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第一次身体力行的体会“铁柱磨成针”这句老话,那怪物的兽根将菊穴撑得满满的,烫地菊穴一吸一夹。滚烫的肉根往深处前进,熨平肠道内所有褶皱,他皱起眉头:嘶....捅到那里了!呼,出去了,又进来了!力道太大呜呜,啊!太深,太重!不要那么快唔.....
怪物记住了安安的弱点,兽根狠狠鞭挞深处的硬肉,轻轻抽出重重捅入,捅到硬肉那里,硬肉反向刺入兽根马眼,让怪物更加兴奋,不知疲倦地冲撞硬肉。用力再用力,爽意从马眼传到大脑,爽地怪物愈加用力制造快乐,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它,还想以后继续获得快乐就不能轻易放开这个人类。咽下口水,整个身躯覆盖在身下小麦色的人类上,像野兽交配一样,咬住少年的后颈。
做这种事原来真的很快乐。沉醉在高潮里的安安脑子里只有这句话,比他以前悄悄用手纾解,更加百倍千倍的快感叠加。
高潮无力地脚趾抓不稳水里滑溜溜的石床,眼看安安就要跌落潭中,怪物立刻抽出手将他一把拎起,像老鹰住鸡仔一般,双手卡住他的腋下直直拉起,将他提溜出水放在岩石上。
安安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之间没有发现自己出了水面,求生的本能让身体连滚带爬地向前进,挺翘坚实的臀部拱起,双膝岔开抵着顶面,身体风光完全暴露在怪物眼中:皱巴巴的上衣藏着两颗红果,红润水灵的菊穴吐着肠液,沉甸甸的卵蛋啪嗒啪嗒左右颠簸。
怪物如同饿狼一样扑在安安背上,尖锐的指甲刺开衣服扎入安安肩膀的皮肤,皮肤传来的刺痛感与怪物手上的巨力将他肩颈固定在石面上无法移动,唯独臀部高高翘起。
安安双手往前伸试图去够远处的背篓:太远了不行!被抓住了,怪物不会杀了我吧!啊,好烫,身体被什么东西捅进来了,唔可是好舒服.....怪物按着安安,黑紫色的兽根捅开水润的菊穴,兽根比拳头还大,撑得菊穴口一丝皱纹也没有,小小的花口被扩长到最大,裹住天然湿滑的兽根。
兽根又烫又湿,虽然体积巨大,但是安安的肠道体才吃完拳头,体会过高潮菊穴十分松软,竟让自带润滑液的兽根轻松地捅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