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的皇帝竟然给了一个卖身求荣,连婊子都不如的男人,这简直是太荒唐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也不怕遭报应,你也不怕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她情绪异常激动,比殷玄青那剑捅她还要激动!甚至牵扯到了伤口,惹的她痛的弯着腰一阵咳嗽,伤口撕裂,纱布重新被血浸湿。
她无法接受上辈子明明爱她如命的男人,竟然如今成了别的男人的人,还当着她的面淫乱!
房间一阵精液的腥膻味儿。
激烈的情事过去,殷玄青还依旧以这个姿势趴在祁渊怀里,他双腿还紧扣在祁渊腰上,后穴里依旧还插着祁渊的阴茎。
他头靠在祁渊的肩膀上,潮红着脸,半眯着眼睛看着床上已经惊愕的呆滞住了的谢婉柔。
声音的主人,熟悉中又透着陌生。
一时间,谢婉柔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即便是最荒唐的梦也不至于如此荒唐!胸口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难受的闷哼,意识也稍微清醒。
她的醒来,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等不到她的回复,因为她已经被活活气昏了过去。
“你真是太恶毒了!”祁渊笑骂着,跟打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打着他的屁股。
“谢婉柔真的剁了他相公的命根子之后,即便是为了他好,他们夫妻二人也绝对会反目成仇,接下来的生活怕是不会好过。”
他在祁渊身上被搂着腰上下耸动,丝毫不避讳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还处于昏迷中的谢婉柔迷迷糊糊间就听见了耳边有男人的声音在呻吟。
已经嫁作人妇的她自然知道那些声音是什么情况,她虽然两世为人,但作为封建传统文化下土生土长的女人,在床事上从来都是呆板保守,何曾遇见过这种架势。
“我会找一百个男人轮番奸淫调教他,让他身体日日夜夜都被男人的阳物填埋,身体里被灌满无数男人腥臭的精液。他会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变成一个最下贱淫乱的精液壶、肉便器!只要一个铜子就能接客的最廉价的婊子,街边的恶臭的乞丐、路上的野狗都可以随便操他的卑贱妓女!”
“我若亲自出手,他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婊子,一个卑贱到尘埃里的贱货!我还不会允许他死,他要是死了,就换你去顶替他!你要是逃跑,就砍断你的四肢,你要是想死,就打碎你的牙齿,做成一个活不成也死不了的人彘,放在大街上任由来往的人随意淫辱!”
活了两辈子都是高高在上,经历过最惨的事情就是丈夫帝位被夺,被杀,她被人强娶,然后刺杀身亡。她以为人间最凄惨的事件莫过于此,但殷玄青的话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让她惊恐害怕到连反驳都不敢!
殷玄青和他调笑了一下,转头又才对谢婉柔说道:“我不仅不杀你,我也不杀你相公,还送让你俩团聚,好好生活在一起。”
不等谢婉柔惊愕,殷玄青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冷笑:“条件是,你亲自动手,打断他一条腿,砍掉他的命根子!”
“我不能让他威胁到我的地位,一个太监和残废才能使我安心。”
她强做镇定,冷讽刺道:“怎么,要杀了我吗?你杀啊!你有本事就杀啊,为什么又要救我?”
殷玄青闷哼了一声,因为祁渊的爪子不安分的揉捏着他的臀肉,让他一时没忍住。
他不在意谢婉柔的冰冷和怒火,自顾自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祁渊的阳具插的更深,他享受那种被撑的满满涨涨的感觉,为了照顾他说话,祁渊的动作并不激烈,而是轻缓温和,让殷玄青舒服的直哼哼。
她宁愿把他当成妓院里卖身求荣的婊子,也不愿承认他是因为爱上了别人而自甘下贱行这苟且之事。
她不愿承认这个曾爱她如命,爱她到疯癫的男人竟然会有一天不爱她了,转而对另一个人爱到疯癫!
殷玄青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冷眼看着她发疯似的骂他,等到她骂到扯到伤口,痛的喘不过气时,他才冷幽幽的说道:“你知道的吧,我这个人心眼很小,睚眦必报。”
这么优秀高傲的一个男人,他曾经爱她如命,他曾经爱她疯狂,但如今他却委身于一个男人身下,甚至当众做那淫辱之事来折辱她!
殷玄青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能!怎么敢!怎么可以!!
她能接受殷玄青杀她!但是她接受不了殷玄青移情别恋!她接受不了殷玄青爱别人比爱她还要疯狂!还要虔诚!
