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撸了一把狗头:“事很多,你不能再闲了。”
默唁不满,啃咬的力道越来越重,连带着默言穿戴齐整的衣物也被扒了大半,如玉的胸膛袒露,默唁伸手解了默言的束冠,雪白的发丝散乱开来,硬生生的潋滟色情。
身后的人心火旺盛,腹下三寸也是臌胀不堪,默言半推半就的软倒在塌上,就着默唁的动作敞开了双腿,湿润不堪的穴口亮着光,向上是精致粉嫩的玉柱,向下是畏畏缩缩的菊穴,这人,竟是生了个阴阳同体的妙人。
“三催五请的你都不肯来,难道是要我亲自去找你?”说话的人着一身白袍,襟口却是松松散散,漏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肌肤,未经束缚的黑发也随着他的动作顺到胸前,卷上了一簇白发。
默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嘴。默唁吻的狠,像是报复他这几日来的忽略,不及吞咽的水渍溢出唇口,滴到了默言被扯开的衣领上。
这几日确实忙,忽略了这头狼崽子,默言用手抚摸着默唁顺透的黑发,无声的安抚着。默唁的动作渐渐温柔,却仍是勾着默言的舌头,不放他离去。亲的久了,默言的耐心终于告罄,掐着默唁的后颈拽开了人。
阮夏偏居一隅,以族世传,族内无论男女,皆习武傍身,人人谓士;最重要的是,谢阮的母亲——昭安帝的肃言妃当初正是前来和亲的阮夏诏姒。
族者,血脉至亲也,阮夏以族自居,奉行的都是族内通婚,很少与外部联姻交化,因为太过神秘,阮夏几尽灭族之灾。数年之后阮夏再次出现,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当年围剿阮夏一族的参与者,宗亲族系皆死于非命,其相惨不忍睹。探究此事的人不在少数,但无一人能深入阮夏,他们依旧保持着传统,不与外界产生世俗纠葛,“隐世”之名不胫而走。
鸿武元年,阮夏有使者前来递交结亲书,昭安帝略有犹疑,此事便不了了之,直至鸿武五年,昭安帝派遣大臣前往阮夏求亲,迎回的诏姒便是谢阮母亲。
默唁探指去试,刚入穴口就激的默言嘤咛一声,默唁耐着性子缓缓入了进去,穴肉争先恐后的涌上前来挤压碰撞,紧紧包裹的触感让默唁头皮发麻,他想抽出手指,默言却在此刻夹紧双腿,连着他的手一块卡在里面:“不要……”,作风严谨正派的诉者此刻却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喘,清俊的脸上覆盖薄薄一层潮红。
风情万种,也不过如此。
“我要喘不过气了。”眼看着这人有卷土重来的架势,默言不紧不慢的开口。
默唁这才暂时放下心思,勾着人回了塌上。
就这样也不肯撒手,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圈着默言委屈道:“你又瘦了……”,默唁的语气极为不满,说着说着又照默言的脖颈啃了一口。
阮夏族内。
“言师。”一路走来,众人纷纷弓腰作礼,年轻的男人点头回礼,不急不缓的向林深处去。
甫一进屋,便被人抵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