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首当其冲进去了,周砚就松了一口气,缓慢有力地下降着小嫩室友的骚贱屁股,粗壮的巨屌藏在裙子里面将一寸寸将逼腔捅开,每桶一寸骚室友就“咿呀”地小声浪叫,绞着双腿把他夹得更紧,还没进去就被夹得滚烫至极,精都要被榨出来了,不由得扇他一臀部说:“别夹了!骚货!”
白念被抽得疼还委屈,但是又紧到难受,窝在周砚怀里哭,周砚也觉得是自己过分了,对着那被打疼的臀肉轻轻地揉,说:“乖宝宝,把腰挺起来,挺起来哥哥好操你。”
哄骗果然比呵斥还管用,白念娇滴滴地把攀着周砚把小腰挺起来,粗黝黝的鸡巴得以顺利插入,两人一个粗长一个紧嫩,滚烫的嫩肉紧紧磨着鸡巴,粗壮的屌棍狠狠挤开骚穴,抱在一起享受那最困难同时也是最撩人的第一下插入。
他其实同意,但是他不敢说。
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周砚,清纯可人配着薄薄的水手服更显得性感,周砚看他红了眼眶心里火气更大,骂他:“妈的,你他妈就是这么骚才会到处被操。”就将白念拉得偏移了校道。
“裙子…裙子要飞了呜…”白念手里拉着裙摆提防着校道上同学的视线呜咽问,“你,你要干嘛…”
他到底还是为人师表,冰凉镜片下闪过不悦,训斥周砚:“在学校别玩这么疯。”
“哈哈哈哈…”
周砚笑着说是,又笑着把傅晚送走。
“你谈女朋友了?”
“哈哈哈哈…”周砚的笑声张扬地传了过来,白念耳朵一红,就听他说,“没答应呢,还在追。”
更是脸全红。
“唔啊!”白念被操到娇嫩结肠的第一下就死死抓住了周砚,仰着通红眼眶说,“哥哥…太深了…”他难受地扭了扭腰,这个动作让他被硬生生撞出的结肠口更加卖力地吸紧了周砚的大鸡巴头,周砚被吸得爽死了,说:“骚货,你不就喜欢被人顶破洞吗。”
白念呜呜摇头说他没有喜欢被顶破洞,“你有。”周砚又狠狠挺了一下干翻那骚逼,把人刺激得哭了才笑起小虎牙,捏着白念的下巴说,“每次我狠狠干你,你都恨不得让我的鸡巴把你的骚子宫都捅穿…”他借着视线盲区用力揉上白念的胸,狠狠在那奶头上拧了一下喝他,“骚奶子都被我干的这么大了还不承认!”猛地扣着小腰用力操上结肠问,“是不是要我把你彻底操烂才承认!”
又砰砰砰地干了几下,白念被插得真的是嫩结肠都快破了,呜呜哭着“哥哥不要把我操穿…”可是他又特别迷恋被深操狠操的感觉,风平浪静的裙摆下是怎样的狂猛只有他才知道,炙热硬棒破开最深的骚逼宫口很有被征服的感觉,他抱着男人爽得双脚都在空中打晃,以公主抱的姿势坐在男人坚热的屌棍上改口,“把我操穿…呜…”他抱着男人不再逞强,“把念念操穿,念念要被哥哥用力操…呜呜…哥哥狠狠操念念…啊,哥哥,嗯啊!嗯嗯嗯!”马上迎来的就是狂风暴雨的深入,白念被操得埋在男人怀里爽得直哭,此时天色昏蓝更加方便他们作案,而他还听到嘎吱一声响,秋千荡起来了。
周砚听到白念攀住了他,焦急地小声说:“抱紧我,抱紧我…”接着就看到了傅晚身姿挺拔地走过来,眉微皱大手一揽,以极亲呢的手势抱住白念,云淡风轻笑着打招呼:“老师也来散步啊。”
“周砚…”傅晚想起这是一班人气挺高一男生,问,“你们班今天有活动吗?”
“没有啊,怎么了?”周砚笑答,却见傅晚教授一脸不大舒坦的样子,心里思索了一下,沉声问,“老师,你想找我们班哪位同学吗?”说着暗暗加大了白念腰臀上的劲儿。
终于整根都进去了,白念也已经是撑到极致,爽到极致,张着小嘴喘息要哥哥“给他”,周砚也是被这个姿势夹死了,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但是校道附近不敢拉开骚室友的嫩臀大开大合干起来,可是他也不委屈自己只品尝那浅浅的抽插,扣着小嫩室友的细腰狠狠往下拉,“嗯嗯嗯…”小骚室友马上欲仙欲死地抓住了他,再松开一点这次不止往下拉同时狠狠往上一挺!“唔啊啊啊…!”爽得死去活来仰起了脖子闷叫。
看着白念一脸淫贱骚样周砚更是兴奋地往下拉往上顶,那粗壮鸡巴就一直捅在最深的嫩壁里没出来过,每下都是最凶狠深入的捣干,顶得白念唉唉叫唤。
白念不单单是为那雄猛力道和可怖尺寸叫的,他感觉室友操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那万千骚肉被一杆蛮棍狠狠捅开,肉逼被撑着爆开一个大大的圆洞,那骚逼嫩肉就吸吮着压榨着排斥着那巨大肉屌的插入,但是那肉屌不仅凶狠凿进去,它还捣、还劈,还大幅度地旋转,将那骚贱肉浪搅得翻天覆地,将那q弹肉逼搅得无处可藏,将那嘬紧了逼肉先是撑炸了淫叫,然后呻吟着榨水,最后尖叫着翻转尖叫着吐出骚汁淫浪,而在它们都受不住了的时候,那肉屌不仅不拔出去,反而砰的一声!狠狠撞上他的嫩结肠!
