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年前相比,这里萧条了许多。
里面没什么人,显得有些冷清和空旷。
打听之下祁渊了解到,医院的规模缩小了很多,从几年前就打算搬迁,现在这里已经不接受患者了,只等新院修建完成,他们就会全部搬走。
前后两卷,两人的变化太大了,大到就像是被鬼附身,着了魔一样。
通过反复观看录像带,祁渊从中发现了一些线索。
废了好些功夫和精力,他才找到当年原主工作的那个医院。
他十分注意那个闯进来揍他的男人,他口中所说的“他的弟弟”,听口气,是在女人之前,他其实是有一个同性恋人?
该不会其实就是那个程俞吧?
他们那么早就已经有关系了吗?
程俞!程俞!他为什么会在医院,他们竟然这么早就认识了吗!
那男人说的结婚应该是原主和傅苏母亲结婚的事,之前通过在医院跟傅苏母亲聊天时,他已经打探到,他们是在治疗傅苏期间时认识结婚的。
在经历那些时候,她非常的无助和害怕,儿子的病情更是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不光是儿子心里出了问题,她其实心里也出了问题。
那一个个摆放着杂物的桌子背后,总觉得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异形或者丧尸。
祁渊摇了摇头,他已经很多年没看过恐怖片了,那曾经看过的那些恐怖片里的经典片段总会时不时的跳出来,他觉得自己最近状态有些不对劲,感觉都有些神经质了。
祁渊翻找着里面的办公桌,他从一个抽屉里找到的一个笔记本,引起他注意的是笔记本首页上的那句话。
纸条上写着一句话。
他人即地狱,自己即他人。
祁渊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办公室,里面没有什么其他东西,这里都清理的很干净,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来到三楼,祁渊找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上还有十年前的排班表,在排班表上面祁渊看到了原主年轻时候穿着白大褂的大头照,照片下面写着值班医生,陈慎。
陈慎?
这难道才是原主真实的名字吗?
涌进来的医生和保安拉走了男人,在拉架的人群里,祁渊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俞?
他怎么会在那里?
祁渊混进了以前的住院部,听门口的保安讲,这里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废弃封锁了,官方说法是闹过医疗事故,但他们内部人透露,其实是闹过鬼。
一个人独自逛废弃封锁的精神病大楼,确实是一件很考验胆量的事情。
残破废旧的大楼,每一处都透露着恐怖片和鬼物里经典场景。
那是一家位去郊区的精神病院。
对,又是郊区,又是那个东郊!
祁渊现在对东郊这个地方格外的敏感讨厌!
他还以为他是在公司的时候,才对他做出那种卑劣的事情来侮辱报复他们。
总感觉,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祁渊将两卷录像带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变,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
原主给她儿子治疗的情况好到在当时医院已经好到成了教科书式案例,女人也同样成了他的患者,对他具有很强的好感。
根据医生的职业素养,医生是严禁和患者产生除医患关系之外的任何关系,特别是男女情感方面是大忌,祁渊和患者结婚违反了纪律,所以之后便辞去了医生的职位,这些是祁渊从女人口中了解到的。
但从录像中,明显好像还有别的关系。
他人即地狱,我即深渊。
深渊?慎渊?
祁渊捡起地上的药单。
几分钟后,他来到了配药室。
配药室不像他的办公室那么空空荡荡,看的出来,这里当时走的很急,很多东西都没有搬走,各种垃圾散落一地,经过了十年的荒废,显得格外的脏乱破财。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这里封锁的那么及时,连辞职医生的排班表都没有撤走?
他进入到办公室里,里面的陈设还保持着录像带里的样子,只是破财荒凉,尘灰满地。
办公桌上的电脑线还没有断掉,地上还散落着几张病例单,是一些治疗精神疾病常用的药单,柜子的抽屉里,甚至还整齐的放着当年的白大褂,祁渊拿起那个脏污的白大褂,里面竟然掉出了一张小纸条。
画面中拉着男人胳膊的是年轻的好像还是学生的程俞!
记录就此结束。
里面的信息又让祁渊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