湿。
手臂肌肉被拉扯的紧绷,肩膀仿佛下一秒就会脱臼一样撕裂着 。
林砚深目光一直停在宋予的背脊上,几十下的猛烈抽插,那灭了火星的烟头还是固执的躺在深缝里。
宋予的呜咽声随着抽插越来越沉闷,被填满的花穴在性器抽出时都大张着合不拢,柔软稚嫩的子宫口已然被肏成龟头的形状,紧贴着如同千万张湿软小嘴一样吮吸着柱身上的筋络。
猛烈的撞击之下,视线里是仿佛会四处移动的床头,晕乎乎的。
膝盖无力,跪着的那块地方也是湿润的,都是他逼里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而浸湿的。
林砚深沉默不说话,房间里就剩下花穴被鸡巴捣弄的甜腻水声,还有裤子布料摩擦过柔软臀肉的声音。
不回应不讨好,只想着逃跑的宋予,太过挑战他本来就不多的耐心。
虽然林砚深知道不会很顺利,但不知道会这样不顺利,他喜欢上次那样乖巧听话让他肏的宋予,现在这样的太过没意思。
宋予不识趣,让他很扫兴。
宋予被烫到,身体更加紧绷,脸贴着冰冷的床头,身躯挣扎着继续往前。
林砚深并不阻止,手指夹着快要燃到底的烟头,火星被指腹摁灭,紧接着,他将烟头按压在那不断起伏晃荡的背脊上。
比之前的烟灰要烫得多的温度,宋予忍不住的抽气声接连不断。
林砚深看着宋予的反应,知道撞对了地方,故意顶了两下就停下动作,问道:“小母狗还要不要鸡巴撞骚点?”
宋予克制不住的低声喘息,瘦弱肩膀往前耸动,脑袋仰着,用上身别扭的抬起折叠回答着林砚深。
他不想要。
他指尖烟燃了大半,烟灰晃荡着,将要落的样子。
林砚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视线停留面前人光裸着的背脊上。
宋予很瘦,单薄的皮肉裹着骨头长成风一吹就会倒的模样。
这样的对照下,林砚深的每句嘲弄,宋予好像都没有理由立场去反驳。
他湿得直流水,确实骚,确实像发情的小母狗。
嘴被布条堵着不能说话,摇着头呜咽着,哼唧声在撞击下更加不成调。
但声音冷清,听不出什么感情波动。
宋予只能从那些字句组合中感受到林砚深的嘲弄,被进入的花穴迎合着嘲弄,涌出小股小股的透明液体,浇在驰骋逼道里的柱身上。
一声低笑,嘲弄意味更加浓烈。
羞人的咕叽咕叽水声和与木质床头相撞的声音,循环回荡在宋予耳边。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视觉的自我关闭,却让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逼道被塞得满满胀胀,里面的每寸软肉被硬物挤开又填满的感觉也越发明显。
撞击声并没有使林砚深停下动作,甚至,宋予还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
林砚深轻松又自在地点燃了烟,仿佛这由他主导的施虐场景不存在一样。
相当规律的脑袋撞上床头的声音下,林砚深顶弄得更加猛烈,鸡巴头碾开逼道缠人的软肉,直抵更湿更紧致的子宫口。
林砚深轻抚了抚宋予那被他掐出红痕的细腰,又垂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
紧抿着的薄唇微微勾起。
原本粉粉嫩嫩的肉唇紧贴在一起,可现在被他的鸡巴强硬插入,只能开成一朵可怜兮兮的花朵。
羞耻,难堪。
还很疼。
全身好像没有哪一块地方不疼。
自不量力。
林砚深眸色暗沉,冷笑道:“真是对你太好了。”
还没等宋予明白他哪里对他好,身体就先一步感受到了林砚深的不快。
宋予红着眼眶,畏惧地缩了缩肩膀。
林砚深的阴茎全部插进来了,两颗大阴囊紧贴着阴唇,像是要跟随着粗长柱体一起进来。
宋予害怕极了,发软无力的双腿往前挪移。
林砚深垂眸,抬手在宋予纤细脖颈上按压了下。
很轻很轻的动作,相比起他腰胯用力顶到底的动作,称得上温柔两字。
这种温柔的按压,使得宋予下巴磕在床榻上,僵硬着的背脊随之柔软塌陷,全身再次细细密密的战栗起来。
宋予羞得鼻翼颤动,眉宇间都是痛苦之色,脊背像一只刚射出离弦箭的弯弓。
他好想逃离,逃出林砚深的掌控和视线范围。
林砚深看不见宋予的脸,但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宋予的痛苦。
毫无防备的插入。
宋予下身犹如被利刃破开一样,疼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漂亮的双眼颤巍巍地闭上,牙齿紧咬着塞满口腔的布料。
被破开的穴道却不受控制的紧紧箍着施暴者的鸡巴,清楚描绘着那物体上的起伏经络,连带着恍惚的思维渐渐明晰。
意料之中的,林砚深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钻进耳朵里。
“啧,越夹越紧,怎么这么骚?”
