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卫楚轻吻他，“我也是第一次。”
他没撒谎，他确实是第一次。
玩了个男人。
“什么？”
“没……”林玖问不出口。
但男人此刻流露出的温存模样，倒意外和他想象中的爱侣无限贴合在了一起。
男人一脸餍足地躺在他的身侧，搂着他的同时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揉捏，休息了几分钟后，才将人抱起来，大步走向了浴室。
林玖神智不清地任人摆布，直到身体泡进了热水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透过磨砂的玻璃看向窗外，天都大亮了。
但林玖已经，再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挣扎什么了。
当然，也没必要了。
这大约不是一场情人间的性爱，起码不是林玖曾经以为的那样……
男人舒爽地喘着气，同时又因无法全根没入而显得有些不耐烦。
“太紧了，你的嘴天生就是让人操的吧。”
莽撞地试探了几次后，男人终于找到了更方便操弄的角度，抚摸着林玖脸颊的手伸向了脖颈下方将他托起，让他的下巴和脖颈的喉管拉平成一条水平线，方才痛快插入。
林玖不懂爱情，但他无比珍惜，也喜欢这样温柔的卫楚。
怀里的人终于没了方才破布娃娃似的空洞，泛红的眼角又带出了一抹娇气的甜蜜，卫楚还没看清，那人便偏了头埋进了他怀里。
“你刚刚好凶，吓到我了。”怀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仿若无意却又透着情人间的娇嗔，在卫楚心口不轻不重地挠了下。
男人正抱着他一同躺在巨大的浴缸里，撩着水帮他清洗着脸颊残留的精液。温柔细腻的神态好似十分认真地呵护着一个宝物。
“卫楚……”林玖不解。“你……”
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场几乎没有前戏，从撕裂般地痛苦开始，到窒息感的痛苦结尾的激烈性爱，完全抽干了林玖，让他极度不适。
他或许需要洗澡，把身上这些粘哒哒的体液都清洗干净。
但被折腾索取了整晚，现在他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
“你可真是个宝贝！”
男人像是发现了新的趣味一般，嘴角带着笑意，眼里丝毫看不到林玖的痛苦神情，硬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恶作剧般地射在那张本该不染纤尘此刻却深陷泥沼的脸上。
“这次是照顾你……”浑身舒畅的男人舔吻着林玖的脖颈，“下次，给我都吃下去，知道吗？”终于拆开了捆绑林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