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让我净身出户也可以,但刚才拍下来的视频,我可保证不了它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冯望君继续对周明朗说着,“你觉得是我这个不要脸的小妈妈更在意名声,还是你这个正在念书的学生更容易被负面视频影响到?”
“你……”周明朗被冯望君这种威胁的做法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怒狠狠地盯着他的面庞,像是在用眼神在将他凌迟处死一般,“无耻!”
“是是,小妈妈又骚又无耻。”冯望君瞧着周明朗发红的眼睛,凑近在他的眼角边轻轻柔柔地亲了一下,“把明朗气的快哭出来,是小妈妈做的不对。”
但真正嫁给周怀韬之后,冯望君才发觉自己的性欲根本得不到满足,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总是通过各种道具来缓解性欲,让他体内的空虚感在无形之中被放大。
他不想就此下去,而他觉得周明朗就是帮他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人选,反正周怀韬和周明朗的孩子都姓周,总归是他周家的后代子孙,这样也不算他太过出格。
“你……你怎么能够这么不要脸!”周明朗听到刚才那话,他气恼的不想再叫这个人小妈妈,哪有小妈妈这么勾引丈夫的儿子,他现在觉得冯望君不配做他的小妈妈,“我一定要告诉我父亲,让他和你离婚!”
冯望君静瞧了瞧周明朗恼红的脸庞,只轻轻哼唧了声,紧接着径直伸手再次将周明朗压倒在地,“明朗,你可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啊……”
在对周明朗说着这话的同时,冯望君余光瞥见周明朗透红的耳垂,此刻的周明朗似乎是想要躲避冯望君接下来的动作,但冯望君已经看穿他的心思。
胳膊抵着周明朗的肩膀的同时,冯望君用双手紧紧地捧着周明朗的脸庞,“我虽然把你父亲的摄像头挡住,但我自己又放了一个新的针孔摄像头,所以……”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立刻从我身上下来更重要!”周明朗不擅长与人打架,也不经常和人吵架,现在他面对着毫无廉耻的冯望君,更是没什么招架之力,“你的手也不要碰我,我现在这种样子都是你故意搞出来的!”
“别这么生气啊,明朗。”冯望君不再用手抚碰周明朗,却是仍旧用腿固定着周明朗的下身,语气轻佻地对周明朗讲道:“其实呢……”
“你父亲在家里装了监控,说是不放心留我一个人在家,怕哪天就有什么坏心思的人闯进来对我做些糟糕的事情。”冯望君继续对周明朗讲道:“所以,刚才我对你做的事情,已经被拍到……”
“明朗,你的精液味道尝起来似乎很好吃呢。”此时的冯望君将溅落在自己手上的浊白水液舔进嘴里,轻笑着对周明朗讲道。
周明朗扭头去看冯望君,恰巧冯望君的湿滑舌尖被黏污的精液隐隐约约地沾住,朦胧的潮红与显眼的浓白交混在一起的色彩刺激感,却让周明朗的脸庞在刹那间变得像煮透了的红薯般滚烫不已。
“你……你下贱!”周明朗不得已移开自己的目光,避免瞧见冯望君色情又淫荡的动作,过分扰乱他的心绪。
“虽然明朗你嘴上说不愿意,但我看你的肉棒可是越来越兴奋,再怎么说我现在也还是你的继母,就好心帮帮你吧。”冯望君的口中说完这话,不等周明朗反应,就开始用手指快速而又用力地帮周明朗撸动着他那根热硬不已的鸡巴,同时挺动着自己的腰身,主动用瘙痒的肉鲍夹蹭着周明朗的手指。
一时之间,周明朗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抗拒冯望君这般淫荡的动作才好,那柔软纤滑的手指持续地刺激着自己已然硬大发胀的性器,这种触摸与以往自撸的感觉完全不同,它是陌生的、异样的,同时又夹杂着些许禁忌与束缚,犹如火山爆发之前的强烈震颤。
