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被什么束缚,但是空气抽离拉大的压强让白念觉得自己正被一双大手挤着奶,“还好烫啊…”透明奶罩里面的温度还逐渐攀高,让他的奶子舒服得不得了。
“舒服了?”傅晚在他脸颊轻轻吻着,看那乳口像小小的嘴一样起伏着,欲张不张的样子,说:“看看你能产多少奶。”
“好……咿啊,出不来!”白念攥着小手,胸口虽然很舒服,可是缺少强烈的刺激,他被男人们叼着操习惯了,只是吸奶还不出来,万分难耐只得跟哥哥们求助,“哥哥们,摸摸念念,嗯啊,好涨!”
“老师,那怎么办?”白念有点着急地拉拉傅晚的袖口。
他好想做。
傅晚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说:“还能怎么办,只能定时处理一下你这只骚奶牛了。”
“嗯啊~哥哥~”白念像小猫伸懒腰一样举起双手,在知礼怀里娇赖着挺腰。
“迟早被人发现你的骚样。”左边的凌云说着往白念的乳头弹了一下,白念受惊咿呀软叫夹紧了腿。
下面好不容易把小花阴唇舔开的周砚见逼口又拢了起来,咬牙切齿对凌云说:“就你他妈手贱。”
他对他们说:“哥哥们、老师,念念好喜欢你们呀。”
男人们向来讷言敏行,做得多而说得少,为了表现他们的爱意,他们将乖宝宝的大腿分开,巨硕炙热的鸡巴再度挤了进去……
“嗯啊~”
奋力艹批的傅晚和周砚把他当做拔河比赛的中间线,前面的人卯足了劲地在争抢,后面的人打起精神奋起直追,进进退退打得不可开交,两根炙热肉棍抽插出难以认清的残影,就算是真的绳子被这样摩擦也该断了,但是凶猛性器依然挺硕,飞快地在两管嫩逼腔中进进出出,打出一浪浪淫糜的肉波,“太凶了,轻点…呜啊啊啊!”中间的骚宝宝叫了又叫,求了又求,男人们还是把他当做比赛的追逐,乐此不疲地奸淫他的身体,让他失神尖叫,浪叫着说:“太大了,又要喷了,主人…给念念打种啊啊啊啊!”
“贱货!”他哭着要打种射精的要求彻底惹怒了两个男人,他们咬紧牙粗暴地狂奸猛插起白念的身体,那杀气腾腾的肉棒涨了好几圈大,白念脆弱的骚逼被撑得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这样的疼爽让他更加失控骚浪,“打桩…给念念打桩射精呜啊!”
男人们再不疼惜,爆进爆出将白念操得浑身癫狂,他在周砚胯下急速骑乘,又被老师从背后狂暴奸淫,小小身子被两根鸡巴顶起就没下降过,一直不是被操高就是被操得更高,爽得魂都丢了,尖叫着前翻后仰,两颗肥奶又涨满了骚乳汁,大大的肥奶在空中甩出白花花的肉浪,他骚贱得连外围的知礼和凌云都忍不住了,他们一个人抓住了他的奶,一个人撬开了他的嘴,分别享受那骚贱的奶水和抽插那哭闹的小嘴,加进来的男人们爽死了,而一直抽插着销魂蜜洞的男人们更爽,但最爽的应该还是那个小小软软的骚美人,毕竟他嘴里一根,乳沟一根,美屄一根,后穴一根,他同时享受着四根勇猛腥膻的巨硕鸡巴。
他被折腾得没有了理智,这是男人们很想要看到的场景,他们不仅想把他操傻,还想把操死过去,更加猛力地砰砰砰顶撞,撞到那软肠骚穴的最深处,怼紧了再使劲拧转,骚白念的肉浪就会癫狂地翻滚起来,吸得他们极爽。
周砚看着傅晚,傅晚与周砚对视,两人终于揭开伪装的和平共处,彼此眼底出现了敌意。
周砚还没忘了白念女装那天被截胡的事情,傅晚也没忘记办公室的调虎离山之计。
可是深只是一方面,男人们撞到了最深的地方就开始发狠,那粗壮性器在他窄嫩的下体狂猛搅动起来,两根巨无棒隔着他脆弱的肉膜打架,“啊!!”饶是已经来了一轮白念还是受不了地尖叫,刚才做的爱绝对不是开胃小菜,可是比起这用狠劲撞击的做爱却温柔了百倍不止,“哥哥!轻点操…太猛了啊啊啊!”白念感觉周砚和老师是真的想将他操废的,或许是因为他三心二意,或许是因为他天生欠操,他们手臂鼓涨,浑身肌肉绷紧坚硬,将他挤在中间抽插,骚逼的肉浪被柱身青筋扯得前甩后摆,甬道伸出的骚汁发了疯一样源源不断喷泄出来,“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
“骚货!你早就喷个不停了!”周砚喝道。
“!!”被周砚骂了的白念才发现他居然早就被干到了高潮,高潮持续不断所以他一直在喷水,这持续高潮的骚态让他羞耻难忍,他淫叫道:“又在喷…好爽!老师和哥哥干得念念好爽啊啊啊!”
