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霖低下头,怪不得主人生气,看来是要和大哥好好谈一谈了。
两条小臂被打得红肿不堪,单匀蹲下身,握住封霖手臂,轻轻捏了一下,奴隶立马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看来真是疼的紧了。
“起来吧,今天的伤一律不许上药,给我好好记住这种疼。”
封霖内心叫苦不迭,看着心情依旧不太美妙的单匀,讨好般的用脸颊蹭了蹭单匀的手背:“谢谢主人。”
封霖强忍着头上传来的疼痛,顶着半边肿胀的脸认错:“对不起主人,贱奴不敢了。”
单匀冷哼一声,放开手直起身,踢了踢地上的戒尺让封霖捡起来,封霖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捡起戒尺两手高高举起。
单匀也没再晾着他,伸手接过戒尺,让他平举着胳膊:“哪儿犯的错就惩罚哪儿,胳膊伸好,不许躲。”
单匀被前台说了句话叫走了,封霖皱了皱眉,想到主人在出去了一圈后明显不太美妙的心情,抬脚走向古域办公室。
古域看到封霖此刻也没了巴结他的心思,他仰躺在椅子上,听着封霖单刀直入的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古域冷笑一声,想到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把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单匀没有刻意收着,戒尺实打实的落在小臂上,封霖原本白皙的小臂被印上了一道道红色檩子,封霖疼的咬紧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了一眼明显在气头上的单匀,实在是没有收回胳膊的勇气。
他不明白。
主人生气的源头更明显不在这儿,看这情形明显是在发泄情绪,而他,正好在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撞上枪口,也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