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可怜啊,都哭成这样了,盛衍洲摩擦着美人妖红的眼尾,转而一点点舔掉他眼角的泪滴。
苏星辞吓到了一样,连忙闭上眼睛,纤长的睫羽也没被放过,被舔的湿湿的,几乎要黏在一起。
似乎还能听到,男人喉间发出的低笑,他一只手放肆的揉着小美人平坦的胸部,几乎是要把它揉出一个足够握在手中把玩的大小。
——
“妈妈,这个大公司的掌权人怎么从未出现过世人面前呀?”
“传说中是在和爱人恩爱吧……”
穿了就会有小蛋糕小零食吃,还有有趣的游戏去玩。
哦对,主动亲亲也会有。
但在某些时候盛衍洲的独占欲极其暴崩的时候,甚至还会给他的乖乖宝贝套上手铐,锁在床上,哪也不许去。
然后又成功被盛衍洲用许多从来没见过的小零食,哄回了碎成一片片的心。
盛老爷子以及盛母,虽然一看到这个儿媳妇就产生了好感,但儿子这占有欲实在是太可怕了,然而他们完全管不着,最终还是遗憾的没能看到儿媳妇的真实样子。
其实真正意义上的婚礼那天,苏星辞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干嘛的,男人没有让他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也就哄着他,说按照男人的安排去做就好了,这样就会有许多好吃的,他就乖乖听着,也不知道这是在举行什么奇怪的仪式。
仅仅是牵着一只手,完全不能满足盛衍洲。
突然就对这个本来期待许久,又准备了许久的婚礼充满厌烦了。
笑死了,连老婆都不能抱,算什么破婚礼。
除此之外,新郎身着皇袍,新娘身着凤袍,却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参与的宾客看不到新娘的面容,却仅仅是看到那么一副身影,就对这人心生喜爱。
新娘却全程不能离开新郎,要由新郎一直牵着手,这是新郎亲自定下的规矩。
苏星辞也被教导的认为,这样是非常正常的,其他人都是这样子的,虽说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抵触,但为了成为一个“正常人”,他告诫自己要全盘接收。
自然也在盛衍洲的势力之下,他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也一直被骗着。
盛大的婚礼如约举行,但新郎却吝啬的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新娘的样子,就连他的父母也一样。
想要什么他都给他取来,要星星要月亮也给他摘。
只要听话的留在他的身边。
但不仅如此,他还想要照告天下,这个宝贝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甚至于越到后面,几乎让宝贝寸步不离,苏星辞整个人不论干什么,都要被盛衍洲拉在怀里,按在腿上。
连上个厕所也要一起。
盛衍洲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但他也没管,既然疯了,那就继续疯下去吧,他实在是太爱他的宝贝了。
“嗯?后面的什么?”
他们唇间相连的银丝似乎根根断裂,挂在小美人粉嫩的小嘴上,无异于又是一个视觉上的盛宴,勾引人的神经。
恐怕没有自制力的人还真不敢接近这小美人,怕忍不住一个不小心就把他操坏掉。
男人将他哄得团团转,只会做乖乖听话的小可爱。
盛衍洲几乎就是一刻也不离开宝贝了,公司也不去了,什么事物都是视频会议,在家里处理,一点也不想让他的宝贝从他视线中离开一丝一毫。
同时他的性欲也强的可怕。
然后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他的宝贝直接回了家,也不管公司里的一众社畜了。
当然他今天来到公司之后,就将很多的任务都派发了下去,大家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总裁已经走了。
这些任务很是繁重,不是一天就可以完成的,甚至加班还要两三天,主要是他们的总裁看他们不顺眼了。
“乖宝,我就要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盛衍洲现在几乎就是理智全无的状态了,只知道要给他的雌兽灌精。
嘴上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言,哄着可怜的小美人。
是的,就要一次变成了三次。
也只有这一刻,他才会有种宝贝不会离开他的安全感,及占有心仪宝贝的满足感。
