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急促喘气起来,嗔怪道:“你,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等王选的眼睛终于习惯了黑暗后,凤圩垣那张冷峭俊脸也变得清晰起来。不得不承认,细皮嫩肉大少爷长得真不错,就是人怪了点、变态了点。
“我突然想起来,好几天没检查了。你那里……好点了吗?”如果王选没看错,凤圩垣紧张且局促,甚至是微妙的期待。王选瞬间明白他的期待,随即恶寒遍野狠狠打了个寒噤。受伤的禁地好的七七八八,可他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那里可以承受男主人的淫虐……
——连自由排泄的权利都没有。
王选恨恨地盯着校裤边缘被贞操带咯出来的印记,太阳穴的青筋直蹦。
“妈的。”王选想起这几天凤圩垣越来越危险的眼神,心头便涌上一阵急促的鼓打。他假装没有发现凤圩垣拿着那条旧贞操带干的龌龊事,一边躲避凤圩垣吃人的目光,一边无视小少爷侵略扩张的行径。明明宿舍有独立书房,却偏偏在阳台的花架旁边看书;凤圩垣堂而皇之地扯谎说这里光线好,于是就坐在离他不远处。说是看书,不如在说监视王选。王选唯一的自由空间也被夺走,他开始对那股若有若无的打量逐渐忍无可忍,但暗示了少爷几次也不奏效。
——阵痛困扰着人高马大的汉子,小腹酸涩收紧下坠,虽不是什么至重至深的苦痛,可那是源自女性器官的难过啊,不仅在生理上一再骚扰他,还在心理不断提醒他子宫发育完善的事实。如果,有人把畜生鸡巴不顾他的意愿硬生生伸进来,射给他一肚子浓精,那岂不是得浑浑噩噩的怀了胎、再大着肚子给那男人生孩子?!
“不……不好!我、那里不行。”王选慌乱移开视线,“今天真的不行。”
凤圩垣眯了眯眼,下达最后通牒:“脱裤子。”
夜深了,王选只好和衣躺下,把摊子举到头顶。
‘他走了吗?应该回房间了吧。’王选闷在被窝里许久,呼吸着微薄的空气,后背也浠出些汗。终于忍不住了,王选把被子掀开,猛地发现黑夜里一双明亮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你、你要吓死老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