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这小嘴能吃得很,好着呢。”叶祉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臀办上蹭了蹭润滑液,就不管了。他长呼了口气,点了根烟,斜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桌子边的人。
青年在桌子边上,全身衣服还没脱,只露出一个雪白挺翘的屁股,含着假阳具微微发抖。
叶祉乔看了会,拿出手机继续处理工作信息,打算放置他半小时,给这孩子点教训。可过了没几分钟,容析就压抑地喘息起来,那声声低哑的、克制的,如囚笼困兽般的悲吟,竟听出了几分凄惨。他的手指攀在桌沿,用力得指骨发白,那纤细精致的指关节白得反光,唯独被挤压的指甲肉红彤彤的。
这次是叶祉乔在等他。男人见到他就放下了手提,走过去想亲,不料容析一个转头,冷冷地拒绝了。
叶祉乔原本还算温和的表情一顿,慢慢就冷了脸。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容析的冷漠和抗拒把他最后一点耐心也给弄散了。
“怎么?”叶祉乔的脸上又挂了笑,但这个笑带着讽刺和威压,一点儿也不亲切,“才多久没见?这就立起牌坊来了?”
过了两天,叶祉乔果然来了电话。
那时候,容析刚刚从家里出来,脑子里全是父亲的忏悔和母亲那试探性的关怀。他把亲子鉴定放到父母面前,两个老人震惊过后,道出了他未听完全的真相。
“明家人……一个月前就知道了。他们说养了明翰这么多年,现在换回去也没意思。生恩不如养恩重,他们说,就这样吧,先瞒着两个孩子,就和原来一样,各自好好生活。”
“嗯,我知道了。”容析把剧本拿回去,正准备走,又被周平叫住。
“容析。”
“还有什么事吗?”
“呼……”叶祉乔无奈地叹了口气,亲亲他耳朵,“别哭了,容容。”
他这么一说,怀里的青年似乎一顿,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眼泪流得更凶。
叶祉乔:“嘶……”
“没有人要我……我……没有家了……我……不是他们的孩子……”这个事实他在两个星期前就从科学鉴定那里知道,又或者在更早以前从父母的口中知道,可是就算是拿到纸质版鉴定报告的那一刻,也没有今天这样让他认清这个现实——明翰有为他着想的两对父母,而他,只能出来卖艺卖身,心甘情愿地被人肆意践踏肉体和尊严。
“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嗝……”
容析缓了过来,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叶祉乔刚歇下去的火气就又被他这一眼给点着了。他狠狠地掐住容析下巴,把他抱起来与他对视,沉声警告他:“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信不信老子能让你这辈子都下不来床?”
容析看着这双发红发狠的眼睛,想起他温柔注视自己的样子,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些霸道却细心的温存,忽然就觉得脑子里那根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一时间,容析自己也愣住了。男人慢慢转过来,没有镜片遮挡的双眼微眯,森冷得像丛林里的狼。
容析是第一次见他没戴眼镜的样子。他还记得,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算是做到最后,男人也没有把他的眼镜摘下来。
“容析。”男人淡淡地看着他,明明语调平和,却透着一丝阴冷和狠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粗蛮的性器在那柔顺的穴肉里进进出出,因为扩张的时间太短,粗暴的摩擦让粉嫩的小屁眼很快就被捅成了艳红色。叶祉乔就这么抽插了几十下,看着身下那如脱水的鱼般痛苦挣扎的人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又把嘴唇咬得快要破皮,露出克制又隐忍的神色,在痛感与快感中备受折磨。这场性事开始得宛如强暴,和他们第一次比起来堪称惨烈。而容析却发了狠一样死忍着,愣是一句呻吟都没叫出来。
“怎么不叫?不是教过你怎么叫吗?这就忘了?”叶祉乔掀开他的衣服,用力扭他的奶头。
痛楚和酥麻如闪电般在他乳头炸开来,在痛苦与极乐的双重压迫下,容析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泪水憋不住地滑落。
“刘成业……”容析微愣,狐疑地接过剧本看,“他能看得上我?”
“他看不上你,还能看不上叶总?”周平淡淡一笑,“之前你演的角色虽然都是小角色,算不得出彩,但起码也是有经验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他说是导演界内翘楚,但谁不是看资本说话的?调教新人的事他做的多了,你有灵性,不怕。”
容析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出这些话,忽然就有些无言以对。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听见这样的对话,一定会嗤之以鼻。
叶祉乔看到那双脆弱又倔强的手,走过去把人转过来,去捏他下巴:“你先给我摆脸色,这还委屈上了?”
