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二号房贵客出价白银四千两。”
从二楼传来龟公高亢的声音,顿时惊住了台下所有人。
要知道南风馆的“天字”包厢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据说只有二品及以上的大员或者王侯世子等贵客才会被请上包厢。平日里大多空着,没想到这次居然有两位大人物同时驾临。
唉,哪怕侯府世子沦落至此,也轮不到他们享用。只能等着初夜过后多凑点银两,期望能排到吧。
此时叫价已经加到了两千五百两,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价格可比知名花魁入府服侍还要高,他们南风馆从此要出名了!
“本公子出一千五百两!”
“一千六百两!”
“我出一千八百两,小公子的初夜归我!”
半晌之后,等将军终于从嫩绿的肚兜中抬起头,嫩绿的肚兜几乎有大半都被口水浸润得透明,被蹂躏地饱胀的奶子被舔得湿漉漉的,清晰地从肚兜中透出,淫靡到了极点。
两个奶子都被吸得有原来两倍大,将肚兜撑起了明显的弧度,原本粉嫩的奶尖被吸得殷红如血,似乎有些破皮,轻轻一碰就让少年轻呼出声,用细长的手指挡着,哀叫着不让再碰。
肚兜上绣着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和两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绣得栩栩如生,那花苞刚好落在两点粉嫩的尖尖处,看得将军一阵口干舌燥,低头便含住了其中一枚挺翘的朱果,肆意舔弄起来。
“嗯...将军...另一个也要......”丝质的肚兜被湿润的口水浸湿,变得近乎透明,薄薄一层贴合着白嫩的肌肤,完全显露出奶子的形状。
左边的粉嫩的奶尖被大舌疯狂的舔弄、吮吸、噬咬,早已吸成了两倍大,像是一颗饱满的樱桃。另外一枚却遭受到了冷落,仍旧小小的,缩在一旁等着垂怜。
两人交换着喝了酒。
这酒不似烈酒一般辛辣,带着一股微甜的味道,但不知为何,喝下去之后仿佛有一团火从小腹烧向全身,江澜不自觉软了身子,被将军顺势压在大红锦被之中。
“阿澜,谁让你...穿的这身衣服?”将军的呼吸有些急促,强悍的双臂撑在江澜两侧,目光一寸一寸地划过喜服内若隐若现的嫩绿肚兜以及少年胸口处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弧线,喉结滚动,嗓音带着难以克制的沙哑。
这个价格一出,不少人都震惊不已。
在大丰国,五品官员每年的俸禄不过两三百两,若要凑齐这一千两,起码要四五年不吃不喝才行。
隔壁春江院于十日前刚刚拍卖了花魁紫苏的初夜,同是高门贵女沦落风尘,其样貌、身段均不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过了今夜,他就是将军的人了。
房门被打开,身材高大挺拔的将军同样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更衬得他宽肩窄腰,英俊不凡。
冷冽的眉眼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间柔和下来,走上前用大手握住了江澜的手,一步步朝床帐走去。
刚刚他是真的害怕,万一不是将军,那...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
江澜换上了一身成亲时穿的大红喜袍,长长的直接盖住脚踝,不过料子还是薄纱般清透,嫩绿的肚兜在里面若隐若现,下身则空无一物,一眼就能看到少年挺直小巧的阴茎和下方娇嫩的细缝。
萧于清手中的茶盏瞬间落在了桌子上,发出‘砰’地一声响,门外的侍卫察觉到动静刚想要冲进去,被一声压抑的“无事”挡在了门外。
“原来你早就——!”向来云淡风轻的萧大学士眼中惊怒交加,突然明白了那些关于战神‘杀气过重、克妻无子’的传言从哪里来的了。这个人,竟然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盘算了!
他脸色微白,双手在衣袖中握得死紧,分不清是震惊更多还是嫉妒更多,最后只能哑声道:“我明白了...你好好待他。”
两名高大的侍卫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很快包厢门打开,将军抖了抖身后的披风,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果然是你。”霍封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太师椅上,目光灼灼地沉声道:“停下来。”
“哦?拍卖本就是价高者得,将军何出此言?”萧于清挑眉淡淡一笑,语气却不容置喙:“抱歉,今日我一定会奉陪到底。”
众人纷纷抬起头看向二楼的房间,却被厚厚的纱帐挡住了视线,不由得暗自猜测起这两位贵客的身份来。
二楼,霍封将军俊眉微蹙,不悦地抿紧了唇。每次他一出价,对方便不甘示弱的紧随其后,步步紧咬,没有一丝退让。
目前价格已经提到了六千两白银的高价,这个价格对于屡战屡胜赏赐无数的大丰国战神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再这样下去,势必会引起圣上的注意。
“嘶...”这淫靡的一幕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吸气声此起彼伏,恨不得立刻就把鸡巴操入这粉嫩的淫穴中,插得这细皮嫩肉的小世子浪叫不已,淫水喷涌。
另一位打手接到老鸨的暗示后,上前几步跪在少年身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了两瓣阴唇,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娇嫩珍珠,然后将粗糙的指腹按了上去——
“呜啊——”少年的身体猛地弹起,小腹紧绷,殷红的双唇死死咬住黑色口枷,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小穴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直接被刺激得高潮了。
啧,小世子的魅力果然大到惊人。
此时没有人敢继续出价,那名富商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放弃。
凭楼上任何一位的权势地位,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美色虽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这小世子不愧是身娇玉贵、往日被侯爷捧在掌心的人儿,多少王公贵族求而不得,就等着落入低谷后尝一尝他的滋味呢。
“天字二号房贵客出价白银三千两。”
“天字一号房贵客出价白银三千五百两。”
......
