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景鸿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对着许言道:“去卫生间,把衣服脱了。”
许言闻言一僵,压根挪不动步子。
梵景鸿看许言不动,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只是眼神变得阴冷了:“你想让我帮你脱?”
这天晚上,许言无聊的坐在房间的阳台沙发上。
他手机被梵景鸿拿走了,梵景鸿又不准他出门,电视他也看够了,快被无聊死了。
梵景鸿把他关在酒店以后就没回来过,他都被关在这里关了两天了。
许言没敢说话,但是看梵景鸿的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神经病。
梵景鸿冷笑一声:“说起来,这还是跟言哥你学的啊。你以前对我,不就是这么阴晴不定?一会儿变一个态度,一会儿又变一个态度。”
许言闻言一怔,说不出话。
许言这下放心了,不会死就好,他就是这么没出息。
梵景鸿看着许言,脸色突然又阴沉下来:“你这么急着走,赶着去找谁?你跟别人待在一起就那么自在?”
许言觉得无语,这梵景鸿的性格也太阴晴不定了,他什么都没说啊!
许言摇摇头,赶紧往卫生间跑。
许言正想着,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许言回头去看,就见梵景鸿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正朝他走过来。
那塑料袋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好像是一块一块的。
许言在医院住了两天,然后梵景鸿就把他带走了。
梵景鸿不让许言回他自己的家,连手机都给他没收了。
许言只能跟着梵景鸿住酒店,像个被关起来的犯人。
突然梵景鸿又笑了,笑的非常的温柔:“不过我没想到,我就是去你公司找你一次,你自己就把工作辞了。你把工作辞了也好,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许言看着梵景鸿变幻的脸色,觉得梵景鸿脑子绝对的有点问题。
梵景鸿看许言看着他的眼光,突然凑近了许言,声音低沉道:“是不是觉得我像神经病?一会儿变,一会儿变的,怎么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