男人的双手游遍了美人惨淡的身体,最终停在那已经被玩的肿大的胸前,轻柔的揉弄搓捻小小的乳尖,薄唇则是在这副已经被他爱过许多遍的身体上,再次留下了各种独属于他的标记。
胯下不甘示弱的发狠撞击着美人,像是要把美人整个人都给撞坏掉。
没了小塞子,更是没了那么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的堵塞,里面的蜜水如潮涌一般争先恐后的涌出。
盛衍洲更是毫不吝啬地直接用自己身下之物堵住那个小口,防止更多具有润滑效果的淫液流出,并且还趁着现在还湿湿软软的穴,一路往里而近。
可能是先前因为跳蛋已经做了足够的扩张,这个倒不如前几日那般的前进困难。
“乖,不怕,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拿出来就舒服了。”盛衍洲在进入休息之前就已经把跳蛋关掉了,以防止这个娇宝贝再因为此物而难受。
三根手指就轻轻松松就把跳蛋取了出来,被盛衍洲一把嫌弃的扔到了地上。
什么东西,还敢在宝贝的穴里面留了那么久,就该被销毁掉。
至于那个情趣内裤当然是被一把扯下去,小塞子和情趣内裤是一体的,小塞子堵住了那么多的水,现在当即就往下流。
整个屋子都被这液体散发出来的香味弥漫。
太香太甜了,男人都想不去除里面的跳蛋,直接将已经完全不能忍耐的性器都插进去了呢。
盛衍洲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办公室底下,将他的宝贝抱出来搂入怀中,也不去管没了口腔含吮又忍了那么久的阴茎会有多难受了。
男人怜惜的将苏星辞脸上挂泪全部都舔掉,“乖宝贝,不哭,我这就有办法把你身后的那个欺负你的东西给取出来。现在就给你取出来好不好?”
苏星辞好半响才勉强恢复一点难过的心情,从口中哼唧出一声,嗯。
“我问你,你说完了吗?”男人的语气冷极了,像是要对可怜的张特助千刀万剐。
“这,总裁,还有部分行程没有汇报……”张特助推了推眼镜,以为总裁是对他现在的态度不满意,准备拿出以往最好的态度,来对待亲爱的总裁。
几乎是对待亲爹才有的尊敬了。
这对盛衍洲无疑也是一种煎熬,也是增加他不爽的很大的一个因素,虽然宝贝的口腔湿湿软软的,但就这么含着,仅仅只有舌尖偶尔会动几下。
还不能往下按,以让他吞的更深。因为一按,这个娇宝贝眼泪就流的更多了,还会表现出讨厌盛衍洲的样子,不好伺候的很,况且有外人在也不能哄着让他舔一舔。
而且他心心念念的宝贝的屁股,还冷冷的帖着庸俗的地板,都被冻出了红痕。
这么轻微的力道,就已经压下去一个凹陷的弧度了,细皮嫩肉的,活该是要在他身下每天承受宠爱的。
还长得这么好看,就应该被他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也不会因此而给他到处招蜂引蝶了。
盛衍洲那眼神像是要把人给吞了。
然而宝贝这个不常见的情绪,却不是因为他引起的,而是因为一个外人。
这就让盛衍洲不爽了呢,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对这个宝贝的占有欲越来越深,仅仅是一个情绪波动,就已经酸到不行,最终波及的还是那个外人。
是的,盛衍洲心中已经在盘算着,怎样扣这个张特助的工资了。
张特助也觉得今天总裁的坐姿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有点不对劲,有些过于靠近办公桌了。
但也没有细想,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他亲爱的上司,在他汇报工作的时候,胯下之物却奸着那么一个小美人的嘴。
张特助尽职尽责地汇报,甚至比以往都要认真了许多,因为总裁时不时扫过来的目光里,满是他以前从未见到的冷意。
盛衍洲当然不可能让旁人看见自己宝贝的一丝模样,但这种偷情方式,又何尝不刺激?
美人会不会怕得整个人只知道缩在他的胯下,低声哭泣呢,口中还要含着他的性器,不能吐出来。
事实正如盛衍洲所料想的一样,苏星辞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的害怕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整个人都几乎要缩在了他的胯下。
然而,对这人的怜惜还是胜过了他心中暴虐的欲望,他只能将五指插入宝贝毛茸茸的发间,观赏此刻宝贝为他口交的美态。
但意外总是始料未及的——
有人突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当然此人便是张特助,他有一些加急文件要和总裁汇报一下。
这个棒子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为什么还要他舔啊?
