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他在黎红着脸的服侍下换下被对方哭湿的衣服,等黎收拾妥当一同下去用晚膳,看到餐桌上作为甜点的姜汁调蛋,才终于想起来:“那根姜你取出来了?”
黎张了张嘴,支吾半天,结结巴巴道:“还,还没……”
“阿黎,阿黎知错……”
“别怕,”重华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孤不生气了。”
黎眼圈倏地红了。
“又处理了一些旁的事情,天快黑了才过来。您还没醒的话,阿黎也打算唤您了。”
重华点了点头,复又合上眼:“按吧。”
黎这才敢将手覆上重华双肩,娴熟地揉按。
黎刻意将停顿的间隔放长一些,免得自己不能受足教训。他甚至会自虐般地去夹紧那根生姜,直到疼得受不住,无声地哭。
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一个午后慵懒地躺着晒太阳,躺着躺着就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天已经黑了。
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重华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身旁就有亮起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正好是能见物又不刺眼的亮度。
重华皱了一下眉,黎便猜到他要说什么,当先抓着他的手亲了亲:“阿黎知道殿下怜惜,怕伤着阿黎。但……便是罚重了,等您心情好了哄一哄,阿黎也不委屈的。”
“就是,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别生闷气……别撵阿黎。阿黎害怕。”
重华翻转手掌,与黎十指交握。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道:“孤记下了。”
重华便由了他卖弄。
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黎渐渐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待到云收雨散,换上宽松的寝衣依偎在殿下怀里,那些不敢说的话也变得容易说出口了。
“殿下……”
半晌黎才从那舒爽的感觉中回过神,小声道:“谢……谢殿下。”
重华就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
黎乖顺地起身跪好,见殿下往盥洗室去,忙跟过去伺候。重华这边洗净手换下脏污的衣物,黎那边已经将浴缸的水调到适宜的温度,也点起宁神的香氛。
“早就不疼了……”黎小声辩解,被抽了一下屁股,就不敢再吱声。
重华沿着肛口的褶皱揉按,让紧绷的括约肌放松下来,然后缓缓抽出那根生姜。
被填充了太久的小穴一时没有闭拢,还微微张着口。重华想了想,又探入手指,熟稔地寻到敏感点,打着圈儿搔刮。
意识到这点,黎心里又悔又愧。他轻轻为殿下搭了一条被子,又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
然后,看殿下没有醒转的迹象,黎悄无声息地按规矩跪好,褪了裤子、臀部高抬,一只手分开臀瓣,另一只手执着姜,旋转着塞入。
只粗粗做过润滑的后穴紧紧咬住异物,刚刚塞进去一个头,就被刺激地不住收缩痉挛。
重华:“……”
重华狠狠揉了揉他的脑袋:“先吃饭。”
回到房间,重华洗净手,将黎按到腿上扒了裤子。两瓣饱满挺翘的臀丘间,一朵小花徒劳地翕合着,已然被姜汁刺激地红肿。
“对,对不起,阿黎不是故意的,阿黎不哭,”黎努力眨眼,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重华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他伸手将黎揽进怀里,柔声道:“想哭就哭吧。”
黎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抓着重华的衣襟呜呜地哭。
按了一会儿,重华感觉气血活络了一些,那种病中如影随形的昏沉感也随这一觉醒来减轻了不少。他轻咳一声,看向茶几上的保温壶。黎忙停下手,倒了一杯水奉上。
重华接过一饮而尽,又抬眼仔细打量了黎一番:“哭过了?”
黎没想到还是被殿下看了出来——他明明已经用鸡蛋仔细敷过了。
“阿黎帮您按按?”耳边传来柔和的问询,重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肩颈确实很是酸疼——这就是躺着躺着睡着了的坏处了。
他却没有立刻应下,而是看着黎皱眉:“跪了多久?”
“就一会儿,没有很久,”黎轻声解释,“阿黎已经通知闫肃继续拍摄,先拍其他人的戏份,资金也划拨过去了。”
重华发出一声鼻音,表示自己在听。
“殿下……以后阿黎惹您生气,您直接罚好不好?”
“阿黎受得住疼,也会长记性,以后就不会犯了。”
为重华按摩全身、舒活经络后,黎更一口气埋进水中,就着温水含住小殿下。
“几时学的这些勾当,”重华揪着黎的头发把他的头从水里拉出来。
这话虽是嗔意,殿下嘴角的笑却是真切的。黎嘿嘿一笑,央道:“求您容阿黎试试。”
“呃啊……”黎簌簌抖着,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小小黎也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射吧。”
小小黎应声喷薄而出,全落在重华裤子上。
果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人就娇气了。黎眼眶泛红,却还是咬着牙将生姜往里推,直到整根没入才泄了劲儿,趴在地上低低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稳住心神,开始默默计数。一根姜维持最大效力的时间通常是十分钟,也就是从1数到600。
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