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风!”
默姈叫了一声,一道黑影出现在她身后。
“先压了他的阴性。”
“是什么呢?”
之前从没在他身上闻到过,不是宫里的味道,很熟悉,似乎族里经常闻到,在族里……
族里!
默姈在他身边,对他的情绪感知尤为明显,她早察觉到二人间有些猫腻,如今看来或许还是某人单相思,默姈凑到谢阮身边,闻到他身上除了酒香还有另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就抛到脑后不再多想,低声警告谢阮:“你娶的妃在这呢,往哪看,眼珠子都要盯出来了。”
谢阮郁闷,却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了,索性低头喝酒,不去看那惹人烦的一幕。
宫宴结束,谢阮已是昏昏沉沉,宫侍扶着他进了朝安殿,准备好热水就退了出去,谢阮强撑着力气沐浴,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陌生的酥麻感自身下一阵阵涌来,他失了力,靠在桶边深深浅浅的喘息,一股惑人的气息从身上晕开,谢阮夹紧双腿磨蹭着,舒适不过片刻,那种酥麻的痒感再次加剧,席卷了他的神智,眼泪从勾红的眼尾滴落,谢阮伸手探向自己身下。
黑影上前,探至谢阮的手脉,输了力过去。
谢阮的声音渐渐消失,默姈看着他,难掩惊讶。
默姈突然惊醒,她想起来是什么味道了,顾不得许多,疾驰向朝安殿而去。
承玺帝不喜人伺候,晚间除了一个值守的宫侍再无他人,默姈抬手一个横切,打晕宫侍,飞快进了屋。
殿内全是一股惑人的怪香,默姈暗道不好,几步入了内殿,听到一阵似是而非的呻吟声,她小心翼翼的绕过屏风,看到谢阮满脸绯红,一只手紧紧攀着桶边,另一只手在水里拨弄着什么,整个人怪异至极。
桶里的水清澈透亮,那只手绕过挺立的阳物,向下钻了些许,闭合的双腿一点点散开,在道道水纹下现出美景,精致的花穴开了口,露出有些鲜红的肉色,谢阮的手正不得其法的揉搓着,哼叫声声入媚。
恐怕这天下无人知晓,承玺帝是个阴阳同体的妙人。
默姈还算清醒,习武之人酒力挥散更快些,入睡时又恍然想起了今晚在承玺帝身上闻到的熟悉气味,迷迷糊糊的还在思索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