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雁洲努了努嘴,“我又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才喜欢你的。”
“那是因为什么?”苏律雅的眼眸亮如星光,盯着路雁洲。
路雁洲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往上走,反而朝公园更深处走去。
二人并肩走着,路雁洲慢慢和老师解释了原委,听到最后苏律雅点了点头,得出一个结论,“看来以后要加倍小心,在你毕业之前,不能让学校里的人看出来。”
路雁洲“嗯”了一声,虽然憋屈,但为了老师的声誉,也只能同意。
餐厅在一个公园内部,路雁洲没走多久,就给苏律雅打了电话,对方却没有接到。他正担心老师是不是先回去了,抬眼就看到那人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姿态慵懒,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猫,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一瞬间,路雁洲只觉得心脏被击穿了似的,忘记了跳动,脚下的步伐也顿了顿,苏律雅看那人一双腿长得没边儿了,却愣着不动,就主动朝他走去。
苏律雅迎面搂上他的脖颈,漾开一个笑容,“你再不出来我就真走了,跟你妈怎么说的?有没有说你是出来跟老师约会呀?”
“对啊,是大陆的陆。”中年男人一脸坦荡。
路雁洲更糊涂了,他心里着急,生怕苏律雅等久了,“叔叔,不好意思,您肯定是认错人了。我现在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
“小陆……”中年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似的笑道:“叔叔知道了,你是不是跟家里吵架了,瞒着爸妈出来的?放心,宋叔不会告诉你爸妈的。这是我的名片,你这几天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这个吻带了些急切的味道,像是害怕眼前的人会消失一般,他急于确认苏律雅的存在,舌头莽撞地撬开牙齿,舔舐口腔里最脆弱的软肉。他像一头贪婪的猛兽,放肆卷走对方口腔里的甜蜜汁水,悉数吞食到自己肚里,不给对方留下一点余地。
放在腰上的手臂也越箍越紧,苏律雅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将他推开。
路雁洲眼睛里的火焰已经彻底燃起来了,火舌四溢,眼看着要将两人都烧着了。
苏律雅握着他的手,像为了确认似的,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手指,舌头缠绕着指尖,一直舔到掌心,连每个指缝都不放过。
学生的手掌沾染了桃汁,黏糊糊的,尝起来味道却是不错的,像蜜在他心里化开了一般。
苏律雅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有些意犹未尽,“甜。”
刚好他身上也长了一个。
似乎这样心照不宣的暗示,更能引发他身体的情欲,身下的两个淫洞都狠狠收缩了一下。
“老师尝尝看,甜不甜。”路雁洲把桃肉递到他面前。
话音刚落,就有一颗桃子自苏律雅的头顶上方落下,苏律雅缩了缩脖子,那桃子居然没落到地上,被路雁洲单手接住。
厚实的掌心托着圆桃递到苏律雅跟前,那桃肉是熟透了的,毛茸茸的果皮透着嫣红色,路雁洲握在手上的时候用了点力,果肉中间的凹线绽开一道裂缝,将桃肉劈开两瓣,渗出汁水来。
两人呼吸都轻了轻,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路雁洲望进他狭长的眼眸,“那老师呢,为什么喜欢我?”
“不告诉你。”苏律雅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挣开他的怀抱往前跑,路雁洲在后面追着他。两人你推我搡,路雁洲身高腿长,很快就把苏律雅抵在一颗树上。
这里是公园偏僻的角落,二人身躯紧贴,眼神都冒着热气儿,似乎只需一点火星就能燃着。月光从树叶间漏下来,足够他们看清对方眼眸里的炙热。
路雁洲和家长周旋了一会儿,看到苏律雅已经走出餐厅。他心里惦记着某人,往外走时步伐多了几分急切,一不留神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中年男人。
还在那中年男人身形稳健,反应快,下意识地往侧边闪了闪,路雁洲扫了他一眼,道了一句“抱歉”,还未等那人回复,就有急匆匆往前走。
没想到中年人从背后拉住他,语气里带着讶异,“小陆,你怎么在这?”