偏偏林砚深的过分话语这时飘荡在耳边,“小母狗,你的逼这么紧,天生就适合吃男人鸡巴。”
极具羞辱性的词句裹挟着热烫呼吸烫着宋予的耳廓。
他眼眶通红,那些晃动着的泪花几乎要化作一滴滴的泪水掉落下来。
林砚深则更加明显的暴露着恶劣本性,揉搓把玩着宋予脆弱娇小的阴茎,指腹时不时地移开又马上遮盖在马眼处,腰胯的挺弄却并不停止,反而加重着力度。
他就是要逼迫宋予到达不能承受的极限,恶趣味的享受着身下人挣脱不掉禁锢带来的心理快意。
林砚深勾唇,捏着宋予阴茎的手指松了些力,但不足以让他射出来。
宋予心里更加迫切,但跪趴着又被绑住双手的姿势,他不好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只能拼命的往前贴着床头,想要挣脱那让自己不能释放的手。
林砚深好笑地看着宋予的挣扎,随后视线在流畅腰线上移动,再往下,就是宋予那因挣扎而晃动着的屁股。
林砚深实在太大了,将他完全填满。
穴道满胀,深处酸麻难耐。
宋予瘦弱的肩膀情不自禁地发颤,身体的不可自控愈发强烈,没有得到释放和满足的感觉也随之到达极限。
他挺翘的鼻尖抵着床头,视线里是模糊的木质肌理,呼吸的热度不可避免扑在上面,湿润了一小块地方。
林砚深忽略掉多余的床板吱呀声,耳边尽是宋予那压抑缥缈的喘息声。
小动物一样的娇软,断断续续的克制却仍不可控。
林砚深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慢下速度,然后深又重的,一下下捣到底,像是在探究着畸形器官的极限在哪里。
狭窄湿润的逼口没有片刻收拢喘息的机会,子宫口含着不曾退出的鸡巴头,宋予几乎要被这种缓慢速度和恐怖深度折磨疯掉。
那坚硬的东西深埋在体内,如同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林砚深只冷眼瞧了下那落在床单上的烟嘴,就继续着恶劣的举动,甚至还用手指紧捏着宋予的马眼,刻意的不让他射精。
“唔!不......”脆弱处被捏住的恐慌以倍数相乘传到神经末梢,宋予声音模糊,饱含痛楚。
他下意识地就往前爬,即使脸都已经贴在床头上,根本没有可前进的地方。
布满红痕和指印的臀肉间,艳丽花穴里,粗长性器进出不停,淫水也只能在出来时流出少许。
到处都是满胀的,不能释放的。
林砚深呼吸微重,宋予的小逼好像比上一次还要紧,水也更多。
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要流失干涸殆尽,能做出各种困难习题的大脑在这一刻还算清醒,却对所处的境地毫无办法。
林砚深撞击的力道和着揉搓的力道越发重起来,身下的床板配合似的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宋予如同处在一艘破败帆船上,颠簸摇晃,没有支点更没有落点。
畸形的器官被破开进入,不该有反应的地方有了反应。
他只想逃避,怎么可能去回答林砚深。
“哦,你不想。”林砚深自问自答,手却不安分的开始上下揉搓宋予的小鸡巴。
痛楚没让思维清晰,相反的,好像更恍惚了些。
恍惚的几秒里,下身好像没有被那粗长可怕的性器破开,他也不在陌生的床榻之上跪伏受辱。
但犹如美梦的恍惚片刻后就远去。
林砚深眼神深邃,声音低沉暗哑:“不什么?不要这么轻还是不要这么深?”