“哥哥,为什么压我?”白念的视线受阻下体的摩擦更是火热,他感觉两个男人雀雀欲试当真想把他操死过去,这样耷头晃脑将他的人格压得极低,仿佛他是一只不需要关注也不需要互动的畜生,只需要留下两个肉洞方便男人奸淫。
“当你的鸡巴套子,少说话。”周砚拍拍白念脖子,比常人尺寸粗壮许多的肉棒狠戾奸淫他的逼,“啊…啊!”把他操得母猫一样唉唉叫唤,傅晚也紧随其后,“嗯啊!深啊!”两根肉棒一起填满,一起发力,十几下的抽插就让白念开始尖叫起来,几十下的抽插让他颤抖不断,几百下的抽插让他喘不过气,张着嘴唇浪叫,被插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从脚趾头窜起一阵尖锐的快感直至云霄,“啊!哥哥…老师…好深,要穿了,太深了…啊!”
啪啪啪!
“操!”周砚本来还有所顾忌,受了白念这样的挑动当然也是一硬棒猛地凿进去,劲腰一挺凿得白念一声高亮淫叫,一点也不刚才小。
白念被两根肉棒撑得好爽,发浪地说:“念念喜欢哥哥和老师一起干我,哥哥和老师用力干念念,嗯啊!好爽啊!!”
他爽得骚态尽显,淫媚求欢,两个男人又爱又气,周砚扣着白念的下巴说:“白念,你可真无私,也真他妈的自私。”
白念眨巴眼睛,“什么呀?”
是能让他们和好的游戏吗?
傅晚说:“念念猜一下,老师和你的哥哥,谁先把你操晕怎么样?”
带小鸡巴握热、后穴适应好之后男人们就要开吃了,以爆操当做性爱乐趣的老师和向来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舍友都不是善茬,白念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要迎接男人们的巨器。
“老师,好大啊…咦呀!”但是老师的硕大挤进小穴后还是觉得太大了,他趴在老师肩膀上缓解那份太满的酸涨。
两根巨器塞进去后开始不坏好意地厮磨,他们不是在探索甬道里面的湿热蠕动,而是隔着薄薄的肉膜在暗自估算对方的战斗力。
傅晚听到白念邀请别人,抬起头镜片下神色淡淡,看着周砚但加重了扣着白念后脑勺的手,“嗯…!”白念被迫给了一记深喉。
傅晚问周砚:“要一起么?”
