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被三个人团团围起,只见模糊的身影都脱下裤子,然后他被人扣住,眼前景象倒转,定住时已跪在文泽身上。
抹胸被剥下,浑圆的两只软奶垂落下来,酒精占据主导权,他逐渐失去了理智,“文老师……嘿嘿……要玩我的奶子了……”
文泽托住双乳揉捏,激起一连串轻呼,“啊啊、啊嗯……奶子、好舒服……嗯……”
余青不胜酒力,也不知道刚才被他喂了多少,没一会儿就头晕眼花,见他温柔地冲自己笑,问好不好,理所当然答道:“好啊,文老师……只要是文老师……嗝……嘿嘿嘿……”
文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么快就醉了?”
“没、没醉……”
言下之意,苏明昭虽然多几年经验,做不了余青的责编,差的就是这个。
苏明昭被戳了痛处,但自己不小心弄丢余青也是事实,拿起桌上酒杯,也没管是什么酒,“我自罚,行了吧,把人还我。”
“呵,我还以为今天晚上是猎兔游戏呢,谁猎到算谁的。不过……看在你把余老师打扮得这么可爱的份上,今晚就大家一起分享怎么样?”
他要醉倒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了。
苏明昭晚了一步,在大厅搜索完一圈,赶回他们的包厢找到余青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余青的面具已经摘掉了,穿着兔女郎装的软兔子被喂了高度酒,脸上酡红,竖着耳朵,虚虚地靠在文泽怀里。
文泽和苏明昭联合顶弄骚屁股,菊穴和骚逼像爆浆的果实,甜蜜果汁四处飞溅,阴蒂也滋出股骚水,淅淅沥沥弄湿了两人的裤子。
“不能让他随便喷,喷太多了会不听话的。”文泽说着松开余青,从一边的衣服里摸出一个银色小夹子,示意苏明昭,“至少阴蒂暂时不能喷了。”
余青被抬起身体,双腿大张,骚穴空虚不安地收缩,但嫩生生冒着头的阴蒂却躲不过,被精致的银色小夹子夹扁了。本就细小的通道被牢牢卡住,密不透风,骚液全部堵在里面。
男人们争抢着耸动,他被夹在中间,三个小嘴都被撑满了,但身体觉得爽到极点,无比地满足。
“余老师的身体真是淫荡啊,能被三个人同时肏。”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早知道就多奸他几次。”
苏明昭勾着线往外扯跳蛋,鲜红的跳蛋很快就冒了头,已经被肠液和润滑完全浸湿,裹着层透明水衣,仍在坚持不懈地嗡嗡工作。
扯出来时,菊穴的小口涨成了透明的薄粉色,因为跳蛋的震动发出脆弱的颤栗,终于啵的一声,跳蛋被抽出,粉穴却麻木着无法合拢,张开一个纽扣大小的洞,里面的粉嫩骚肉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苏明昭心里一动,找准机会,鸡巴怼了进去。
“唔唔嗯……”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余青眼里浮现出笑意,一边被肏干着唇,一边痴痴地望着陆长帆笑。
最爱吃醋的苏明昭怎么忍得了,说这不公平,余老师还没说喜欢我的呢。
余青嘴里被肉棒抽插着,说不出话,但听到他的声音,撅起含着跳蛋的屁股朝他摇摆。
文泽笑着大手一扯,余青腿间单薄的布料从中间哗地一声就被撕开了,屁眼含着跳蛋,在严密的收拢中微微颤抖,光溜溜泛着水色的软嫩骚穴也全然暴露在空气里,唇间红肉饱绽,紧张地缩了缩。
文泽扒开逼口,手指捅进去扩张,顺便把逼里拥堵的淫液都抹开。骚水前推后挤,滑润润地滋养整个通道,好让人肏得更舒服些。
这时陆长帆也准备好了,撸大了粗长的阴茎,往余青脸上拍,“余老师,那我的鸡巴喜欢吗?”
蓝色的火焰在杯中肆意起舞,像专门在夜里出没的妖魔。
玫红的瑰丽液体倒入杯中,被文泽端起来,余青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忐忑地接过递来的酒杯,试探着轻抿了一口。刚入口时甜丝丝的,他唇干舌燥,不禁多喝了点,咽下去后才感觉到喉咙里的烧灼。
“这是什么酒啊……好辣……”
小兔子翘起了兔尾巴,小腹撒娇般地磨蹭,底裤已经被骚水洇透,泛着黑亮的色泽,凉丝丝地磨着身下怒张的狰狞巨物。
“喜欢鸡巴吗?”