宋予被顶得腰酸腿麻,脑袋昏沉,听了林砚深这刻意嘲弄的话,摇了摇脑袋,没再溢出声响。
林砚深挑眉不语,惩罚性质的举动却立刻跟上,停在宋予腰腹的手指往下,极富技巧性地揉捏住那不知何时勃起的粉白阴茎。
与此同时,宋予像感应到什么似的,挣扎的幅度渐大。
林砚深脸上上满不在乎的笑容,动作却毫不留情,有力的小臂紧箍着宋予的腰腹,五指在那柔软的肚皮上钳出发白指印,阴茎无情又快速的驰骋在宋予娇嫩的花穴里。
宋予被强搂着进入,双腿虚软无力,跪在床上的姿势让他的膝盖被磨成充血一样的红。
林砚深清楚的知道,宋予根本没有力气,也不可能逃离,但还是觉得不听话的人需要好好教训。
宋予不知风雨将来,蹙着眉头,几乎要将牙齿都咬碎才压制住那羞人的呜咽声。
原本看起来风轻云淡的林砚深,表情渐变。
林砚深收回视线,干燥温热的手掌贴着着宋予柔软的腹部,稍一用劲,阴茎就借着身下人被托起的力入得更深更狠。
宋予的呜咽声更加破碎不堪。
深入体内的阴茎像是要捅穿他一样的直往子宫口撞,将那狭窄的小肉嘴都撞得只知道乖巧吮吸着鸡巴。
含混不清晰。
林砚深不喜欢这种受虐似的音调,正想俯身去拉出那堵住宋予嘴巴的内裤,隔着墙的淫声浪语高亢传来。
他的手停在半空,面色紧绷,眼睛微眯着看了那堵有着斑驳印记的墙,顿了几秒,没有去扯那让宋予不能高声浪叫的布料,转个方向托住宋予的腰。
林砚深被夹得很是舒爽,薄唇抿着,眼神微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收紧,拽住布条,腰胯就势一顶,鸡巴头碾过软肉中的凸起撞入子宫口。
宋予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像是全身骨头被抽取,哪里都是绵软的。
宋予全身光裸,林砚深却没脱一件衣服,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
宋予昏沉的意识到这一点,更觉耻辱。
他小小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抽插。
林砚深抬手攥住绑住宋予双手的布条,挺胯狠撞,不再点到为止。
绞紧的媚肉被层层顶开碾磨,淫水从四面八方涌出,润湿着甬道,深处的子宫口张着小嘴含吮不时进来的鸡巴头。
宋予手臂反剪在背后,一被拉扯,就不可避免的身体悬空,高仰着脖颈。
他动作的幅度更加大,几乎想将整个上身都攀附在床头上。
但双手被绑着,还不能说话呼救,整个人都被钉住在床头和林砚深之间,看似强烈的挣扎,却在没多久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他只得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等待着宰杀。
林砚深将烟头留在那条宋予背脊那直直的沟壑间,唇角的笑意不再。
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但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心。
林砚深笑着掸了掸指尖的烟,过长的烟灰缓缓落下,掉在宋予背脊中间的漂亮沟壑上。
烟灰黯淡无光,没有火星闪动,但还是沾染着一点热温。
粉红的,还带着点鲜红血迹的花。
含着粗长阴茎的淫花。
可惜宋予看不见这样的香艳画面,背对着,被弄成如同小母狗一样,承受着被进入的姿势。
他的蝴蝶骨很漂亮,不突兀的漂亮,仿佛此刻不是被他压在身下雌伏,就真的会飞到某个很高很远的地方去。
林砚深眼神黯了黯,埋在宋予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抽插不再遵循什么章法,朝着内里某个凸起的软肉顶弄。
