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的主动权全部掌控在少年手里,于是暴君只好被引诱着,放低身段主动讨好少年,甚至甘心捧着对方粗大黑紫的鸡巴,像一个身经百战的男婊子一样用自己尊贵的嘴巴去舔、去含。
来不及处理少年,暴君便匆匆起身穿衣上了朝——他即使行事暴虐,却也并不昏庸,处理朝政雷霆手段,因而尚能够被大臣们拥护着,稳稳的坐在这个至尊位子上。
等下了朝,他才来得及去寝室里挥退宫人,偷偷用布帛擦去了上朝时从穴里流出的白浊。一边抠挖着穴道,一边咬着牙骂少年卑劣无耻。
他向身边宫人下令杀了少年,然而在第二天晚上在寝室里被仍活着的少年于睡梦中又奸了一遍。少年捂着他的嘴,恶意入得又深又重,还在他耳边骂他那根长着无用,不如割了去做太监。
暴君正要喊人,便被少年轻声轻语的在耳边威胁:“你不想被全天下的人知道自己隐疾罢?况且你可想好了,堂堂天子,被人压在身下冒犯着龙威,被人瞧见了可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呢。”
暴君闻言,咽下了口中的话,他扭动了身子想要反抗,可是胳膊手臂都被人捉住了,他微弱到几乎不计的反击反倒是激怒了身后少年。少年不耐烦的撕碎了他的衣裳,连扩张都没怎么做便毫不留情的肏了进去。
因为强烈的自尊心,暴君自己便捂住了嘴,不敢呻吟出声,正好也更方便少年大开大合的动作。
暴君又怕又恨,可是到底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被肏的到最后失去身子掌控能力,被人把玩着鸡巴尿了出来。
少年在宫里没有找到自己的死对头,然而他自认为有了新乐子,又怎么会主动走开?
他做了药丸,在又一场强迫性的性事里逼暴君咽了下去,叫暴君亲眼看着自己能够暂时勃起的性器,然后充满希望的同他做了一场“心甘情愿”的交易。
直到这场性事的最后,暴君两眼涣散无神,脸上都是泪水,他随着冲撞动作不受控制的呻吟,穴里被灌满了浓精,而性器却还是软嗒嗒的垂着,一点挺立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偶尔随着身后少年的动作而断断续续吐出一些白精来。
……
暴君力竭晕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才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少年正从身后抱着他睡着,软下来的阴茎还泡在他几近撕裂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