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感到一丝委屈,长生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心里一痛,轻轻摇晃着双腿,“尚哥,那把你交给我吧。”
尚云愣了愣,“现在?”
以前两个人太小了,后来长生身体虚弱,尚云只敢给他摸摸蹭蹭,自己去洗冷水澡。他原本准备等长生身体好些,出院以后再做。
再好看的逼,摸三年不给操也没用,长生幽幽地叹了口气,“尚哥,你其实是直男,对不对?”
“什么?”尚云不解其意。
“因为我长得漂亮,你才喜欢我的,但是你并不想和男孩子做爱。”长生身体不好,尚云每次硬了都是拿手解决,偶尔才会蹭着他的大腿发泄出来。有时候长生用手指插他的逼,他还不乐意,明明在床上爽得像个婊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了。
长生歪着脑袋看他,“我才不会哭。”
尚云噎了一下,愤愤道:“随你怎么样吧,反正我去了警校,那里帅哥遍地走,就是和别人好上了你也管不着!”
长生定定地看了他半天,没搭腔,低头继续玩兔子。
英雄不为儿女情长所困,可他尚云天生就不是当英雄的料啊。
这些话他没有对长生说过,但长生还是知道了,偷偷让人把他志愿改了,等尚云收到录取通知书,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原本想找老头理论,走到病房前又想起一事,转头去找顾长生算账。
“哪有你这么高的女孩子……”尚云比划了一下,长生要比他低一点,那也比大多数女孩高多了,“你快换回来,怪死了。”
“没有下一次了。”尚云拧了一下他的脸颊,“混蛋小子,还敢跟我耍心眼,以后自己独守空床去,老子天天在外面寻欢作乐,气死你。”
“我才不会生你的气呢。”长生捧起他的脸,认真道,“你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别说傻话了。”
居然就这样给了…尚云看着他骑在自己身上,美好得像天使,不由一阵恍惚。
直到一阵滚烫涌入身体,他才惊醒似的睁大眼睛,一时觉得自己跟鬼迷心窍一样,怎么就容这个小子骑在身上了?
对了,他本来是想找他算账的,谁允许他不顾自己的意愿,擅自把他送进警校?难道顾家就了不起吗?
现在可是大白天,尚云胆战心惊地捂住他的嘴,头痛不已,“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你快抽出去,这里是医院!”
长生亲了一下他的掌心,把他的手掌拿开些许,“那你不要动,我来做就好。”
“但是……”
尚云头皮发麻,炸毛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是直男,到底是谁成天就想摸这个恶心玩意儿啊,你才是直男吧!”
长生早摸透了他的脾气,色厉内荏罢了,两根手指插进去飞快地抽插起来,尚云闷哼一声,膝盖一软,伏在长生怀里不住抽气。
“快、停下……长生,别抠了,唔、唔……里面好酸……”
老爹一直想要尚云念警校,甚至拉下老脸去找曾经的部下,想在体检上给儿子开个后门。
不想尚云偷偷改了志愿,说什么都不肯去警校。
气得他爹拿棍子把他后背都打烂了,自己一口气没抽上去,住院了。
他其实不反感,长生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拍了拍松软的大床,尚云这些天都和他一起睡,“嗯,就现在。你去把门锁上,再把裤子脱了,到我这里来。”
这、这怎么行……
尚云脸红成了大苹果,却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两条长腿分开,压在长生身侧。长生伸手摸了摸他的腿缝,眼睛眯起来笑,“尚哥,你湿得好厉害……”
长生越想越没劲儿,丢开菜叶,一个人闷闷地回病房去了,尚云紧追上去,脸上忽青忽白,“喂,顾长生,你不会是想跟我分手吧?”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你这又是赶我走,又是不理我,是我想多了吗?”他气急败坏道:“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对我!”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尚云拿脚碰了碰他的屁股,“干嘛不说话,生气了?”
“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呗,”长生头也不抬,“反正你就嘴上说着玩的,谁也不给碰。”
尚云脸腾地红了,“你不是昨天刚摸过!”
长生穿着宽大的白色病服,蹲在草地上用菜叶逗兔子,尚云原本气势汹汹,等走到跟前,十分的火气已经散去三分。长生再仰头对他一笑,笑容温软得像阳光下的蒲公英。
这家伙色迷心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笑什么笑!”尚云气闷地坐在一旁,真是白挨打了,“以后见不到我,有你好哭的。”
长生但笑不语。
生米煮成熟饭,尚云在长生的强烈要求下,不情不愿地带他去见家长。
倒不是他不愿意把长生介绍给父母,而是他总觉得长生在谋划着什么,甚至提前出院。第一次见父母,长生还戴了一顶长长的假发,瞧着更像女孩子了。
长生满足地亲吻他的嘴巴,深情款款地说,“尚哥,我真的好爱你啊。”
闻言,尚云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我看你更喜欢干我的逼。”
长生笑眯眯道:“小逼是很漂亮,又软又会吸,那也是它长在尚哥身上,我才喜欢的。尚哥要是不喜欢被操逼,下次我用你后面,都是一样的。”
“你明明答应我了……”长生顶开紧密的肉壁,肉穴的湿热缠绵令他差点失守,“尚哥,给我吧,以后我再也不能这样经常见你了……”
“……”
尚云咬紧牙关,大腿根部酸得厉害,私处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他恐惧又期待,长生插入了大半,浅浅地抽送起来,肉穴饥渴地迎来送往,恨不得把肉棒吸进深处,交合间发出啪啪的水声。
里面水声淋漓,长生翻了个身,反压在他身上,将硬起来的肉棒抵在男友湿漉漉的肉穴前,试探着插进顶部的蘑菇头。
“不行,快拔出去……”尚云不自觉夹得很紧,听到长生抽痛似的闷哼出声,他又连忙放松身体,深深地呼吸,试图推开色胆包天的恋人,“宝贝,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想干你的逼,能听懂吗?”长生漂亮得像个小姑娘,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小逼都抠腻了,每次都不许我插进去,明明那里那么漂亮…好软…”
当时长生也在医院,尚云白天守在老爹病房,晚上守在长生病房,一个人掰成两半儿用,熬得眼睛底下乌青乌青的。
就这,那老头子醒来还看他不顺眼,让他滚蛋,以后别说自己姓尚。
尚云心里也不好受,他是蛮想当警察的,可是他一走,再见长生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