还不待他们抱怨起拍价太高,台下已经竞相叫起了价,转眼便将拍卖价格提了一倍!
见此,在场有一半的宾客只能熄了念头,脸色发苦。
可饶是如此,初夜也不过五百两的起拍价罢了,轮到江澜这里竟整整翻了一倍!
“一千二百两。”
“一千四百两!”
“哈啊——”还不待反应,滚烫的唇舌离开了左边殷红的乳首,换了个方向,隔着肚兜开始狠狠吮吸起右乳来。
被冷落的小奶尖瞬间变大,红艳艳的从肚兜中鼓起,硬如石子,如一颗熟透的果子般诱人。将军的舌尖疯狂拨动,将这棵熟透的朱果舔得水光四射、肿胀不堪。后面更是张开嘴巴将整个奶子吸入口中,像要吸出乳汁一般卖力。
“哈...将军...不要这么...用力...奶子被吸爆了...啊......”江澜声音颤抖地喘着气,嗓音甜腻地呻吟着,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挺起上身,却正好将挺翘的双乳送入将军口中,被吸得全身发颤,只好软了身子任对方为所欲为。
“唔...将军...你不喜欢吗?”本就中了春药的少年脸色绯红,口中湿热的吐着气,眼中似含着一汪春水,水润润的像是在勾引,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不自觉的娇媚。
“...喜欢。”只听‘呲啦’一声,古铜色的大手直接撕开了少年身上喜服,露出里面嫩绿的肚兜。
只有少女才会穿的肚兜紧紧地箍住少年一对挺翘的美乳,凸显出圆润挺翘的形状,白皙如玉的肌肤从下方透出,又被薄纱笼罩着,影影绰绰带着一丝朦胧的美感,引人遐思。
大门被从外面关上,房间内披红挂彩,红绸遍地,处处都充满了喜气,似乎他和将军真的要在今日成亲。
两根儿臂粗的大红喜烛燃起,将军这才看清了江澜身上的装扮,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眼中似有熊熊火光燃烧。
“...将军,喝合卺酒。”江澜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看得双颊发烫,赶忙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对方一杯。
“我...真的要穿这个吗?”少年满脸通红地看着铜镜,这件喜服他是很喜欢,但是里面绣着荷花的肚兜分明是女子之物,而且、而且是丝绸的,还有点紧......
“将军会喜欢的。”老鸨轻轻一笑,看着铜镜里那张漂亮羞涩的脸,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纯与稚嫩,美不胜收,“走吧,别让将军等太久。”
“嗯。”江澜点了点头,拽了拽只到细腰的肚兜,拢着喜服跟在老鸨身后,一步步靠近他的‘新房’,心跳开始‘砰砰’跳个不停。
当晚,江澜的初夜以八千两白银的天价被天字二号房的贵宾拍得。
没有拍到的众人心中又气又恼、哀叹不已,只能红着眼睛拉过南风馆的小倌们泻火,又为老鸨带来了不少生意。
听到最后是将军拍得,江澜紧张的心情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张开玉白的掌心,只见手心里全是冷汗。
“你当真喜欢他吗?”霍封冷笑一声:“如此大张旗鼓,是觉得江澜还不够惨吗?”
萧于清饮茶的动作一顿,面露嘲讽:“那将军你呢?只要你现在退出,便不会引得圣上瞩目。”
“我答应了江澜,会救他出来。”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一字一顿道:“我本就有‘克妻’之名,好男风也在情理之中。不像萧大学士,听说公主对你满心爱慕、非卿不嫁,若她闹起来你将如何处置?若是圣上下旨赐婚,你又当如何?”
他自然也知道对面与他竞价的是谁。
往日里光风霁月、芝兰玉树的萧大学士,居然对自己的学生抱着这样龌龊的想法,不知道全天下以他为表率的读书人知道此事之后,将如何看待他们的恩师?
霍封大步走出包厢,示意龟公叫价时放慢速度,几步便来到了对方门外。
由于离的近,站在前方的宾客几乎都被喷到了,大股的淫液落在他们的衣服上、脸上和头上,不过没有人嫌弃,反而一个个痴迷地舔着脸上和手上的淫水,被那股又甜又骚的味道弄得双目赤红,眼中欲望更甚。
浑身瘫软的少年被打手抱着从台子的左边走到右边,向所有人展示着他高潮后淫水横流的小穴,务必让每一位宾客看得清晰,好让这次的初夜拍出一个好价格。
一刻钟之后,老鸨拍了拍掌:“好了,今晚验货完毕,下面开始拍卖江澜的初夜,起拍价——白银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