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_孕夫营业中(生子集合)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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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营业中(生子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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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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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黏腻汗湿的感觉被温热的帕子拭去,为他换上洁净舒爽的绸衣,感受着在他肚子上时不时轻抚着的手,他终于阖眼睡去。

冬日的天亮的很晚,早晨裴卿玉从榻上起来,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凌曜寒正在枕上沉睡。

他昨晚几乎辗转难受了一晚,这会儿才睡过去不久。

手中攥得太紧,指节都微微有些泛白,却犹自闭眼忍耐,咬着唇一声不出。

裴卿玉鼻尖一酸,眼眶已尽湿了。他知道凌曜寒能忍,却还是气恼心疼他瞒着自己。

此刻心焦如焚,赶紧命人端来热水跟帕子,一只手熟练地按住他的残肢,另一只手搂住了他脆弱的腰,给他热敷按摩。

只见凌曜寒躺在一旁,汗湿的乌发如锻露出弧线优美的下巴,薄唇紧抿着,吃力的护着肚子,微微抽搐的残肢抵在榻上。

裴卿玉连忙爬起来,无比懊恼自己怎么睡得这样死?眼中溢满心疼与愧疚,“陛下怎么不叫醒臣?”手碰到他的残肢,摸到一手的冷汗。

不知他忍耐了多久,面色苍白得厉害,额上全是汗珠。

自从上次一别,凌曜寒许久不曾来后宫之中。

如今孩儿月份大了,随着胎儿一天天的长大,胎动也变得越来越强。

即使他什么也没说过,但裴卿玉也看得出他更加难以掩饰自己的疲惫,毕竟肚子整日挺在身前,腰腹的负担也在不断增大,有时会不自觉的将手抵在腰上,又或是托着沉重的肚子。

偏偏胎儿也不安生,胎动频频,他咬唇喘息着,闹得身上一层薄汗。

宽大的长榻之上,乌黑的长发打湿了许多,贴在脸上和肩上,衬着苍白的雪肤,颇有几分韵致。

修长白皙的手移到下腹托着,在不住震颤的圆腹上缓缓摩挲,腹中闹腾不休,额上又渗出细细的汗珠,他连连轻喘着,低声道,“你是在给你爹爹出气么?”

片刻后,大臣又迟疑道,“那君后……”

凌曜寒眼眸低沉,目光不觉扫过自己隆起的腹部。毯子下方,手轻轻地抚上了撑胀的圆腹。

“君后与此事无关。”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喜怒。

他虽面上不显,仍旧挺拔而坐,实则腰身酸软难耐。肚子的分量越来越沉,久坐对腰腹负担很大,两条腿残肢也不堪压迫。

因此整个人备受煎熬,每每坐上一会儿,后腰就好像虚空了一样,酸软难耐,靠在厚厚腰枕上也仿若未觉。

坐不了一会儿,压得他整个下半身都十分酸疼,两腿的残肢更是水肿得厉害。

殿内,里间的火炉烧得很旺,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隔着影影绰绰的垂帘,大臣坐在外面,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陛下,此事牵连甚广,若是如此处置,恐怕朝中动荡,还需得从长计议才是……”

膨圆的腹部抵在床面,他疼得暗暗咬紧嘴唇,用手掌一下下抚摸着断面按揉,用力按压着针刺般的皮肤,试图缓解疼痛,抽搐得更加剧烈。

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汗早就浸透了衣衫。

裴卿玉睡得并不深,如今凌曜寒月份大了,夜里除了残肢发痛,还常常因为胎动和腰痛睡也睡不踏实。

“不必了。”他开口说着,垂眸见到裴卿玉眼中泛红的血丝,又道,”君后好好歇息吧。“

披着黑丝绒的大氅,他把腰腹上的毯子拉得又高了一些,遮住些许腹部,挺直腰背滚动轮椅,向殿外出去。

轮椅滚过地面的声音,比以往都要闷重沉缓一些。

见他笑容明媚,凌曜寒的眉宇也微微松了松,浑身的不适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坐在轮椅之上,他推到铜镜前看了看。

衣服已经做得很宽,即使盖着毯子,但还是隐隐透出腰身的轮廓,看得出腹部有一些不自然的隆起。已经七个月了,难免掩饰不住。

凌曜寒却是眉宇微蹙,穿上衣服后,裴卿玉小心避开他的肚子,把他抱到轮椅上。

身体越来越沉,凌曜寒挂在他身上不由自主的往下坠,裴卿玉托着他的臀部往上托了托。

凌曜寒攀着他的双肩,忽然问道,“朕是不是很重?”

乌黑的长发随意垂肩披散,衬得人更加肤色凝白,眉间透着疲倦不堪,眼底一抹青色,精神有些差。

斐卿玉握住他冰冷的手,半响,忍不住道,“陛下,不如免去今日早朝,再歇息一会儿……”

凌曜寒的眼神还有些迷蒙,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片刻,却只是淡淡道,“替朕更衣吧。”声音隐隐透出疲倦。

薄薄的缎锦被将被下,挺起的腹部勾勒的分外圆润饱满。

凌曜寒微微动了动,半响,缓缓睁开眼睛。浅淡的眸子中浮现一抹晨起的雾气,眉宇轻蹙,一手扶着腹侧,轻按了按。

裴卿玉立即伸手把手放到他的腹上,帮他揉按作动的腹部,另一手探到他身下,腰僵的像块石头。

月色冷淡如白霜,重重纱帷漫漫。

寂静的寝宫之中,宫灯已经熄下,只有如瀑的银辉照映着。

宽大精致的床榻之上,传来微微作响的声息。

裴卿玉一夜未眠,面色都带有浓浓的倦意,更何况他身怀有孕,又发作了一晚,哪里有休息的时候。

可已经到了准备早朝的时间,宫殿外传来宫人的提醒。

裴卿玉虽然万般不忍,还是得将他唤醒,抚着他的肚子,在他耳边道,“陛下,该起床了。”