容析被假阳具搅得站不稳,扶住他,张嘴就咬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我才没有!”
“给你脸了?”叶祉乔动了气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对上他愤怒又湿润的眼睛,忽然又没忍住,实在被他气笑了。然后他一把将人抱在书桌上,解了裤裆提枪就干,连套子都没戴。容析被捅得整个人一跳,脸色发白地颤了颤,就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叶祉乔把他双手按在桌上,捞起他的腿就往里顶。
容析被他一刺,只是震惊又屈辱地看他,不说话。
叶祉乔一把扯他过来压在桌旁,就这么把他裤子扒下来,随手拿起润滑剂就往他菊穴里捅,痛得容析惊喘一声。叶祉乔粗暴而直接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着,动作熟练地摸到前列腺研磨几下,然后抽出手指,换了一个中号的假阳具,塞进那还没好好扩张的菊穴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犹疑,表情平静得有些冷酷。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痛得容析低吟一声,额冒冷汗。
那一刻,容析只觉得可笑。他原本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认回亲生父母,毕竟再虚伪讨人厌,也是他的亲生父母啊!但明家人果然没令他失望……教出明翰那样的孩子的人,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就像容析看不上他们,明家人也看不上容析,即便他们有着血缘至亲的关系,又怎么样?
最后,母亲还向他打探明翰的事。
“明翰没问你了吧?”容析回忆起母亲眼里的小心翼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就在这时,叶祉乔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去酒店等着。
“那个……叶总,对你还可以吧?”周平问。
“呃……”容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还……行吧。”
“唉!我就说嘛!叶总人好!行了,你……你回去好好看剧本,有空再和叶总说一声。”周平一拍大腿,心放了大半。
他头疼地抱着青年,忍痛的同时还忍受着性器在对方情绪激动的身体里被紧紧吸附着的快感,忍得有些冒汗。
该死,这世上有他这么窝囊的金主吗?
叶祉乔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哭得痛苦欲绝,下意识把他往怀里按,让他把眼泪鼻涕全蹭在自己的西装衣料上。
“你……你……你这个……禽兽……王八……王八蛋……”他边说边抓紧叶祉乔的后背,像是第一次做爱时那样,力道重得把指甲嵌进人的肉里。
可叶祉乔没有骂他,更没有生气,只是任他隔着衣服挠自己,让他绷紧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沉默地搂紧他。
他终究是什么都不配有的。
容析怔怔地看叶祉乔,咬得死紧的牙关松开,很轻地吐了句:“我没有家了。”
他又自暴自弃似的说:“他们不要我了。”那股劲一松,眼泪就疯狂地涌出来。
容析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双手越来越痛,仿佛连手腕都要被他折断。然后他就感觉整个人被往下一拉,臀部悬空在桌子边缘,只靠着腰以上的部位贴在桌面,被一股更加用力的冲劲撞碎了。他整个人都挂在叶祉乔身上,那根可怕的凶器仿佛要把他捅个对穿,他全身无力地挣扎着,只能迎来一次次更加无情的撞击。男人借着容析下半身的重力飞快地颠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棒在娇软的屁眼中疯狂抽插,力道之大,都把青年的雪臀撞红了,撞得他克制不住地哀叫起来。
崩溃的处子臣服于强权、苦难和淫欲,这种绝望中的快感让青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容析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了,但他的心仍和处子般脆弱敏感,再加上这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庞,这幅已经对性爱食髓知味、天赋异禀的身体——他简直是可以令所有雄性红眼的尤物。
叶祉乔疯狂地发泄了好一会,才慢慢冷静下来,此时容析的眼泪已经把桌子也沾湿了。叶祉乔泄了点火,终于有了耐心,动作慢慢停下来:“你今天怎么了?”他现在是大部分人察言观色的对象,但论此本领,还没几个人比得过他。
叶祉乔看见他的眼泪,那双像野兽般发红的眼睛也顿了一下。他不耐地低头想去帮他擦,嘴上低声念叨:“这么大个男孩子了,一点儿痛都忍不……”
“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析一掌用力地拍开,连带着把他的眼镜都拍掉了。
但现在,他只是问:“叶总……就一定会答应吗?”
“刘成业的名声够大,对叶总来说,这是笔稳赚不赔的投资。”周平说着说着,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下,“至于你……咳,那啥……你好好跟他说呗,没有意外,会答应的。”
是怎么好好说,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再进一步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