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多困?东西都来不及吃完了?
楚远安忍不住蹙眉,轻手轻脚给小安换了衣服和鞋,找出酸奶插上吸管打发她喝,然后才上前抱起陈辞,把他抱回卧室。
小安喝着酸奶跑过来帮他开门,小声问:“你今晚还和daddy睡吗?”
床上昨晚就连床单都换过了,杨鹤只是进来通风换气稍微收拾一下,但陈辞看到他进房间,还是不自觉僵硬了一下,耳尖烧了起来。
反观杨鹤,是终于学会了看到什么可怕事情都面不改色视而不见,连迎面撞见长官一下巴的血,都只是很镇定地找出绷带伤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到了楚远安可以看见的地方。
果然楚远安抱着陈辞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拉开茶几抽屉给自己上药,态度坦荡非常,上完药陪陈辞聊了会儿天,就出门去接小安放学。
陈辞心里不愿意,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闻到香味肚子就叫,狼吞虎咽把饭吃完了。
吃完之后有了力气,第一件事就是咬了楚远安一口,还是直接咬在了他下颚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破皮渗血的牙印。
楚远安当即嘶地一声,身体绷紧了,等他退开之后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陈辞嘴早被他亲肿了,一天了都没消下去。屁股虽然上了药,但还是火辣辣地疼,女穴也肿起来,塞了浸透药水的软棒,腿和腰到现在都酸软使不上力,好像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被欺负得太凄惨了,他都不想去看楚远安,干脆直接就把眼睛闭上。
好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这么委屈,看到楚远安就想控诉他,想踢他想咬他,咬着咬着又还是想哭。
这个姿势下他藏在西装下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头脸上身被衣物遮盖,从屁股到腿却全然裸露着,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陈辞觉得难受,被风一吹,两只小穴也凉凉的,期待着被满满地侵入。
他胸前衣袋里放着一只怀表,怀表露出红宝石的边缘,举手投足之间,整个人尊贵而华丽。
唯一就是这位英式贵族下巴上还留着深深的牙印疤痕,不知道是被哪只不听话的小狗给咬了。
陈辞忍不住屏住呼吸,慢慢地眨着眼睛看他,却见楚远安忽然笑了——以陈辞对他的了解,他每次笑都没好事,瞬间背上的毛就炸了起来。
可楚远安一直没出现,房间里开了暖气,暖和得陈辞渐渐放下紧张,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才听到门锁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他脚步不紧不慢,鞋跟叩在地板上发出明显的响动。陈辞背对着门看不见楚远安的模样,只心想他穿的应该是靴子。
他想看到楚远安,但楚远安却没把他翻过来,只伸手摸上他脚踝,比肌肤略微粗粝的手感让陈辞发现他戴了马术手套。
小安虽然滋错了人,但一看是daddy醒了,顿时眼神放光,抛下陪她玩水枪的楚远安就抱住陈辞不放了。
陈辞被她晃得头晕,眼看又想睡,楚远安赶紧走过来:“别睡,我们出去逛逛,马戏团你喜不喜欢?”
陈辞还没回答,小安就大声说喜欢,于是三人出门去看表演,回来的时候陈辞倒是精神了很多。
陈辞一直在哭,一开始有声音后来变得安静,楚远安只能感觉到自己衣襟逐渐湿透,以此判断他的状态。
后来陈辞终于停下来了,却还是把脸埋在他胸前不起来,任楚远安把他整个圈在怀里,抚摸他后颈、后背和头发,然后伸手到他下面,握住他的阴茎挑逗,让他又射了一次。
这一次陈辞是真的没力气了,在他手里射出来后闷哼一声,不到半分钟就睡了过去。
楚远安点头,小安又认真地道:“那你能不能别欺负他了,昨晚daddy哭得好惨。”
楚远安没想到给她听到了,顿时有点窘迫,含糊答应了,转头就吩咐杨鹤来加隔音层,不过得等陈辞醒了再说。
然后陈辞就又睡了一天,第二天午后迷迷糊糊醒过来,慢慢地下床打开门,一下子被水枪滋了个正着。
小安换了个更安全和私密的学校,教学内容也更丰富。回来的路上眉飞色舞地给楚远安讲她玩了些什么,最后清脆地叫了一声爸爸,哄得楚远安又给她买了小份的奶茶和炸鸡,啃得满嘴油光幸福爆棚。
楚远安则再次陷入后悔之中,给她小心擦干净嘴,进门前默念祈祷,然后小心开门进去,发现陈辞已经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杨鹤已经退出去了,家里只有陈辞一人。电视里放着搞笑脱口秀,他缩在沙发上睡成一团,面前盘子里还有半块没吃完的蜜瓜。
他忍不住叹气,抬眼看陈辞,凑过去道:“解不解气?不解气的话,再咬一口,嗯?”
陈辞就真的没客气,张开嘴嗷呜一口,给他来了个轴对称。
不过咬完倒是愿意被抱着了,楚远安便抱了他出去,让杨鹤进来打扫房间。
陈辞感觉自己比以往脆弱太多了,好像自从再次上楚远安的床,他整个人状态就变得很不正常。
他依稀知道这是因为楚远安在给自己“治病”,但他还是……很难为情。
楚远安也清楚他心高气傲,外加对以往的经历有点阴影,不会那么配合,也不逼他,甚至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只拿来牙刷毛巾给他洗漱,然后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果然,楚远安道:“好可爱的小奴隶,陈辞。”
然后单手解开了自己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衣扣子,露出大片饱满的胸肌,从斯文变成了斯文败类,又取下自己的帽子,整个罩在了陈辞脸上,扣紧。
陈辞眼前一黑,紧接着觉得憋闷,正不安的时候,楚远安拿过自己的西装罩住他头脸和上身,陈辞闻到满满环绕着自己的楚远安的味道,渐渐地才安静下来,任楚远安把自己抱起来站立,拿绳子穿过自己腰部,然后不断拉升,最后把他拉成了腰部最高,上身弯折,脚尖堪堪能撑住地面的姿势。
他甚至不愿意取下手套摸他,只是像检查奴隶一样,手套下的手指顺着脚踝往上,在他屁股上重重揉捏几下,捏成各种喜欢的形状,又伸到他女穴和后穴里粗暴抽插,先是一根手指,又很快加到四根,最后整个手掌强行在穴中进出,大力拧着他穴口,把陈辞插得身体无助地在床上前后摇晃,嘴里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楚远安恍若未闻。自顾插得满意了,才一拍他屁股,把手上淫液尽数擦在他臀瓣上,往上继续摩挲他的腰身、胸前两点乳头,最后才掰过他的脸看了看。
陈辞这才看到他的模样。楚远安穿着黑白的英式粗呢骑装,头上戴着黑色沿帽,眼睛上还架着一副单链金边眼镜,显得尤为禁欲而斯文。
就这样过了几天平安无事,陈辞身上的伤也好了,却某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楚远安绑了起来。
他全身衣服都被扒光,手被铐在了身后,脚腕被绳子紧紧捆着并拢,嘴里塞了口球,整个人被侧放在床上,身侧空无一人。
陈辞细微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脱也就放弃了,塞着口球也懒得叫,只安静地等着楚远安来。
消耗过度,他精疲力竭,连做梦的精神都没有,睡得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过来。
这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陈辞窝在被子里,一下子被勾得饿得钻心,没力气喊,只好蜷起来咽口水。
楚远安端着饭菜进来时,就看到他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又乖又可怜,忍不住笑着走过来摸他头发,把床上小桌支起来放好,再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