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感受到外界环境时,他发现亚克特在吻他,这是一个爱怜的吻。亚克特轻吻他玫红色的脸颊与耳垂,对他不断提醒,“……呼吸,亲爱的。”
他的身体最先听从命令,微凉的空气被吸入肺部,氧气让他部分清醒。
他害怕了,他的手指微颤,指缝分开与亚克特十指相扣。他知道身体内还有一截瓶颈,这是他没考虑自己放进去的,此时却不敢再动分毫。
透明的长颈瓶就卡在后穴,透过瓶底可以看见粉嫩的穴肉不断蠕动,内部的褶皱清晰可见。
这样的他喘着对伴侣说,“…亚克特…哈…不能再往前推了…我…”他的眼前模糊不清,脑子被情欲烧成一团浆糊。他还没说完,亚克特伸手将长颈瓶向外带了一下。
如果说进入时长颈瓶不断更换着嘴边的软肉,那么长颈瓶被迫抽出时吐出食物的怨气更加令桑德拉承受不起。
桑德拉真的不想因为这个问题去医院,他脑中想到这个可能性,脸颊的红润消退不少,甚至微微打上一个寒颤,后穴却得到一丝快感。他害怕得用力紧了紧和亚克特相握的手。
上帝啊,饶了他吧,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没有!
真的只是抽出一点点!
他却用难以想象的力道攀住铁栏和亚克特,整个人像是弓箭猛然被拉满的弦那样躬起,肺部流进的空气不能支撑他消耗,他的后穴剧烈收缩,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精液,射到桌板的背面。
他觉得自己在吼,实际上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无法辨识的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