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操他,想把他操到射出来。
也想射他满满一屁股精液。
他直白地说:“可你现在很想操我。”
沈尧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付漾抢了先。
“不要否认,你现在鸡巴很硬,也很烫,这不完全是易感期的因素,我学过生理知识,易感期的alpha会勃起,但是不会像你这样笔直,并且一直往我腿间钻。”
他推测,那应该是做洗脑手术时留下的。
付漾一边吻着他,眼泪控制不住地滑下来。
沈尧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分开了两张脸的距离,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被斑驳的泪水纵横交错划得犹如花猫一般的脸,他只觉得连呼吸都发紧。
沈尧默认了,他本来也不打算否认。
自从抚摸上这个人的皮肤起,沈尧就知道。
他想要他。
“付漾,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很难受。”
付漾就是要他难受,他也不擦一下眼泪,抬眸绽开一个含着泪珠的笑。
“哥,我说的没错吧,你的身体依旧记得我。”他狡黠地眨眼,“沈尧,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肯定也做过信息素抵抗训练,很多omega的信息素对你应该都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