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教授在射出来的那一瞬,猛地捏紧了他的乳头,一阵剧痛使得他身上的花穴猛地缩紧,好像想把对方体内全部的精华都挤出来,甚至想把对方的鸡吧夹断留在体内。
身上的人的确得到了最极致的快乐,而他却得到了最大的痛苦。他的阳具,他的乳头。都被狠力的捏着在剧痛之下,都疲软了下去,享受了一次痛苦的干高潮,终于让他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男人最敏感,最关键的位置就这样被揉捏碾磨着怎么会不疼呢?
可是易子然也不是啥正常人啊,疼痛也会带给他快感,甚至疼痛带给他的快乐比性交要更直接,更上瘾。
他前面的阳具传来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一边哭泣的想拔出来,一边又不停的扭捏着,想让对方捏的更用力一些,悄悄的把自己的阳具在别人手上抵得更深。
他怔怔地说:“我不该每天想着教授自慰我不该把那个瓶子当成教授的鸡巴,我这样的人就该被人操死了。”
教授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但却格外满意,可是他满意也不会让对方好受。
他继续疯狂的抽插着,像打桩机一般,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用力的研磨,好像要把那个花穴碾碎,要把里面的液体都榨出来,要把对方的灵魂击碎。
教授的阳具在他体内又涨大了几分,也更烫了。
他明白对方要释放了,他随时准备着迎接,放松的身体,想要在对方释放的一瞬间,努力夹紧,给对方飞上云端的感觉。
然而,不仅他这样想,对方也这样想。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唯一不同的是,公牛只想发泄情欲,不想伤害母牛,而他却想把对方撕碎,想咬破对方的脖子吸血,想剥开他的皮。
教授想把他的肉,他的心,他的肺,他的全部都挂在做成标本,挂自己的房间,一日一日的看,一天一天的摧残。
他一早就握住了易子然的前端,不让他歇出一丝一毫的精液不说,还捏得他整个过程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