好奇怪。
却还是只能乖乖地将男人粗大的性器含入口中,只能暂且细细的舔着,他含不进去太多,仅仅是一个头,都几乎要把小嘴给撑破了。
盛衍洲闻言也不再推迟,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去掉高定的衣物,露出里面胀的发紫的巨根。
那巨根终于得到了释放,迅速在空中弹跳了下,散发着腾腾热气,随后又像是有了灵魂,看到自己最喜爱的东西的一样,直直的朝着美人的方向。
尺度可怖,虽说是很干净,颜色也不深,但和肤白貌美的小美人比起来,无异于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突。
办公桌上凉凉的,刚坐上去,那蜜桃色的臀瓣,就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在空中瑟瑟发抖。
可人极了,盛衍洲握上去,不知是自己的手太有力了些,还是美人的臀太软嫩了些,轻轻松松就掐在手里,多余的肉波溢在指缝间,却又滑滑的要滑出去一样。
发狠的揉搓了几下,就轻易的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主要身后塞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呜呜……
他又浑身没有力气,想试着取出来,却只会感受到那东西随着振动的频率,越往里面去。
得逞的男人抱起还缩在角落里的宝贝,也不将美人打乱的衣服整好了,就这么个姿态连裤子都不给他穿好,将人抱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苏星辞脑袋晕乎乎的,被身上传来的奇怪感觉支配着神经,装着一汪水雾的大眼望向男人。
声音也软软的,委屈极了,“难、难受,拿出来……呜呜…拿出来好不好?”
虽然小美人答非所问,但男人依旧很是耐心,“这老公说过啊,不能拿出来,老公也没有办法……”
好麻好麻,都没有知觉了咩。
可怜的胸部被男人玩到再次肿大,品尝完了一个,也不放过另一个,还要两边都吸成匀称的样子才满意,现在是泛着肿胀妖红的色泽,上面满是男人的津液。
甚至临近胸口像还是片片没有消退的青紫痕迹。
男人亲吻他,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被抓着做那种事了。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一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就要做那种事了,只能无力的承受着。
穴内还时不时传来跳蛋震动所带来的刺激,喉中想要发出的呜咽呻吟声,也尽数被盛衍洲吞咽下去。
一个对他而言非常严肃的问题。
为什么每天都要做这种事情嘛……
胸、胸前也不见得有多好吃,老公为什么那么喜欢啊?
舔完一个,手上还揉着另一个,就像是要将小美人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一方天地,不愿意再放出去了。
苏星辞呆愣愣的看着沉醉于自己胸前的盛衍洲,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上,却是偷偷的磨着后穴的东西,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个折磨他的东西给磨出来一样。
即使是这样在电梯角落里蹲坐着,却还是被弄得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到了后穴之处。
如、如果老公也没有办法的话,那他要怎么办?
