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上课!”
“那下回要是生理期,记得找我。”
莫关山瞪他一眼,鼓着嘴不搭理他。
莫关山还喘着气,但是很乖巧,“贺、贺天。”
贺天听得耳朵都软了,匆匆在下课前结束。
莫关山累得偏过头,少部分脏东西溅到了下巴。贺天看见了,低头细细地舔掉,又同他接吻。莫关山委屈地眼睛通红,抬手推开他,“不要亲我。不给你亲!”
“唔,宝贝,乖,放轻松。”贺天将小兔子被打湿的碎发撩起,亲了亲他的额头,“舒服吗?”
“嗯……很舒服……”
贺天又咬住他耳朵,哑着声音问:“那你会有小宝宝吗。”
莫关山想摇头否认,却见贺天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他衣服,惊得他耳朵都竖起来了。
地上有些脏,贺天脱了t恤铺好,抓住想逃跑的兔子,抱着人坐下。
“要我帮你吗?”贺天虽是问,但已然上手。
“你是体育生?”
“不是,不是。”
“我看见你刚刚跑得很快。”
贺天把人按在怀里乱揉一顿,帮他把衣服穿好,然后去卫生间把t恤洗干净。
小兔子趁贺天不注意跑了,贺天装作没看见,不去追。学校就这么点大,还怕抓不着他么。
贺天知道这是把人欺负狠了,“送你回家。”
“神经病!”小兔子嗔道。
“那送你去医务室。”
“我、我不是母兔子。”
莫关山有些生气,又有些害羞,但在贺天听来全是撒娇。
“叫我贺天。”
莫关山张口要拒绝。每次他遇到生理期都靠吃药。今天可能是因为剧烈运动,导致提前进入生理期,药也没有带在身上。
贺天低头蹭蹭他,“我不会跟别人讲你是兔子。这是我们的秘密。所以,让我进去好不好?”
莫关山脑子晕乎乎地,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因为我是兔子。”他抖了抖尾巴,“兔子跑得快。”
贺天失笑,已然把人拐到了杂物间。
“听说兔子一年四季都在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