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金栗眯着眼舔掉乳尖的红,抓着许夜摇晃挣动的双手,极有兴味地欣赏少年每次被操到穴心都绷着双腿微微一弹的模样,片刻便太快袭来的快感软倒。
三人就像转圈一般,抱着人一滚坐着的和站的人就换了个番,成了李蝉抱着许夜坐着,波金栗揽着两条大腿冲撞,湿热的温度和感受由三个人共享。
精液在这时候似乎显不出滚烫,带着热意被卷入媚肉中,许夜含着泪珠喘息,穴口连着媚肉都被操得火热,又麻。
将两块微微鼓起的乳肉推挤到一起,可惜还是只能一口一个,只是换的更快些罢了,身下鸡巴在肉穴深处不断地快速操干。
“要、咬坏了……啊!又疼、又麻……你他妈太用力了!”,许夜一边尖叫着呻吟,一边自己也不知道骂谁。
身前身后的两个人都像是疯了般的啃咬舔舐,乳尖的粉色缀上一点艳红,后背湿软的牙印印到尾椎,再挺起腰,湿亮的牙印连成蜿蜒的一条。
许夜受不了这么火热的舔舐,仿佛将那处甬道都化开,将里面残余的湿液舔噬干净,扭动着身体抗拒,也将男人的脑袋夹得更紧。
“圣子不会觉得我太着急了吧……”,李蝉看着他们渐渐收拢的十指,光是这样的接触都让他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栗,“我真的已经等了太久……”
在许夜湿腻的呻吟中,波金栗牢牢地进入滑软腿间的小洞,将许夜从地上拉起来,操干着走向床边。
李蝉今日穿着交领长衫,墨色从上至下由深入浅,越发显得身长玉立,倒比第一次见他保守多了,许夜才想起身说话,胳膊才支起一半波金栗便拉着他的衣衫吻了上来,大嘴几乎把许夜的嘴都盖住。
“……唔!”,挥开波金栗,再去看李蝉时墨色长衫已褪了一半,露出猎豹般劲瘦却充满力量的身体,许夜还没看清那身上星星点点的图样,波金栗就不满地咬了他一口,音色低沉,“来都来了,还怕一会看不够么?”
揽上半露的香肩,李蝉才定了定心神的将少年带到怀里。
波金栗撑着头忽然道:“圣子想不想试试幻情蛊,中蛊之人能看见下蛊之人所描述的一切……”
皱着眉听了一会,许夜不得不打断他们这副样子交流“房中趣事”,开口问离封山还有几日。
“若是分舵没什么事,最早五日就可封山了,如今外出的的教徒也大多提早回来了……”,李蝉说着看向许夜,“圣子是有什么事要做么?”
“不不、要……哈……嗯哈……”,许夜一直在云端下不来,腾云驾雾般的射了精,又在撩拨和喘息中濒死高潮,仿佛都不会呼吸了,“……你、们……把、我……我、要被操嗯啊……死了啊!”
李蝉看了眼怎么都擦不干净的肉穴,干脆让它慢慢流着,支着腿坐着扯着许夜的手,波金栗不甚满意的往一片狼藉的衣衫上倒了盆水,许夜挂着水珠得从失神中醒来,夹着仿佛还不断被操干的腿,颤着唇骂他们。
但波金栗和李蝉看起来也一片狼藉,李左使长衫坠地,柔顺绑起的马尾沾湿黏在胳膊上,上身脱了个干净,偏偏又挂在身上;波金栗腰带不知道丢去了哪,散着上衣外袍挂空档溜着鸟,裤子被许夜垫在身下,要说最惨还是许夜,衣服既从外面湿了也从里面湿了,唯有厚厚的束腰还牢牢挂在身上,露在外面的胴体咬痕密布,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许夜自己也不记得了。
这痕迹可真是大得怎么都抹不掉。“是不是都把我们忘了?”