周砚条件反射对傅晚露出了嫌恶的神色,傅晚倒是一脸没什么表情波动地对周砚偏了偏头,既不反对也没有热烈欢迎地邀请他入列。
酒店大床房中。
衣服从门口一路脱到床边,还有一件劈头盖脸罩在床头灯上。
白念金棕色的长发有些汗湿,小缕刘海贴在耳边,更显得他皮肤白皙,脸型没有巴掌大。
他的乳房罩着真空吸奶器,透明的玻璃已经被奶水喷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奶汁,并且有更多奶水像小水枪一样小股小股射出来,他躺在一个男人身上被后入,又被另一个男人从正面进入,还有第三个男人将他双腿抬高分开,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动,第四个男人给他轻微电流的刺激让他不住地痉挛,条件反射地夹紧,他像是精致的娃娃一样被人摆弄,被人插弄,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塞满,粗壮无比的肉棒在他体内一起进入,捅开就一起捅开,拔出去就一起拔出去,塞满就一起塞满,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也不给对手留,被淫水浸得油光水两的双屌极有默契地迅猛爆操,将那小屄捅得肉洞张开,快要合拢的时候就又粗暴进入,最后捅成了彻底合不上的湿红肉洞,成为疯狂痉挛的危险秘地,将两根巨龙锁在里面难以抽拔,在里面狂撞,旋转,拧动,暴虐,鞭打,秘洞与巨龙同样亢奋,不断收窄的甬道最终把巨龙夹得热血沸腾,几千下的狂操之后终于低吼一声,彼此射出灼热的龙浆,将湿洞烫得春潮涌动,汁水飞涨。
暂时疲软的巨龙从湿地中脱离,甚至带了一路激射不断的浓精,白念已经趴在床上奄奄一息,但是这才是好戏的开场,动了动身子胸前不再沉重,吸奶器已经被拔掉,老师以恋爱的目光俯视着他,对他说:“念念,爬过来。”
他虽然很累但是他没有办法拒绝老师的任何一句话,撑起四肢像顺从的宠物一样爬了过去,不用命令他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白念很喜欢跟周砚接吻,周砚的舌头灵活得让他浑身酥软,舒服的吻技让他暂时忘记了老师,跟周砚打得火热挨两个哥哥的操。
傅晚也不恼,调控着吸奶器的开关,很快白念的强调又变了样。
从不断软哼到尖锐的短促,谁知道那道具除了会吸奶会加热还会释放轻微的电流,那电流从乳头开始,窜过四肢百骸将白念浑身的感官瞬间放大了一百倍,白念急急推开周砚连着尖叫了好几下,“咿啊、嗯!这是什么…嗯啊!好爽,要射了…射了啊!!”
“太粗了哥哥!嗯啊!”随着哥哥们的成长,他们的肌肉更加勇猛有力,柱身的青筋也更加鼓胀灼热,以前的粗粝感现在已经变成能够轻易搅得他嫩逼翻山倒海的凶猛巨浪,一条条青筋像一波波狂浪一样将他掀得痉挛不止,尖叫着将最充沛的汁水都奉献给这两根雄浑的圣器,那坚挺钢钎在胯下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后面的粗红巨棒精准有力地捣弄他的骚点,前面的黑亮兽屌狂猛粗暴地抽插他的小穴,两根狂猛非凡的圣器将他下身插得红彤彤一片,啪啪啪的操穴声噗叽噗叽的淫水声此起彼伏,还有他发情母猫似的浪叫一迭高过一迭,他整个人都要在这样剧烈的风暴中折掉。
穴一操狠他的胸就格外有感觉,上下神经系统打通了一样性欲呈指数性狂暴增长,白念身子承受能力不断特别强,被操了十几分钟就尖叫着蹬脚,受不了男人这么狂猛的抽插他开始闹,周砚抓他小脚就是这时候用的。
把他的小脚抓住了,往两边用力打开,让他的小逼能顺利挨男人的操。
一脸淫贱至极的媚态。
凌云硬生生将白念的正装裙撕裂说:“小骚货痒得不行了,哼几声好听的,哥哥就捅进来。”
“哥哥…哥哥~”白念更是渴到吞咽口水,急哼道,“哥哥捅进来!”
知礼在白念下方抱他,那不断怒涨的性器从白念的会阴挺起来,因为太长已经影响到了周砚的口交,周砚见把白念的逼口舔开了也退了下来,让知礼磨蹭白念的后穴、会阴和美屄,直至阴蒂,自己专攻白念的小脚。
他把白念的细滑小脚高举,舔弄那薄腻丝袜下的脚踝,脚被抬高美屄不可避免敞开,知礼的硬红巨棍把白念的下体蹭得湿淋淋。
可以插了。
“时间到。把你们的学士帽抛向天空。”
班长喊道:“金融一班,我们毕业啦!”
白念再没有遗憾,跟着全班异口同声开心大喊:“我们毕业啦!”