这里是谢婉柔的房间,床上还躺着才脱离生命危险的谢婉柔。
殷玄青张开腿坐在祁渊身上,他主动的握住他的阳物往下坐,潮红满面,身体滚烫,连后穴都比平时温度要高。
“哈啊、啊……”他也不遮掩自己的喘叫声,旁若无人的和人苟且,他脱衣服的动作被祁渊制止,
她虽然不爱他,但他明明曾经爱自己如命!他明明曾经满心满心都是她!
而如今,他却为另一个人杀她,还当着她的面淫乱,当众折辱她!
虽然她之前辱骂殷玄青是男宠,但她其实心里清楚,殷玄青这个人高傲至极,手段、能力也出众至极!
看见他的脸后,谢婉柔才忽然回神,竟然情绪万分激动、厌恶!
变态、恶心、荒唐、淫秽、无耻至极、枉顾人伦等脏话一股脑的冒了出来!她显然还不擅长骂人,这些词汇大概是她能想到用来骂人的最恶毒的词汇。
“你真是下贱!为了帝位你就已经可以不顾脸面抛弃尊严到如此地步了吗?”
祁渊回头看了他一眼,稍微拉拢了一下殷玄青身上的衣袍,殷玄青身体也不了遏制的紧张起来,身体略微有些僵硬不自在,祁渊对着他的骚点猛的一阵顶撞,操的殷玄青“哈啊啊”的淫叫出声,连脚指头都一阵蜷缩。
“呃、啊啊啊……慢点、那个地方、唔、不行、哈啊啊……”剧烈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呻吟,他双手紧紧抓住祁渊的后背,声音中都带着颤音,脖子微昂,眼睛睁的很大,生理性眼泪从眼睛大颗划过。
他被当着谢婉柔的面,被直接操到了高潮。
那动静、那声音,只是单纯的听着就羞煞的让人欲死,污秽之极,连她的耳朵和身体都红的发烫。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只见不远处的桌边两具人影交织交融,一个高大的男人背靠着她的方向,将另一个男人按压在桌子上狠狠奸淫,一双紧扣在男人腰上的白花花的长腿异常刺眼。
满屋都是肉体碰撞的淫靡之音和那沙哑暧昧的呻吟喘叫。
“她不是一向都总是为了他丈夫好吗?让她尝试一下为他好所带来的后果,给她一个教训。”
殷玄青咬住了祁渊的肩膀:“你说的果然没错,惩罚一个人最狠的方式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活着,痛苦的生活着。”
原来,他对不在是特殊对待的人,竟然会狠毒到如此地步吗!
殷玄青冷笑着:“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嘛!我心眼很小,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放肆,你骂我一句,我不高兴了,就会十倍百倍的奉还。以后就算是看我不顺眼,也得藏着掖着忍着别被我知道了发现了,不然,后果就自己承担着。”
“所以,你选择自己动手,还是换我来动手?”
“不可能!你休想!!他就算死都不会受此折辱的!!”
“我说过,我不会让他死!我不允许死的人,他就算想死也死不了!”
殷玄青说道:“你若不动手,那就换我来,不过,我的手段可能会比你想象到最恶劣的情况还要更恶劣!”
让谢婉柔觉得自己的一腔愤怒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似的,胸口伤口钻心的疼。
“我不杀你,我会让你活着,嗯……好好活着、哈、嗯唔、痒……”
“骚死了!”祁渊底笑着拍了拍他的臀肉。
谢婉柔愣住了,她当然知道殷玄青不是善茬,对于得罪他的人,他下手从来不留情面,敢和他作对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好下场,除了她之外。
谢婉柔突然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是说,她不再是那个可以被特殊对待的人了。
一股巨大的失望和冰冷贯穿她的身体。
这不可能!也绝对不可以!!
所以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去抨击他,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他!
她把他塑造成一个靠卖身上位的人,他是为了地位而委身于人,行这下贱苟且之事!
“就这样吧,不用脱光。”祁渊可不想他被看光。
殷玄青“嗯”了一声,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赤裸的扣在了祁渊腰间,他只是脱了裤子,衣衫还穿戴着,他又扯乱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握着祁渊的手让他揉摸他的胸部。祁渊这几年在外行军打仗,手指已经变得粗糙不堪,如同老树皮似的触感抚摸在敏感的肌肤和胸部,让殷玄青身体颤栗着如触电般颤抖。
“祁渊、爹爹、呜呜、啊、干我……好舒服、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