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记录大多以对面为主，大篇的白色聊天框占据大半屏幕，绿色的聊天框只在其中穿插短短的几个字。
“你好好想想。”李凯丢下一句话开门走了，空荡的实验室就留下唐嘉元一个人。
随意拉开一个椅子坐下，唐嘉元上身陷进椅背里，眼睛眯起盯着墙上挂的钟表发呆。
李凯的话没错，没有人会去上一个还处于实验阶段的机器，首先不说其安全有没有保障，再者人也不会把未知交在别人手中。
“小唐啊，就这样决定了。”和唐嘉元一样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唐嘉元对于自己的研究，一向十分自信，但此刻却有些迟疑。
李凯也看出唐嘉元的犹豫，皱起眉头道：“你在担心？”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唐嘉元坐的屁股都有些发麻，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窗前。
晚风吹起唐嘉元略长的发，露出洁白光滑的额头，冷风将一身的疲惫和烦躁吹开，思绪也慢慢开拓起来。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备注为‘老公’的对话框里打上——实验收尾，忙。
唐嘉元叹了口气，解释道：“李老，您也知道我有家室，感情和睦，用3d虚拟人代替也一样，我可以根据转换屏观察研究。”
“对你的实力我肯定十分信任，但虚拟人终是假的，并不是真人怎么能确切体会人的感受，产品做出来是给人用的又不是给虚拟人用的。再者你要是找真人，有谁会来体验一个只用虚拟测试过的产品？”
李凯的话让唐嘉元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