没过几分钟,从下身往脑内袭来的阵阵热浪便将周明朗的清醒意识吞噬殆尽,而冯望君的肉鲍被周明朗的手指擦碰的美妙绝伦的感觉,也让他的性欲宛如正从高处倾泻而下的瀑布一般分外刺激。
然而不等周明朗的手指在冯望君的多做停留,冯望君已经紧握着他的几根指头,往饥渴的肉鲍里处极为强硬地插了进去。
湿滑的水液不到片刻便流满了周明朗的指缝,紧致而又有力的狭窄肉道更是向内挤蹭着他的指头,潮软温热的内部环境让周明朗的心房禁不住为之颤动。
“明朗,你的手指在我的肉鲍里面动一动好不好?”冯望君趁着周明朗愣神的时间,左手悄悄地摸进了周明朗的裤子里面,被他抚弄的已然硬起的肉棒此刻还未垂软,他的指腹在周明朗的马眼处分外轻柔地摩擦着。
周明朗的指腹触碰到冯望君温热细腻的肌肤,手指却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像是明白周明朗此刻的畏惧与不安,冯望君语气分外软和地对周明朗说道:“明朗别怕,现在只是用手摸一摸小妈妈的骚屄,小妈妈又不会吃掉你。”
周明朗闻言,慌张地试图将手抽出,但也不知道冯望君究竟是哪来的那么多的蛮力,让他完全对抗不了,“你……你不配做我的小妈妈!”
“那明朗想怎么亲昵地叫我呢,快说说看,让我听一听。”冯望君动作强势地将周明朗的整只手掌覆在了自己湿润饥渴的肉鲍上。
似乎是察觉到周明朗呼吸困难,冯望君轻笑着退离周明朗的口腔,而周明朗的柔嫩唇瓣却被冯望君刚才咬吃的行为弄得微微发肿,但不仔细看又不是很明显。
透明的津液黏流在周明朗唇外的色气感觉,远远瞧着似乎别具味道,冯望君眸中的笑意清晰可见,微微拉长的话音像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在勾人一般,“明朗啊……”
“怎么在小妈妈面前硬起来了呢?”此时冯望君表情分外无辜地看着周明朗,“是不是因为身体憋火憋得太久?”
“小妈妈这就补偿你,保证会让你的身体很舒爽。”冯望君在说着这话的同时,径直将自己的上衣脱掉,饱满浑圆的两只奶子彻底暴露在了周明朗的眼前。
瞧着周明朗刻意扭头回避的眼神,冯望君靠在周明朗的耳侧,口中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既温和又柔软,“明朗,其实小妈妈今天没穿内裤,不过,你好像没发现呢……”
伴随着冯望君犹如铃铛响起一般悦耳的笑声,周明朗的右手已然被冯望君捉住,并且顺势将它往自己的裤子里面摸去。
“明朗,这就算不要脸了吗?”冯望君还没和周明朗动真章,周明朗现在对他讲的这种言语明显过早,“小妈妈还没扒掉你的裤子,你现在这么说小妈妈,等会儿再想不出骂小妈妈的词,可怎么好?”
“你不许动我!”周明朗气狠地拽着冯望君的衣领,眼里的火气十足,“你要是现在停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你还能好好地待在这个家里,不然你会被净身出户的!”
“明朗懂得真多,还知道让小妈妈净身出户呢。”冯望君闻言,他的嘴角却是轻漾着一抹笑意。
“明朗,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嫣红柔润的唇瓣如此靠近地映入眼帘,冯望君禁不住又轻亲了下周明朗的软唇,味道尝起来和他父亲很不相同。
经常忙碌于自身工作的周怀韬,回家时大多带着一种或浓或淡的烟酒味,在床上则是最喜欢从后面进入冯望君的柔嫩私处,但往往持续的时间不长,十几分钟完事之后,就会洗澡作罢。
冯望君起初同意嫁给周怀韬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也只不过是贪图他丰厚的家底,想要轻轻松松地过完以后的人生。
“小妈妈,你是在骗我呢吧?”要是他父亲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周明朗不相信冯望君的行为会这么赤裸大胆,“如果我父亲他发现你这副饥渴难耐的样子,一定会回来跟你离婚的!”