“宝贝真可爱……”盛衍洲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脱下可爱的宝贝的衣服。
空气中似乎凉凉的,让不知觉就被脱下衣服的小美人,抖动了几下,硬挺的乳头也迎空颤抖,可能是这里的肌肤太过娇嫩,已经被男人揉的大了一圈。
现在人到地方了,他反而不急着拆车入腹了,倒有了逗弄的心思,宝贝这慌慌的样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就是……就、就是你说的那个像鸡蛋的东西………”小美人被逼急了,眼泪不要钱似的流。
还要带着不是很清醒的脑子,细细的感受一下,在他体内作恶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形状,才能做出回答。
盛衍洲只是顺着美人细窄的腰一路往下,按在了那个塞子的地方,苏星辞就像是受不住了一样,全身都狠狠的颤了一下。
“怎么了?是这里吗,这里很难受?”男人指尖不怀好意地绕着塞子转了一圈,又狠狠再次往下使劲的按了下去。
美人又颤了颤身子,浑身都发软,支撑不住。
不过苏星辞没注意到就是了,他吸着小鼻子,抽抽哒哒的说,“就是、就是那个………呜呜……就那个……后面的那个……”
“后面的什么啊?乖,我们不急,慢慢说。”盛衍洲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揉了揉宝贝的头发,将他困在这么一个电梯角落里,然后也不等回答,就亲上了垂涎已久的小嘴。
亲的别提多起劲了,捋住那香软的小舌头就使劲的舔吮,将它往自己嘴里带,吸吮到发麻也不放过。
另一只手却已经打开了紧扣的腰带。
现在小美人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穿着他的衣服,扣着他的腰带,但又遮不住自己本身便带的体香,与他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就像是他们完全地融合了一样。
腰带打开,整个裤子就迅速支撑不住了一样,脱落下去,露出里面色情的内裤。
——完
虽然不让宝贝出家门就已经是圈禁了,但锁在床上,会让盛衍洲更有安全感。
他给他的小宝贝灌输的思想,甚至永远都是有利于他的,正常人的常识,从来都没有去教过,也绝对不会去教。
就这么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疼宠一辈子,永不分开,多好啊。
可是婚礼过后,人本都应该是喜新厌旧的,可盛衍洲不知为何自己一点也没有这个想法,甚至举行完婚礼后,对他的宝贝的占有欲直接翻倍了。
每天虽然还会处理公司事务,但那都是挤出来的很少的时间,其余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他的宝贝,其中最多的时间则是去疼爱浇灌他的小宝贝。
甚至于还玩上了各种cospy,除此之外,各种情趣制服苏星辞也被哄骗着穿了不少。
盛衍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果不其然,小美人粉嫩的唇瓣很快布上光莹莹的水色。
就没忍住,又可劲的舔了几下,然后叼着那两块儿像果冻一样的嘴唇肉吮吸啃咬了好一会儿。
先前只顾着吃宝贝的小舌头,现在看着已经充血发肿的唇瓣,倒是把这张小嘴的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透。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苏星辞被抓着着实欺负惨了,几乎腰都要断掉,第二天完全不能下床。
而被欺负惨的人当然会生气,于是苏星辞就非常不想理盛衍洲了。
真是一个奇怪而又盛大的婚礼,几乎是轰动了整个世界。
所有参加的宾客都真诚的祝福这一对新人。
却不知,新郎忍得有多辛苦,差点就没忍住,直接把老婆在众人面前给办了。
看一眼都不让。
于是新娘的头便被红盖头给盖住了,采用的古朴的婚嫁方式。
只是又有所不同,全场参客皆要穿上古时的衣服,否则将不能进场,婚礼举行的场地也像是古时皇宫一般。
于是用着盛家的势力,成功搞到了和宝贝的结婚证,以至于连民政局都没有去,只是简简单单的给两人拍个照,便搞定了他们的结婚证,还买了一堆戒指给苏星辞玩。
往后盛衍洲就有点忙了,他要准备他们的婚礼,他要给他心尖上的宝贝,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
可即使这么忙,盛衍洲却还是牢牢的把他的珍宝牵在身边,不让他离远半步。
每天沉迷于宝贝的一丝一毫,无法自拔。
仅仅是宝贝一个细微的举动,他就牵动了一整天的思绪。
这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既然失去了记忆,那就永远不要恢复吧,这样永远在他的羽翼之下,乖乖的听话,只做他一个人的老婆,只依赖他一个人。
有时甚至开着视频会议,就忍不住低头亲吻怀中乖巧的宝贝,把人欺负的晕乎乎的,还不停手,然后继续欺负。
那是更深层次的交合。
有时吃饭吃着,可能就吃到床上去了。
如果不是老头子打电话过来,他根本就不需要去上班,完全可以一天都守着乖乖老婆,哪里也不去。
这其中肯定有这些人的手笔,既然那么喜欢加班,那就再多加几天吧。
然而也正是这一次回去,苏星辞再也没能出去过。
即使被无力的美人骂着混蛋,也毫不悔改。
甚至还想拉着美人再做一次。
最后像是终于良心发现,知道美人完全不能够承受之后,才终于放过,抱着已经累的昏睡过去的可人儿清洗干净。
苏星辞在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之后,瞬间就蒙圈了。
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情了?
