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和荀忘师兄比试!”
“我也要我也要!”
荀忘:“……”
傅钰本来是不想来的,而且他这个身体自己也羞于出来,但是最近请假的长老太多了,要么身体不适要么沉迷炼丹要么外出寻找机缘,还有因为要会情人直接旷课请假的,临走前传音让他这个掌门暂代课程,三天以后就回来,傅钰抽了抽嘴角,实在很不想去,但长老请假事小,误人子弟事大,所以收拾收拾硬着头皮上了,顺便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见一见荀忘。
在大家的视线里,掌门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负在腰后,端的是一副潇洒自在,广袖翻飞一派仙风道骨,但实则却是傅钰的左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之上,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腰肢,俨然是一个将要临产的妇人。
没办法他的肚子实在是太重太大了,只能用这个姿势,他怕自己稍不注意就摔倒了,那实在太过丢人,也十分有损掌门形象。
荀忘腿间肉唇被捏的久了有些许红肿,他的花唇本就肥厚,这下一肿,使得他站起时竟使花唇边缘直接贴在了腿根上,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攀升至脊背,脚步虚浮得甚至站不稳,颈间也布满了虚汗。
双腿连带着也莫名的瘫软,荀忘撑着身体离开了柱子,艰难地迈动着步伐,每走一步都带动着花唇亲吻双腿的内侧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摩挲刺激缝隙内又滴出水液,那处酸麻的感觉越来越重,被长久的蹂躏过后,整个身体都是颤颤巍巍的,在他干净的蓝衣之下,竟是如此不堪的状况。
荀忘的肤色很白,因此只要有一点红润就十分醒目,双颊处嫣红的颜色,像是涂抹了女子用的胭脂,眼角处也带上了些许色泽,低眉之时眼中的疏离被睫毛遮挡,看上去竟有丝破碎的脆弱,但下一刻荀忘周身的冷意便爆发了出来,他让自己的身体快速降温,身上的薄红也迅速褪去,再望去时他与平时便没什么区别了,脸上依旧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我离你远了怎么帮你生孩子?”
“不……不……不是孩子…”
“跟生孩子也没区别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生孩子,傅掌门,从某个方面来说,你真的很厉害,毕竟不会有人像你这样当众产卵了。”
“别……别说了!”傅钰气喘吁吁,他因腹部的疼痛思考不了太多,而韩九陵的话又太过攻心,使他的思绪紊乱。
韩九陵:“他们会愤怒、会憎恶,而你的爱徒也会露出嫌恶的眼神,你想见到吗?”
傅钰想到荀忘冰冷的眼神,浑身一颤:“不,不想……不要……”
傅钰沉默不语。
韩九陵轻笑一声:“你最多能坚持到他们打完,之后你就会倒在地上,拼命的推挤着肚子,你会痛到灵力紊乱,身上的障眼法消失,这颗肚子会暴露在他们面前……”
“不……”
“下堂课不是风长老的药理科吗?”
“风长老沉迷炼丹,改成谷长老的剑术实操了。”
“普天同庆!”
傅钰沉在痛苦当中,听到这个声音猛然回神,这个声音是……!
傅钰心念一动,发现这个声音是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立刻便要施法抓他。
“我劝掌门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你这里就要暴露于人前了。”
阵痛,熟悉的阵痛,在此时此刻,在众多弟子面前,傅钰的体内突然成熟了一颗卵,正在拼命的向外爬去。
傅钰脸色瞬间苍白,声音卡在喉咙之中,腹部的疼痛让他急切地想躺在地上打滚推腹,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做有失身份之事,不能被人发现清和宗掌门揣着大肚子给弟子们授课,甚至当着众弟子生卵,但他更不能离去,荀忘还在比试,若是他在此刻的离开,荀忘定会认为自己对他失望,势必会伤心难过,而他身为荀忘的师尊,在自己弟子战斗的时候离开,也是一件极为不给对方面子的事情,所以他不能走,
傅钰咬紧牙关,移动着打颤的双腿,离开人群,靠在后面的柱子上,单手按住肚腹企图缓解疼痛,可成熟的灵卵不接受他的安抚,只想找到出口出去,开始在傅钰的肚子里乱撞,带动其他未成熟的卵动了起来,加倍的疼痛来袭,傅钰的身上满是汗水,不自觉仰起头露出颀长的脖颈,此时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荀忘与顾雨的身上,没有人发现傅钰的异样。
荀忘颔首:“师妹,请。”
顾雨长剑如虹,一开始便是凌厉的攻击,逼得荀忘不得不离开原地,变换步伐。
“大师兄动了!”
“我也想和师兄比试!”
