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言看了他一眼,撅着嘴不高兴,“管的真宽啊。”
“怎么。”汤俊驰挑眉,眼里噙笑,开口揶揄到,“翅膀硬了,会飞了?跟我说话这么拽啊。”
“再说了,我管管我老婆怎么了。”汤俊驰猛然靠近,声音也放低了。
一开始只是戳戳手臂,后来越来越过分,开始摸腰摸大腿,直奔下三路,把阮嘉言弄得不敢睡,眼睛瞪得像铜铃,偏偏困得要死。
汤俊驰的尿性,他还不知道吗?到哪都敢调戏他,把手往他裤裆里伸,他每天担惊受怕的,就怕有一天被人看到。
汤俊驰太讨人厌了。
他假装看不懂汤俊驰的眼神,揉了揉头发,这懒觉是再也睡不下去了,他连忙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刚坐起身,汤俊驰就对着他那宣软的屁股掐了一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阮嘉言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回头瞪了他一眼,红着脸穿起拖鞋就‘踢踏踢踏’慌不择路地往洗漱间逃。
阮嘉言骤然瞪大眼睛,他最听不得这种话了,虽然汤俊驰每次都会说。他捂着耳朵表示不想听,但是耳朵却红了。
汤俊驰最喜欢看阮嘉言这种反应了,心情愉快得不得了。小同桌怎么就这么让人稀罕呢,他恨不得把对方给吞了。
“清醒了?”下课铃声一响,讨人厌的家伙就撑着头看他,嘴角还带着笑意跟他搭话,让他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醒了!”阮嘉言愤愤地把头扭过去,不想理他。下课铃声一响,他睁大眼睛酝酿的睡意全跑了。
“从今天开始,”汤俊驰凑过来,眼神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我监督你学习。”
汤俊驰坐在床边憋笑憋得很难受。
复习课还是那么无聊。阮嘉言像是被困困狗袭击了似的,老李头在上边儿讲课,他就躲在最后一排小鸡啄米睡大觉。
他一趴下睡,汤俊驰就轻轻戳他,不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