奶口一直翕动着,乳腺就是不通。
“哥哥舔你。”周砚将白念两腿更加拉开,他没脱下白念的裙子,那裙子还卷在他腰上,薄薄的丝袜从裆部撕开露出美穴,粉嫩水亮很是欠操的样子,他向来嘴上功夫了得,一条柔韧大舌也不再跟那软嫩花唇玩,直接舌尖大力从下往上一勾,像是大猫一样将美屄撩开,崩紧舌尖低头一撞,舌头就狠狠操进逼口去。
“嗯啊!”白念被周砚又捅又舔又勾又转伺候得舒服死了,双手拧紧床单就被人握住,凌云轻轻啃咬着白念的手腕,像一直黑纹大猫一样虎视眈眈。
他从盒子拿出两个真空吸奶器,看得几个男生眼前一亮。
那软而大的奶罩往白念肥奶上一盖,居然刚刚好,按下开关,那透明奶罩轻微地震动起来,可以看到白念两颗肥奶瞬间被吸得更加高挺。
“嗯啊~老师,好紧!”
傅晚不在他们的行列中,他是唯一一个还衣衫完整的人,他拿来一个盒子,掂了掂白念肥奶里的含乳量说:“念念的奶涨得越来越厉害了,真得消减一下,不然以后会被发现的。”
白念已经保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学校人多双性的事情更难保密,何况他的胸实在太挺了。
“唔…”白念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圆滚滚两颗真的好大,虽然日常生活会平复到b,可是被哥哥们揉一揉就会嘭地涨大两个杯,昨晚一次要一两天才能消下来,这也是后来他很少让哥哥们碰他的原因。
彼此年轻气盛,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宣泄感情。
—番外完—
最终到底是先被谁操晕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尖叫着晕了几次就醒来同样的次数,那炙热滚烫的浓精总是把他浇个惊醒,轮着将他操了又操上了又上,四个哥哥的爱意都积攒在他的小腹中,黏黏稠稠地混成一大碗小米糊浆,一旦被哥哥们提起来摆姿势,肚子里的米粥就会大摇大摆地晃起来,他并不觉得同时被那么多人射精有什么可耻的,对他来说,四个哥哥代表了他喜欢的四种形态。
凌云的刚中带柔,知礼的狡黠温柔,周砚的风流专情,还有老师给他的安全感和魅力,他同时喜欢、也不会漏下任何一个人。
他坐在房间的大床上,四个男人正好从四个方位拥着他,四根分量沉重的鸡巴准备好了随时满足他,他摸摸凌云哥哥的脸颊,亲亲知礼哥哥的下巴,将额头抵在周砚的额头上,趴在老师的肩膀上,他一身分不出是谁的精斑,脸上泛起因为纵欲过度而不正常的潮红,纵使已经精疲力尽到随时可能再晕过去,
他们两人能够坐在同一张床上,操同一个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彼此厌恶,因为都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的妒怒化作胯下的欲火,傅晚床技高超,周砚年轻气盛,两人将白念夹在中间,光是抽插都已经让白念头皮发麻,何况为了较劲似的更加花样百般,白念被操得水深火热,男人们的占有欲只会让他身体的欲火更加高涨,让脑袋更加迷乱,但是男人们就是要让他爽到失常,他们不断揉弄他的奶子,抽打他的臀部,揉拧他上上下下的皮肤,将他欲擒故纵抗拒挣脱的双手用领带绑起来,像牵狗一样拽着他在床上摆出各种淫荡姿态。
掰腿举操,抬腿侧操,跪着后操,他们不断将自己硕大的肉棒怼进那销魂的小穴里,一次吃两根吃得最满,那柔嫩的逼口被撑到不忍直视,如果有透视镜可以看到里面的骚肉淫浪更是杯盘狼藉,被硬棒插得逼腔都要废了,那逼肉被扯进扯出,子宫被撬前顶后,结肠被越插越深,那可怜的小淫娃被干得神魂颠倒,双性身体比常人敏感几十倍,做爱也比常人激爽上几十倍,两根雄浑壮硕的淫棍更是把感官不断往上推拉,白念一直在崩溃猝死和痛快享受挣扎之间来回跳转,“哥哥…太爽了啊…!!”淫贱哭喊得空气都发颤,骚得在场的男人们眼眶都发红。
噗滋砰!