才隔着衣服蹭了几下,许夜便身上热意缠绵,难耐地躲避波金栗凑过来的耳语。
“圣子怕什么呢……今日就我们三个吧……”,波金栗邪气地挑了挑眉,没放过殿外的开关门声,低头道凑近许夜道,“圣子想玩什么花样都行。”
“不玩了……嗯……”,许夜摇了摇头,浊液在往外沸腾,难以自持的摸着不断抽动的腹部,“好烫……穴被、被你们磨坏了……”,他声音轻软,不知是埋怨还是感叹,满足还是享受。
“怎么你总在正面?”,李蝉也跟着交了精,手覆着许夜摸在腹前的手,连着腰带都被打湿的外袍,淡淡地道。他要换,波金栗挑了挑眉,擦了擦许夜唇边的津液,“怎么,你要吃我的口水?左使大人。”,他抓着许夜白嫩无力的腿,在少年的嘤咛中抓得更紧了些。
李蝉皱了皱眉,去抬许夜的屁股,波金栗转手就推许夜的肩膀,两人都对对方的逞凶斗狠感到威胁,一时间谁也不让,可谁也不先把鸡巴从穴里抽出来;身娇体软高潮不断的少年湿叫着被抓着腿带过一圈,不知天南地北地趴到李蝉怀中,骤然剐蹭变形的穴口绞紧了吐着汁,湿着眼睛还没反应,又被托着屁股在鸡巴上转了一圈,危险的感觉令许夜抽泣着软着腰抗拒,扭打着较劲地男人又被带回到这场性事中,干脆不分上下正反,谁操得人更爽谁才是赢家。
李蝉躬身挺入,两根粗大的阳具汇入同穴,骤然的紧致纠缠让三个人都倒吸口气,许夜颤动得软下身,仿佛泥一般任由翻来覆去的操干。
“啊……嗯……太多了、啊嗯……吃不下了……”,少年腰细身软,恍惚间水蛇般纤细的侧腰似乎还不及两根鸡巴粗,湿腻的哀叫着让操红了眼的雄兽愈加疯狂。
跪得摇摇晃晃的腿惹来波金栗不满,邪意的勾了勾唇将少年的小腿拉开,两条腿呈一字架在床沿,屁股却勾着放在鸡巴上,身体没有稳固的着力点,软烂的身体时而不受控制的绷紧。
“啊!……嗯啊、啊啊……不要那么快……”,波金栗捏着许夜迷懵的脸,蛊惑般的道,“是圣子里面太滑了……所以只会越来越快……”,他坐上床榻一脚踢开碍事的脚凳,哄着被这一震震得穴心发晕,连脑子也一起晕的许夜乖乖跪上床沿。
“圣子的精水可浓稠了不少……”,波金栗笑了笑,在被沾湿的衣物前揉了揉许夜软下去的性器,“发育得不错……”,湿热地大掌有力地揉捏起肉臀,又开始品评这对臀,“手感绝佳,就是小了些……这长得慢些,看来还要属下多加努力呢。”,将臀肉箍紧了揉搓,蜜色的五指都陷入臀肉,而后往上往外拉开,将如线般的穴口又扯开些许缝隙,李蝉从善如流地摸了上去,衣服都未脱尽,鸡巴已经硬的胀疼。
波金栗看着李蝉一脸的动容,转眼咬上眼前的小胸脯,咬一口不够味,他觉得他的大嘴能一次性咬两个,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炽热的呼吸打在许夜耳边。
管他长得如何……总之,都是精虫上脑的家伙……
许夜轻哼一声,伸手想将掀了衣袍钻入袍底的波金栗抓起来,五指却皆落入身后人指尖,“啊……”,软热空虚的后穴在热痒的舔舐下张开,许夜拱起身压着脖子,绯红的脸半眯着眼,不过一会就软倒下去,陷入春日梧桐般的气味中。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觉得缠红心经也已经三层,可以在不远的地方走走,听说我从前的家乡是屯堡乡,想去那里看看。”,许夜看了眼李蝉,波金栗神色凝了凝,道:“圣子想来就是好奇,自然不可能放不下从前的事。”
“才一听说,自然很好奇,我、那时候才三、四岁。”,许夜抓了把栗色的卷发,瞧着打理的越发精致了,笑着看了眼侧着身的波金栗。
只记得两个淫魔,做完了,还能躺在一起聊着给恩月阁添置哪些‘玩具’。
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圣子身上一股蜘蛛的气味,恐怕是我见过的最身体力行的圣子了……教中倒是有种蜘蛛吐丝极粘。”,揉了揉许夜软软的鸡巴,波金栗笑了笑,“每次都让圣子射个空尿个尿的,后面没坏前面也不行了,前面本来又不大好。”,男人意味深长的貌似担忧道。
“教中有巫域的奇酒枯枝水,拿来益气补肾最好。”
“脱了嘛!”,“不要。不想脱……”,李蝉进门时就看到波金栗正骑在许夜身上扯着衣襟,如同淫贼般抓着圣子的手恐吓他自己脱,两人衣衫散乱的扭在一起,从榻上滚到了地上。
这时候思考刚刚进门的时候没有敲门,多少有些多余,于是李蝉咳了一声,顺手关上门。
“左使大驾光临啊。”,波金栗直起身,肆意的神色收敛些许,但也没太收敛,看向许夜,“圣子,李左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