看着凌曜寒忍受痛苦,他做的一切效果微乎其微,他只恨时间怎么那样长。

痉挛发作之时,残肢抽搐不止疼痛万分,良久之后,痛意如潮褪去,只余满身刻骨的疲惫。

裴卿玉为他擦干被汗洇湿的长发,凌曜寒几乎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长睫微颤,只有沉沉肚腹将他压在榻上。

凌曜寒仍闭着双眸,汗水又再次从发梢低落,低哑的轻喘道,“过一会儿就好了。”语气如平常一般淡淡,仿佛身受苦楚的人不是自己。

比起当年身受重伤被截去双腿的剧痛,肌肉抽搐痉挛、幻痛、以及怀孕的种种不适,对他而言都尚在忍耐的范围,只不过有些磨人罢了。

又一波抽搐袭来,他仰着脖颈,满捧黑发散在榻上,如同浸了水一般。残肢震颤,他整个身体都微微发抖,锦被被揪扯的乱作一团,更显出腰间浑圆高挺的孕腹。

就算睡着了,他的心也时时刻刻是提着的,不敢放心沉睡。

微微翻了翻身,模模糊糊之中,感觉到身边有些空荡,他连忙心中一紧,忽然醒来。

寝宫之内泛着冷冷的月光,极力忍耐的喘息在这静谧的夜里也足够让人听清了。

清冷的眼眸微微低下去,想起那人若是知道此事,一向淡漠沉静的心中竟难得有些不安。

窗外月华澹澹,风露凝香。

望着天边夜沉如水,斐卿玉坐在窗边,看那微微摇曳的影倒映在窗纸上,神思游弋,眉间微愁。

那大臣走后,他不堪其累一般的微微靠在椅背上,勉强又批了些折子。

有孕之后,他时时刻刻都觉得身上倦怠,浑身种种不适,过了一会儿,委实坐不住了。他的后腰已经僵硬,针扎般的刺痛沿着腰椎传遍后背。

在身后垫了两个软枕,又在身侧塞了几个枕头护住身体,他小心的撑榻扶着肚子,缓缓侧躺。手移到后背和髋骨,不住的在酸痛难耐的地方来回搓揉。

偏偏这幅残疾的身子,让他站起来活动都无法做到,只能常常以手抵腰,不住的悄悄按揉。

他放下手中的笔杆,让墨痕在纸张上缓缓透干,后腰处又胀又麻,撑着腰悄悄伸手按摩了一会儿,才淡淡沉声开口道,“斩草必除根,若非连根拔起,只会徒留后患。”

外头似乎被他果决的话语一震,安静了一会儿,附和道,“陛下说的是。”

凌曜寒披着氅衣,端坐在御案之后,不急不缓的执笔书写,抿着淡白的唇,侧颜清冷专注。

长榻座椅上都铺着厚实绵软的锦垫,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却掩不住腹间高挺圆满的弧度,身前的肚子顶着桌子。

只是相比孕肚的浑圆高耸,两腿之下却空荡荡的。

如今凌曜寒身体沉重,每日还要早朝,晚上也要处理公务,好几日留宿宣政殿,没来后宫,裴卿玉的心一直丝丝缕缕地牵着。

午间,他特意让厨房做了滋补的药膳,前去宣政殿,却没能进去,已经有朝中大臣先一步在房中与凌曜寒商议要事。

裴卿玉只能让宫人把食盒送进去,垂下眼眸,掩饰着眼里的失落,又独自返回后宫。

裴卿玉跪在他的边上,理了理下摆金线织就的锦绣龙纹,抬起头,看出他的思虑,道,“陛下,要不臣再给您换一件大些的衣服。”

凌曜寒沉吟了片刻,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又不自觉在后腰撑了撑。

近来他腰身酸痛的恨不得时刻用手撑着才好,只是坐在轮椅之上,腰身酸痛困乏也不得缓解,只能默默忍着。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间,一下,又一下,有些撩人。

“陛下不重。”

手中的脊背已是十分清瘦,裴卿玉确实费了些力气才能托住他,盈盈笑道,“是我们的孩儿长大了。”

裴卿玉心中忧虑,却只能不再多言,替他洗漱梳发,又取来崭新的龙袍,细心地替他换上。

更衣过程中发现他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些,形状饱满而高挺,腹部玉色的肌肤下掩映着淡淡的青色血管。

扶着那玉球一般的沉沉孕腹,他温柔的轻抚着,不由欣喜道,“陛下,孩儿似乎又长大了些。”

孕后期了,肚子越来越大,凌曜寒的腰身一直被压迫着,肌肉经常很僵硬紧张,他腰背僵痛也要比寻常孕夫严重得多,裴卿玉给他按摩好一会儿,紧绷僵直的腰背才渐渐放松下来。

然后先垫了厚厚软垫在床边,自己则站在他身后扶着帮他稳住身体。

凌曜寒一手撑着腰,一手在他的搀扶下才能慢慢坐起。斐卿玉在他腰下垫上高高的软枕,圆重的胎腹依托在窄窄的腰上,让人光是看着就觉得很是辛苦。

凌曜寒是被接连袭来的痉挛痛醒的,冷汗已经出了一身,两腿残肢如被火炽针刺,还伴随一阵轻微的抽痛。

见裴卿玉还在熟睡,他自知已让他连日劳累,倦怠不堪,好不容易安睡一会儿,心中不忍打扰。

他微微撑着床,顾自用手肘将沉重身躯缓慢翻转,向外挪动了一下身体,残腿震颤的抽动着,带着身子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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