荀忘持剑而立,一手负在身后,顷刻间便击败了数名弟子,傅钰也欣慰的笑了笑。
傅钰:“好了,都起来吧。”
荀忘走上前来,他的师尊站在前方,一身白衣眼带白绫对着他轻轻微笑,似乎很高兴见到自己。
自己本应也是高兴的,但腿间的冷意却让他开心不起来,因为这个样子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给师尊丢人,他手上的剑势必会因为那处使不出全力。
傅钰的双眼看不见,但却听得见,他的触觉嗅觉都一切正常,他感知到荀忘的气息慢慢靠近,最后停在不远处,那双眼势必会尊敬的看着自己,而他却挺着这么个身体站在爱徒眼前,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
在漫长的煎熬中早课终于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荀忘获得了解脱。
荀忘紧抿着薄唇,白皙的皮肤里透着一股薄红,额上的汗水不知不觉浸湿了额发,裸露出的肌肤洁白如雪,可腿间的那处却是色若晚霞,上面泛着糜烂的水光。
被蹂躏许久的花唇变得绵软,在不停被揉弄后,那里酸的发麻,平日里主人都不敢触碰的地方,被别的男人握在手中各种揉捏,这一个时辰对荀忘来说度日如年。
躲在最后一排的荀忘微微皱了下眉头,可师尊之命不可违,只得带冰上阵了。
“是,徒儿遵命。”
大家自动退到一旁,把中间的地方让给演武的同门。
待众弟子集齐完毕,傅钰扶着腰身朗声道:“今日我不授剑法,你们各自对决,荀忘你作为大师兄要以身作则,便从你先开始。”
“好久没看见大师兄舞剑了!”
“我来!我来!”
那股寒气不仅让荀忘的体温下降,甚至围绕着肉唇结了一层冰,极致的冰冷会让知觉麻木知觉,他现在只能感受到腿根处的冷意,以及腿间卡着一层冰,至于冰里面的东西,他感觉不到,也不会被它所困扰。
只要这层冰不破,他就能平安度过这个上午。
剑场之上——
“希望风长老这回能多炼几个月。”
大家七嘴八舌的聊着,一边往外散去,不一会屋内只剩下荀忘一个人。
荀忘垂下眼睫,等大家都散去之后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准备去往剑场,然而他刚刚直起身体,下一瞬却是猛地一颤,急忙扶住身边的柱子才稳定住身形,他的眼中虽然还是一片冰冷的色泽,脸上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彤云缓缓升起晕染在眼下,下唇被咬出深刻的痕迹,沉重的呼吸响彻在室内。
傅钰羞耻心爆棚,不想再听这个人胡言乱语,忍不住催不到:“你快些。”
韩九陵怀抱着温暖的躯体,双眼望向场地中间的荀忘,薄唇对着傅钰暧昧地吹了口气:“好,那就听我的,我来帮你解决。”
傅钰不敢拒绝,他怕自己真的会暴露在人前,但是这样靠在男人的怀里被弟子们看到也很难堪。
“别……别离我这么……这么近。”
韩九陵拉过傅钰的身体,让对方靠在自己的身上,继续道:“看到这颗肚子,他们会很震惊,震惊掌门居然会被别的男人艹了,甚至还偷偷地怀上了这个男人的孩子!”
“更过分的是,现在还不知廉耻地在他们每天练剑的剑场上生孩子,你猜接下来他们会怎么想?。”
韩九陵的双手从傅钰腰部绕到身前,轻轻环住对方的肚子,几日不见,掌门这肚子又大了许多,也怪他茗子喂的太多了。
傅钰感觉到男人的暧昧的声音紧贴在耳边,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覆盖在他隆起的肚子上,那里传过来的热度让他浑身冰凉。
傅钰低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帮你,你不会以为自己可以揣着这颗卵上完这场课吧?”
傅钰却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依旧轻柔的揉搓着肚子,若没有身后的柱子,他早就倒在地上了。
“这么痛?那你生出来不就好了。”
“谁!”
“顾师姐不愧是谷长老的弟子,这剑术就是与我们不一样!”
二人打的如火如荼,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二人身上,包括傅钰,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场上的状况,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荀忘的剑在兴奋。
傅钰微微挑起嘴角,很是高兴,然而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
傅钰:“顾雨你和荀忘比试一场。”
听到这个名字,荀忘垂下眉头,刚刚这些都是资质比较差的弟子,他轻而易举就能制服,但是若想打败顾雨就需要花费些时间,怕是不能如此简单的站在原地了,而师尊也看出这些弟子与自己相差太多,也打不出什么名堂,所以选了顾雨与他比试。
顾雨声如黄莺,端庄有礼:“师兄,请多指教。”
傅钰道:“你们谁要与荀忘比试,上前一步即可。”
“我我我!”
说着一位男弟子急忙跳出来,仿佛怕别人抢他一步提着剑就冲过去了,荀忘下盘稳如泰山,单手一挑便将那名弟子制服于剑下,看到这番场景,大家不仅没有恐惧,甚至更想于他切磋了。
他自知如此异状与自己的花身脱不开关系,但是他很难想象会有人一直把玩一朵花一个时辰,何况他已将花身安全放在青霄峰上,若想进去必须突破禁制,总不可能是师尊……
荀忘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迎接下一堂课的到来。
“走啦走啦,我们该去剑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