不知矜持的淫贱骚货更加被男人们发狠了干,他们将他两条腿抬到肩膀上,又将他两只手抓死压在他的背上,还摁着他的头不让他看,他貌似成为一个毫无抵抗被狂奸猛插的受害者,其实他是假装怜弱的筹划人,他本身就渴望带点凌辱的性爱,在他知道男人们都喜欢他的情况下将他当做牲畜一样对待更有兴奋欲望,往下低头他可以看到自己在老师肚皮上磨蹭的小鸡巴,那玩意儿像是自己他的心情一样亢奋,被压着他更能肆无忌惮地露出淫贱的神色,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整个人像是纸板一样被狠狠折起,坠下的大圆屁股含着两根难得一见的凶狠鸡巴,疯狂地在他体内抽插个不停,一开始白念还非常亢奋,可是渐渐的他受不了了,太快了,真的太猛了,他的浪叫开始变得不受控制,明明想要喊得矜持一点可是一浪一浪的尖叫根本不由他控制,“啊!噢、噢!噢啊!噢噢噢噢噢嗯啊!”整个人越叫越热,到达某种抽插的速度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某种化学变化。
“老师,老师我…嗯啊!嗯嗯嗯啊啊啊!”随着男人们抽插他同频率地痉挛起来,脑袋发懵头皮发烫,浑身火热乱叫一团,整个人被那两管鸡巴操得东倒西歪,“太深了…太狠了,受不住了啊!!”
他被几个哥哥细心爱抚,整个人的情绪都拉得很高,软唇喘出难耐的气息。
他躺在知礼怀里,正装还没脱完,衬衫解开四颗扣子,爆出一对蕾丝胸罩包裹的浑圆乳房。
知礼把胸罩拉低,揉搓那两颗红挺的小樱桃说:“念念的胸这么挺,居然还没被人认出来。”
结肠和子宫被轻而易举撞开,可是男人的尺寸却比这更长,粗壮的龟头撞到了更深的地方,“嗯啊!别再往里面去了啊啊!!”平直的直肠已经被捅完了,老师的龟头居然翘到未曾去过也根本没人做过的曲折中去,那娇嫩无比的甬道没有人触碰过,一碰白念比第一次被插到结肠还要脆弱敏感地哭哼着掉眼泪,而周砚也操到了那嫩薄的子宫,直接将那子宫撞得往后移了几公分,还在宫腔深处往后撑起一个小儿拳头那么大的圆包状。
砰砰砰!
白念的指甲嵌到傅晚绷紧的手臂肌肉里,难耐地尖叫着说:“老师…太深了!”
傅晚说:“念念,老师说过的,如果吃不下还硬要吃那么多东西,肚子会坏的。”
他们温和的表皮下深藏着波涛暗涌,抚摸着乖学生的皮肤是恨不得将其抽筋剥骨,这小小的骚蹄子居然将他们一起圈在乐园之中,让他们为他的领地服务可他们只会收获无尽的怒火。
他们本着即使引火自焚也要燎原的态度将白念的颈部压低,将他被迫低着头而接受奸淫。
白念一听居然是这个,脸色一白,“怎么这样,”就要慌乱拒绝的时候,老师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两条腿大大敞开,形成很容易奸淫的姿态,“老师…嗯啊!”
就被那粗硕巨大的肉棒重重顶了进去,一道呻吟破碎成好几段,从平地拔高到几百米的山坡上。
老师是打算折腾他了,要是折腾他能让他们感情好起来的话那白念觉得自己辛苦一点也不要紧,他被老师的硕大肉棒顶得灵魂情绪不断往上窜的时候还哭咽着去问周砚:“哥哥,你要输给老师吗?”
巨大肉棒与巨大肉棒紧贴在一起估量,白念从周砚和老师的眼神中看到了比凌云哥哥和知礼哥哥更加箭弩拔张的不满,两个男人很平淡但确实是彼此仇视着,“老师,”白念对拉拉傅晚的袖子,又转过头对周砚哀求,“哥哥,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周砚冷哼了一声。
傅晚摸着白念的睫毛说:“念念,我们和周砚哥哥一起玩个游戏好不好?”