“唔。”宋予肉眼可见的身体紧绷,酥麻的感觉自被撞击的那一点开始窜向四肢百骸,尾椎骨更像是有电流持续不断经过一样麻。
林砚深漫不经心地听了会,然后,变本加厉的刺激着宋予,“不是小母狗怎么叫的这么骚,小逼也好会吃,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宋予微怔,口里的布料已被津液浸湿得不成样子,他死死咬住,一声不哼。
好听的小兽一样隐忍的哼唧声骤然消失,林砚深微眯起眼睛,神色晦暗不明。
宋予双手绞在一起,指节紧绷发白。
林砚深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做这种事,是强奸。
多余的,不该存在的器官却湿软黏人,像永不断流的河一样湿湿嗒嗒的淌水。
宋予轻颤着,被绑着的双手紧攥成拳,拼命抑制住那些溢出来的呻吟。
林砚深错开视线,吐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小母狗的水真多,床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他的动作又凶又狠,像要把身下人干死在床上。
宋予痛苦的发觉,林砚深这样粗暴的抽插,连野兽间的交媾都不如,明明是冠以交媾之名的谋杀罢了。
偏偏这样的情况下,下面的畸形器官却更加咬紧粗长硬物,简直可以说是极为不舍的含咬吞吮。
内壁媚肉被频繁摩擦,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上次被撞开过的子宫口也食髓知味一样的小张着欢迎入侵着的插入,深处的淫水在抽插下的缝隙间不停往外流。
林砚深的不快没有在几下打屁股的惩罚上止住,他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宋予红肿的臀肉,劲腰摆动,撞得又狠又快。
宋予的脑袋不可避免地频频与床头亲密接触,传来清脆或闷哑的撞击声。
脑袋昏沉,眼神涣散。
腰间被温热干燥的手掌抚摸,片刻后又离去,狭小房间响起清脆的巴掌声,翘起的屁股上出现鲜红掌印。
林砚深打他屁股,与之前用皮带抽小逼一样,下手毫不留情,鲜红掌印与条形的红印相映成辉,明晃晃的昭示着这场施暴的烈度之高。
宋予长睫激颤,眼里满是晶莹的水光,修长脖颈上都浮起淡蓝色的青筋。
林砚深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挣扎,没有防备,让人往前挪了好几步。
宋予的脑袋都抵上了床头,弄出轻微的磕碰声。没有可前进的地方,两个膝盖却固执的在床单上蹭着。
毫无作用的反抗。
忍耐不住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从堵住口腔的布料缝隙间溢出。
股间粉粉的花穴镶着根巨大的肉棒,怪异,可怖,又足够的淫霏不堪。
未全根尽入就让小穴撕痛流血的阴茎,此时顶到了底,花穴大小阴唇都艳丽外翻,如同被打开的蚌肉一样,穴口更是被撑成透明的颜色,泛着脆弱的美。
紧绷的身体,弓起的背脊。
述说着难以忍受的战栗。
他知道,可他并不在乎。
脑袋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好像只有下身隐秘处有着感知痛觉的能力,起初挣扎的动作也在这一刻突兀停止。
林砚深进入后并没有飞快插弄起来,相反,起先暴戾的眉眼都舒展开来,看起来还有种莫名的柔情。
宋予简单扩张后的小逼里面满是之前高潮流出的逼水,湿黏黏的润滑着逼道,此刻更是泡着他的坚硬,舒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