“明朗真是聪明的孩子,但小妈妈没有骗你。”冯望君亲切地揉摸着周明朗头上柔软的发丝,“是小妈妈提前发现,拿东西悄悄地把镜头挡住,才没有让你父亲我们两人现在这种样子。”
“你起开!”周明朗不想做对不起他父亲的事情,此刻他生气地瞪着冯望君,“是你身体发骚,不要在这里继续勾引我。”
“噗呲噗呲”的极为色情的声音响起,周明朗感觉那湿湿黏黏的水液将他的手臂喷淋的灼烫不已。
“嘀嗒……嘀嗒……”的淫液快速从冯望君的阴道口下沿滑落,湿水掉至周明朗掌心的火热冲击感,在此刻与冯望君手指撸动粗硬性器的兴奋感深度交织,周明朗的坚挺鸡巴似乎已经达到了一个膨胀的不能再膨胀的极限,体内的欲望也在此时升至最高点,紧接着一股浓精便不可抑制地从周明朗张开的马眼飞速往外喷射而出。
粗重不已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极为清晰地响起,周明朗的脸色已然红通通的一片,瞧起来竟像是初熟的红苹果般无比诱人,更不提他此刻迷离恍惚的色气眸子,仿佛散发着幽香的蝴蝶般格外美丽。
那犹似羽毛般蹭碰的若有似无的力度,让周明朗感觉自己的性器正在被搔挠着不停发痒,本就经不起刻意刺激的坚挺鸡巴,在此时更是难以控制地变得愈加粗胀起来。
如同水沸般的滚烫欲望在慢慢地侵袭着周明朗的大脑神经,但仍旧存有清醒意识的他,此刻却只想逃离这般不可掌控的境况,几根手指头犹如木头一样僵硬,不敢轻易在冯望君的肉逼内乱动,怕惹来更加糟糕的事。
“明朗真是个胆小鬼呢。”冯望君瞧着周明朗的表情不似不久前那般轻视和傲慢,就知道周明朗的内心防线已经松动,虽然几根手指的宽度并没有粗大性器来的猛烈刺激,但冯望君倒是想看看如果他泄在周明朗的手里,周明朗究竟是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慌惧失色,还是会像一只被欲火焚身的野狮般理智尽毁。
周明朗虽然在漫画和黄片中瞧过肉逼的形状和大小,但这远远不如此时他紧贴真实肉鲍所带来的心理撼动,两片软湿柔滑的阴唇肉摸起来微微上隆,和冯望君硕大圆润的胸部完全不同,小小的又长长的,像被人掰开的橘子肉瓣一般。
而在那两片肉瓣上拢交靠的顶部,又长有一个向外凸起的尖肉粒,触摸起来像是果子里面横立的果核一般,小而饱满。
并且外阴唇处还生长着细密的毛发,由于被淫水润湿,碰触起来仿佛黏糊糊、湿淋淋的。
“你放心,小妈妈处理这种事情很有经验。”冯望君嘴角边浮现出来的笑意,仿佛具有一种温柔缱绻的感觉,“一定会让你乐在其中。”
“不……不!”周明朗听到冯望君这话,他趁着此刻冯望君没有压着他的上身,立刻坐直身体,目光却是惊异又闪躲,口中的语气尽量表达着自己此时的恼火心情,“你是我的小妈妈,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明朗,瞧你一脸怒火的样子,我当然知道我是你的继母。”冯望君伸手抚摸周明朗的青涩脸庞,他的眸中仿佛含着一抹清浅温和的笑意,“哦,其实小妈妈还忘了告诉明朗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