“干嘛?我要干你!”大手一拉,白念随他一起坐到了古风林的秋千上,那炙热坚硬的一根死死顶着白念的尾椎骨,白念心里警铃大作,这里离校道只有不到十米,他哭着挣扎:“不行…不能再…了…”
他三爪猫一样的力气只会助长了周砚的性欲,周砚警告他:“你最好老实一点。”就又快又急地拉了裤链,又凶猛又谨慎地掀起白念的后裙摆,又精准又急切地将龟头顶在白念后穴口,然后在白念哭着摇头的时候将人公主抱一样抱了起来,抵着柔软湿润的后穴慢慢地——沉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白念死死揽着周砚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里,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潮吹过很多次所以后穴很软,但是他的穴紧致周砚的屌棍又粗又长他还是撑得掉了眼泪,因为提防走光周砚只能侧着操他后穴,这个姿势看起来最正常,但是也特别紧,后穴不经扩张就被那炙热滚烫的东西撑开,除了涨痛感还有无比的舒爽炙热,还有在这种环境下背德的愉悦感,他虽然埋在周砚怀里哭不敢去看可是他已经刺激到脚底都发麻了,又想室友慢一点又想周砚快点干他,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风景林秋千上狠狠干他,让他尝一下那些在公共场所做爱的坏学生所品到的是什么滋味,何况室友的鸡巴又热又硬,每次他拒绝着拒绝着,可是被插入了他就没有办法抵挡了,“唔…哥哥…哥哥…”只能像这样骚贱无比地求他,“快一点呜…”
傅晚一走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怀里的人又发出哭腔,他强迫白念站起来,捏着那俊俏的小脸冷冷说:“比赛的校车后天走,才周六他就在学校里打转,领你去赛区?我看是领你去开房吧。”
白念被周砚的眼神瞪得怕了,怯弱地说:“我…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这两天一直被周砚折腾的,连看书的时间都很少,哪有时间看手机,但是周砚说的情况,概率还真的挺高的。
“老师你不知道,‘她’可倔了,”腰上的手又开始大力揉他,像是对着老师说话但其实是在他耳边说,“简直要把人栓在裤腰带上才能成。”
“唔…”这样的调情的语气带着大力揉腰的手势,他惯常被男人疼爱的身体就守不住了,逼口一暖,好像有骚水漏出来了,“咿唔…”越是紧张连声音都泄出来了,老师肯定也听到了,周砚却抱着他哈哈大笑。
傅晚皱皱眉,他当然看到了周砚的小动作,只是他不喜欢插手学生们的感情,他看见那“女孩子”软烂在周砚身上被周砚大力揉着,揉凶了那短到过分的裙摆下方就流出一滩白浊汁液。
白念先是感觉身体一阵腾空鸡巴也脱离了一些,还没等他品出逼肉被冠状龟头倒钩的滋味……“嗯嗯嗯嗯啊…!!”突如其来的下降肉棍携着破开山河的气势凶狠无比凿进他的身体中!“啊啊啊唔唔唔…!!”白念想闭嘴来着可是实在是太深了,不管怎么被操都没有一个大活人的重力暴击那么猛,随着每次上升他完全是被周砚的鸡巴勾飞的,随之的下降又将他整个人钉死在鸡巴上,而最恐怖的事秋千已经落到最垂直然后在两个人质量重量叠加噔地一声往前弹,每当这个时候白念直接两眼一翻淫叫脱口而出,要不是周砚捂着他的嘴全校都会知道他们在秋千上做爱,但是这种重力加速度驰骋的感觉让他爽得不行,他双脚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蹬着地面,一手捂着小室友的嘴一手捂着小室友的裙子让秋千把他的鸡巴捅到最深,甩到最抽离,然后重力下降操到最猛!噔地弹起的时候将骚货的结肠捅出圆洞!
“唔…”白念埋在周砚怀里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竖起耳朵听老师在说什么。
“没什么,队伍里有个同学是你们班的,马上开赛了,我负责领他去赛区……没找到人,就算了。”
白念在老师说负责领他去赛区的时候差点腰都被周砚揉断了,大腿直打颤,幸好老师放下了这个话题,心里略一松气,又听老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