不知不觉,两人走进了一片小树林,此处灯光暗下来,月光却格外明亮。
皓月当空,苏律雅抬头看去,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一只手臂忽然环在他的后腰上,将人拉近了一些,柔声道:“因为你是苏律雅。”
苏律雅心口一跳,脸上不觉烧起两团红晕。
“早知道当初就不做你的老师了。”苏律雅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路雁洲不明就里,苏律雅握住他宽厚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地下情也挺刺激的,是不是?”
听到“地下情”三个字,路雁洲不禁害羞起来,又有些愧疚道:“老师对不起,不到一年我就毕业了。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你就不是我的老师,再也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
苏律雅看他满眼的真诚,不禁想逗逗他,“如果我不是你的老师,你还会喜欢我吗?”
路雁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我妈已经知道了,不过她没有反对。”
“嗯?”苏律雅很意外,松开了他的脖颈,“你妈怎么知道的?”
夜晚的湖边透着凉爽,晚风带走了他们身上残存的燥热,点点星光落在湖面,装饰出一个温柔的夜晚,湖边的栈道上有些微行人在散步。
男人把名片插在路雁洲的上衣口袋,路雁洲莫名其妙,怕他再纠缠,就没有拒绝。
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小插曲,路雁洲并没有往心里去。
******
苏律雅平复着呼吸,开口时舌头都打结了,“回、回去吗?”
声音如羽毛一般轻,路雁洲刚好听到了,抬起老师的下巴,深邃的眼眸跳动着火光。
路雁洲帮他舔掉鼻尖的一点桃肉。苏律雅本来就唇红齿白,眼下布了一层薄汗,面颊在月辉照耀下发出柔光,路雁洲注视着他,只觉得眼前的人忽远忽近,竟是有些看不真切。
他不再犹豫,手掌捧住苏律雅的后脑勺,亲了上去。苏律雅也闭上了眼睛,毫不吝惜口腔的滋味被他掠夺。
苏律雅吞了吞口水,就着他的手,低头去咬那汁水四溢的桃肉,路雁洲却又眼疾手快地把那桃子拿走了,苏律雅一时收不住动作,舌头舔到了他温热的手心。
既没有吃到桃子,脸上又差点沾到桃汁,苏律雅嘟起嘴唇,咬了一口他的手指,“你这小子变坏了。”
路雁洲含笑的眼眸望着他,明明没吃到桃肉,又问他:“老师,这桃子甜吗?”
路雁洲将桃子放在手上擦了擦,手指沿着那道裂缝蜿蜒而下,桃肉熟烂。他弯曲两根手指,插进绵密的果肉间,用力抠挖着,没多时就将那坚硬的果核挖出来,只留下中间一块嫣红色的凹陷,像一口被肏得红肿的,熟透了的淫逼。
桃汁溅得他满手都是,很快汁水越来越多,手掌已经兜不住了,红色的汁液从他的指缝间留下。
苏律雅脸色更红了,桃子肉质绵密,四周的果肉偏白,泛着甜蜜的汁水,而那中间的果核则晕开了一层深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器官,特别是女人的性器官,俗称逼。
毕竟是露天席地,本来大胆的人不禁也有些害羞。苏律雅避开他的目光,看天上的圆月,就看见头顶的树枝挂着零星几颗桃子,原来他背靠的是一颗桃树。
眼下正值桃子的季节,这颗桃树显然已被附近的居民洗劫过几次,只剩下高处几颗果实,看着个头很大,却无人问津。
路雁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老师想吃桃子吗?”
路雁洲听到他的称呼,在脑海里迅速搜索了一遍,对眼前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印象,“抱歉先生,我认识您吗?”
中年男人笑了笑,兀自说道:“你不记得了?去年夏天宋叔叔才去过你家的,忘了?哦,对了,现在是暑假,你来b市玩,老陆怎么一声不吭,早知道叔叔可以招待你了。你来多久了,这几天住在哪里?”
这个所谓的“宋叔叔”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路雁洲实在对不上信号,"叔叔,我是土生土长的b市人,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路雁洲,是大路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