白念希冀般地看着周砚,最终周砚暗暗咬牙来到床中间。
看到舍友能和老师和谐共处他感动非常,他此时正跪趴在老师两腿中间,见到周砚上来了身子也趴在老师身上,小鸡巴和老师的巨屌紧紧贴在一起,掰开了粉嫩的臀瓣欢迎周砚进来。
周砚缓慢地挺进白念的后穴,那再度被填满的酸涨感满足了白念的感官,他舒服地嗯哼了一声,随着周砚缓慢的抽插,傅晚将他和白念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皮肤与皮肤摩擦另有一番乐趣,慢调子的做爱频率很能讨白念此刻的欢心。
熟稔地咬开主人的裤带,张大小嘴含入那又烫又热的无上美味。
他往后回头,对周砚说:“哥哥,你也来。”
周砚和知礼凌云一起玩过,但是和老师还没有,三个哥哥跟老师好像很合不来的样子,他希望他喜欢的几个人都能和睦相处。
他背部一挺小鸡巴也狠狠地翘了起来,白浊精液往前高速一喷,喷了一次居然还不停止,那电流电得他整个人痉挛不止,小鸡巴涨红隐隐又有射精的趋势,凌云怕白念交代太快伤身摁住了精口,白念一股要射精的欲望发泄不出来性欲反往后面钻,两管逼腔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猛烈翻滚起来,本来就很会夹的火热嫩逼现在更是高频率飞机杯一样急促收紧,夹得凌云和知礼都隐隐有射精趋势。
“嘶,好会夹…”凌云没见过这么厉害的逼,生平第一次有失控的趋势,“好紧,慢点夹…”被夹得太狠他一巴掌抽在白念嫩臀上,喝道,“慢一点夹!骚货!”
“唔啊!!”白念浪叫着夹得更紧,凌云扣着他的骚臀砰砰砰猛干,一口一句骚货往白念身上砸,与白念的为人无关,他现在真的犹如娼妇妓女一样发浪,轻微的电流让他浑身发麻发痒,这样亢奋的情绪又极其厉害的带起了他的性欲,简直……比嗑药还强。
“太凶了…唔啊!哥哥!受不住了嗯啊!!”他拧着床单挣扎得凶,不断往后躲胸口起伏得厉害,一副随时会爽晕的样子,傅晚将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揉着他凸起的小腹鼓励道:“念念做得真好,再忍忍好不好。”
“老师…”白念在迷蒙的快感中看清了傅晚的五官,如果是被老师寄托了期望,他使劲将腰往下沉更深挨着哥哥的操,尖叫着痉挛也努力地承受着,嘴里浪叫,“哥哥好凶,好会操,念念要坏了…还要再深一点唔啊!”
他挨操的阈值被敬爱的老师又拔高了一点,努力挨操的样子落在傅晚的眼中,傅晚摸着他的额头,像是鼓励自己的孩子挺过病痛一样怜爱,周砚觉得傅晚越来越变态了,可是白念偏偏就吃他这一套,咬着后槽牙将白念和傅晚对视的视线断开,转过白念的脸颊俯下身,四唇交接,用自己高潮的舌吻让白念无暇顾及其他。
凌云赫赫笑着,给知礼甩了个眼神,两人挺起可怖的尺寸一起对准了那前后的潮湿嫩逼,眼中的胜负欲露骨得像是体型不同但同样凶猛的虎豹,他们交换了一个弧度不同的狞笑,腰腹一紧狠力一挺,一起劈进那窄小肉肥的湿嫩甬道!
“咿呀!”一捅进去先来了几十下,往日憋的现在双倍奉上。
“啊…啊、哥哥!太重了…啊!”白念哼叫,两个哥哥一捅进来就操得又重又沉,像是两个探测器不断重凿进湿地,地面被挤得无处可去的土壤往两边翻开,深处无处可逃的土壤被压缩了生存空间,细细密密挤在一起动弹不了,被挤得太厉害连地底水都渗了出来,土层又湿又紧,那钢钎一样的探测器还在不断深入,霸道地磨砺着紧致的甬道,表面粗糙的纹路磨得白念浪叫不止。
知礼和凌云交换了一个眼神。
凌云配合极好地从正面挤进白念的双腿间,硕大的黑硬屌棍弹跳起来,和知礼的龟头碰一块了,他们分工明确地一个用龟头去蹭那娇嫩的后穴,一个用柱身去磨蹭那微微裂开的逼口。
咕啾咕啾,上下两个洞都湿淋淋,胸口的吸奶器又紧又热,脚踝的舔舐又轻又痒,两管逼腔都骚到发狂,白念拧着床单说:“嗯~哥哥,疼疼念念…”
数十只手臂高举,学士帽像是黑色鸟群一样奔向天空,在无数黑影飞散之间,白念被一只大手扣住被迫向后仰头,嘴唇一重,
周砚在相机定格那一刻狠狠吻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