在盛衍洲撞了几下后,他才像是被撞醒了一样,声音可怜巴巴的,“为、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
总之这紧的像是要把肉根夹断的力道,让男人很爽就是了。
好像是无数张小嘴一同吮吸讨好这粗壮的性器,娇嫩的肠肉竭尽所能的紧绞肉身,贪吃一般,不愿放它再出去半步,甚至牵引着肉根前往更深处,从而到达最是娇嫩的花心之处。
然后,男人狠狠的撞了上去,他的眼睛叫嚣着欲望,叫嚣着彻底的占有他的宝贝。
可怕极了。
苏星辞眼中还弥漫着雾气,却是看得不真切,但是通过周身的气息,就已经能够感受到男人快要迸发出来的欲望。
一吻过罢,男人还紧紧挨着小美人软软的唇说话,两人的唇齿之间还连着根根银丝,他的声音哑极了,又透着说不出的磁性性感。
怎么可能会比他亲身上阵给宝贝带来的快乐多。
这种道具还是少用的好。
盛衍洲完全选择性的忘记了,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自己。
好在他对小美人实在太过怜惜珍爱,完全不想宝贝再遭受跳蛋的折磨。
三根修长的手指一起插入还微张着往下流水的穴口里,新的异物的闯入让小美人迅速就惧怕的抖动了小身子。
“呜、要……要做什么?”苏星辞的眸光湿漉漉的,突然就对一向依赖的人带了一丝的惧怕。
然后就被盛衍洲搂着前往休息室,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当然是有门锁。
路上期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软嫩的臀部若有若无的都会碰到男人身下的硕大。
刚到了休息室里,紧锁上房门,男人就像是急色的狗一样,将美人扔到软乎的床上,没有什么耐心的,咔嚓几下就撕裂了美人身上仅剩的衣服。
“不用汇报了,事后我自然会去看,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下去吧。”
“啊?”张特助莫名其妙就没了奖金,当然会无法接受,但看着总裁完全阴沉下来的脸色,还是带着惧怕的退出了这个气压极低的总裁办公室。
碍眼的东西终于走了。
可叫他心疼坏了。
那张特助说了许久后,似乎还准备继续说下去,盛衍洲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讲好了吗?”
张特助一下子就傻了,“啊?”
随着张特助汇报时间的增长,他这种不爽越来越深。
苏星辞吓得一动不敢动,口中衔着生男人性器的前端,极力忍受着后穴内传来的怪异感觉,心里却也期望着张特助快点离开。
眼睛已经不争气的红成了兔子。
盛衍洲就是觉得这个助理怎么会这么碍眼,以往不是挺有眼力见的吗,怎么今天就这么不会挑时辰。
本来是他自己想出的骚主意,让宝贝在办公桌下给他舔,办公桌外站着那么一个外人汇报工作。
这样无异于是很刺激的,会让他的宝贝全身心的依赖他,而害怕这个汇报的人。
下半身也乖乖的缩在办公桌下,情趣内裤当然不会裹得太紧,泄露了大片的春光,上面有他刚刚弄上去的指印,别提多色情了。
就是眼里的泪水也有点多。
盛衍洲只好无奈的温柔为宝贝擦去,至于张特助在距离不远的位置,几乎要被他完全的忽视。
总裁办公室的门,如果总裁在的话一般就是开着的,只要总裁说了可以进来之后,那么外面的人就可以直接进来了。敲门当然是礼貌问题。
盛衍洲一下子就沉了脸色,好事被打扰的心情当然不会愉快到哪去。但没有几秒,他又是想到了什么其他有趣的事情一样,看着苏星辞的眼神就像是真的要吞了他。
“乖宝宝,你先在桌子底下躲躲,等这个人进来又走了之后,老公就想办法把你后面的东西给你取出来……”盛衍洲突然又刻意压低了声音,他接着说道,“但是呢,在桌子底下的时候,你还是要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给老公好好舔舔呢。”
而男人的龟头死死地压着美人的小舌头,使其几乎动弹不能,然而还是要动一动的,因为他要做的是舔,而不是就这样含着。
美人皱着小眉头,身上带着凌乱的痕迹,衣服半遮不掩,还没有舔一会儿呢,就难受的眼睛里溢出了泪水。
