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温柔又成熟的样子。
许言想,可能梵景鸿在外面戴面具戴的太累了,所以每次来找他,都会把面具卸下来,在他面前肆意发泄他那暴躁又有些病态的情绪。
梵景鸿那个疯魔的性格,他得先稳住他,再找能离开的机会。
许言想的没错,梵景鸿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想用就用的床上工具。
隔三差五,只要梵景鸿想要,就来这里把他操一顿,完事了就走,从不多留。
而且他身体里梵景鸿射的东西,再次被梵景鸿清理的干干净净。
许言的心里变得有些复杂。
但是这些小细节,并没有让许言打动,许言还是得想办法逃出这里。
他不明白,现在情况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让梵景鸿会不想要他的命,而是选择这样折磨他。
许言觉得他有点绝望,照这样下去,他还能撑到女主角阮清清出现吗?
这里是梵家的老宅,他还被锁在这个房间,他自己该怎么逃的出去。
许言突然觉得非常的委屈。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这样对待。对不起梵景鸿的是原身许言,又不是他这个许言。
就算他穿在原身许言的身上,就算他使用原身许言这个身体需要缴费,需要弥补梵景鸿,可是他之前那几次也早就还够了。
自从许言被梵景鸿关在这里,每次在许言面前,梵景鸿那多变的性格和疯狂的情绪都越来越不加掩饰,让许言十分的头痛。
许言怀疑,梵景鸿不止是拿他当成发泄性欲的工具,更拿他当发泄情绪的工具。
在原文里说了,梵景鸿这个人对外人,自身的性格和情绪掩藏的极深,从来不会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地方,还有梵景鸿,他一个不想待,一个不想见。
原身许言的债,又不是他欠的,就算让他还,也早该还完了。
他一开始在乎的就是他的命,现在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他得离梵景鸿远远的才行。
许言没有绝望太久,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又从衣柜里重新找上衣穿上。
许言发现,经过刚才梵景鸿那一通索要,他的左脚腕居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许言低头去看才发现,原来那锁在脚腕的铁圈,都被软垫包着,不会让他的脚腕受伤。
许言躺在床上,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委屈的泪流满面。
他还不如让梵景鸿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总比这样不拿他当人的好。
许言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