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数：嗯，学长想去吗？】
他想去吗？
他这不是……在询问尹疏的意见吗。
【wan：改回来】
【学长的狗：[狗狗哭泣.jpg]】
【因数：改好了】
【学长的狗】
头脑瞬间发烫。
【wan：？】
也有点喜欢……带给他这些的人。
他又想起了尹疏。
尹疏在干什么呢？
【因数：去吧学长，去多交几个朋友。】
林挽心跳没由来得有些快。
就是突然觉得，他好像已经不再是一开始单纯的尝试和“利用”。
这种转变并不突兀，只是潜移默化地将他改变，几乎是渗透在了没一个细节里。
“林挽！”旁边的女实习生“哎”了声，冲他眨眼，“你去嘛？”
手机震动，林挽低头扫过一眼屏幕，唇角轻轻扬起。
“嗯，我去。”
【因数：本来就是嘛……[委屈]】
林挽脸上的温度勉强降下一点，又状似随意地提前刚才的事。
【wan：周五项目组聚餐】
【学长的狗：[狗狗探头.jpg]】
【学长的狗：怎么啦学长？】
【wan：昵称怎么回事】
这个点的话，应该在公寓等他回来吧？
手上的动作快过脑子，已经先一步点开了他和尹疏的对话框。
——然后林挽就看见对话框顶部的一行字。
就像不知不觉间，他的生活到处都是尹疏的影子，他从孑然一身，到如今能够走进人群。
他一点也不恐惧这样的改变。
他甚至，有点喜欢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