盛衍洲多么想狠狠的按下去,将自己的性器整个都塞进美人的嘴里,让他好好尝尝。
盛衍洲的手不自觉的便伸进了苏星辞的衣服里,搓揉着他胸前的乳头,拉拉扯扯的,敏感的乳头当然受不住,当即便发硬挺立成粉润的小果实。
却是被男人手上带着的薄茧无情的狠狠刮挠着,不留一丝余地。
狠狠按压下去,却又能感受到乳头细微的颤动,滑腻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从手中溢出去。
盛衍洲很是宠溺的揉了揉苏星辞毛茸茸的短发,然后就等待着看着他的下身发愣的美人回过神来,执行他们之间的约定。
在宝贝的目光之下,这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似乎又变大了那么些,但以他的自制力,还暂且能够忍住。
虽然但是,每晚上后面都要塞进这个,也不是很喜欢那种失控的情欲,但是目前苏星辞更想的是解决那个塞进去的蛋。
“宝贝,可想好了哦,不能反悔,老公想办法把你后面的东西取出来,你帮老公舔舔,嗯?”盛衍洲像是生怕娇宠着的小美人毁约一样。
“嗯……”苏星辞不知怎的,小脸蛋潜意识的发红,要烧掉了一般。
这个样子,别提多好看了。
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还是太轻了,怎么像是连肉都不长的。
要好好养胖了才好。
男人顿了顿又接着说,只是此刻脸上扬着邪异的笑,“但是呢,宝贝要是愿意再给老公好好舔一舔下面,老公想尽办法,也给宝贝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
自从上次让宝贝含过一次性器后,就再也不愿意含了,更别说舔了。
似乎是感受到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一向依赖男人的苏星辞很快就相信了他,并含着泪光点头同意。
其中一只手探到美人身后,抓住那个被嫩穴紧紧吸着的小塞子,抽出一半却又狠狠的塞进去,次次惹得美人在他怀中颤动几下才作罢。
跳蛋的档数也没有降低分毫,甚至还想再往上升一升,美人没有力气的瘫软在他怀里还不够,还要看到他全身充满欲色的模样。
“电梯里凉不凉?嗯?”男人凑近小美人的耳边。
这也就这么几天,可怜的美人就被诱导着舔弄男人的肌肤,却没有任何感觉,什么味道都没有。
舔了一次就再也不愿意舔了。
他真的不想做这种事了呜呜……
胸前和身后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缠绕在小美人的身上。
他却是愣愣的,不知道作何反应。
苏星辞其实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粉粉的乳晕,泛着诱人的清甜气息,好看极了。
盛衍洲一嘴叼上其中的一个,吸咬不够,还加上啃舔。
先前黑夜之时已经玩儿得很肿了,不过药效还是很好的,却也经不住这么的折腾。
不要钱的眼泪却被男人当作甘露,尽数卷入口中,舔咽下去。
“啊,宝贝说那个啊,这老公恐怕还不能帮你拿出来呢,怎么办呢?老公也没有办法。”盛衍洲很可惜般,近乎怜悯地盯视着被他按在怀中的美人。
苏星辞一下便瞪大了眼。
里面的跳蛋,可是还有几档可以加呢,这就受不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啊,我亲爱的宝贝。
“呜呜……就是那里,那、那个东西………”苏星辞好难受,也好难过哦。
“哪个东西?”盛衍洲疑惑一样的问道。
随后又四处搅和着小美人软嫩的口腔,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全部都细细舔过一遍,还将美人口中仅剩的津液吸进口中,品尝仙露一般吞咽下去,像是要把苏星辞吸干了去。
那是霸道、蛮横,充满着男性荷尔蒙以及侵略的气息,想要彻彻底底的侵占他怀中的可怜美人。
苏星辞当然是没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