“嗯……想吃……喜欢文老师的鸡巴……好会肏哦……”
“小兔子想不想吃鸡巴?”
余青抿了抿嘴,点头,带着两只大耳朵也上下翻飞,“想……文老师的……喜欢……”
陆长帆和苏明昭见他和文泽如此亲昵,上次的“惩罚”完全没起效,不禁又冒出股邪火来。
陆长帆说:“我同意。这地方太乱,一个人的话,说不定又会把他弄丢的。”
苏明昭咂嘴,但也只好勉强接受。
文泽捏着余青的下巴,“小兔子,你说好不好?”
杨杰说要早睡所以没来,喻阳和方晨在大厅里找乐子,而从来不沾烟酒的陆长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见他进来,从手机上抬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苏明昭懒得理他,跟文泽较劲道:“怎么被你给抢去了!”
文泽抬起眼皮,像教训下属一样,眼神凌厉,“保护好作者是你的基本职责,粗心大意,连他的基本安全都保证不了,如何做责编?”
“啊啊啊……呜呜……阴蒂……”
文泽附身上去,龟头顶弄被夹着的可怜阴蒂,“怎么了小兔子,是痛还是爽?”
囊袋拍击白嫩的下巴和红软的私处,余青扭着灵活的腰身,承受着比暴风雨还要猛烈的攻击。嘴唇被陆长帆肏得酸软,止不住地漏出口水和腺液,下面两个骚洞也在凌乱的噗哧声响中,被肏得瀑布般淌着水流。
奶子被好几只手争着揉捏,已经分不清都是谁的,陆长帆抽出阴茎让他放声叫出来,“啊嗯嗯……啊啊!……大家的鸡巴……都好大好棒……嗯嗯!还要吃~”
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刺激下,余青脸色酣红,又追着去舔陆长帆的鸡巴,“嗯嗯~好吃……下面的嘴也吃到了……好爽……嗯啊!”
“呜呜呜……”余青被猛地一顶,身体不住往前,将陆长帆的大肉棒含得更深,阴毛都吃进去了几根。陆长帆低喘,喷了他一嘴的腺液,嘴里含不住,便从嘴角淌下。
文泽看骚穴的扩张已经万无一失了,也扶着鸡巴肏进去。
三个人都近乎完整地穿着衣服,只露出胯下用来凌虐他的凶器,余青却戴着兔耳朵、绒毛颈饰腕饰,抹胸被扒下,底裤被撕烂,长腿被薄丝袜聊胜于无地裹着,近乎裸体地被人肆意乱掐着娇嫩的白肉,看上去真是一个称职的性玩具。
“这是说屁眼给我的意思吗?”苏明昭有些遗憾,早知道刚才在后台更衣室就该偷偷肏一回那口又软又嫩的骚穴。
不过有洞肏也比没有好,他的阴茎像刑具一样抽在挺翘圆润的屁股上。
臀肉火辣辣的痛觉之后,是骚痒难耐和亟待抚慰的煎熬。余青嘴里含着鸡巴,嗯嗯呜呜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顺势把文泽的手指也饥渴地往里吞吃。
肉棒带着淫水拍打着余青滚烫的脸,啪啪作响,腺液涂抹在脸上亮晶晶的,更显放荡。
余青抬起朦胧的醉眼,看向冷脸微怒的陆长帆,被醉意催使,把平日羞于出口的想法都往外倒,“陆主编……长帆……长帆的鸡巴……?也很喜欢……就是很少能吃到……吃不够……呜……”
余青伸出舌尖,像品尝珍馐一般,小心翼翼舔上绯红的冠状沟,陆长帆吸了口气,抓住他的长耳朵,海绵体又往前突了一截,捏开他的下巴,肉棒整根塞了进去。
文泽轻搂他腰,贴着耳窝说:“‘今夜不回家’。”然后握着他的手腕,自己也抿了一口,喂进他红润的软唇。
“唔唔嗯嗯……”比起被喂酒,更让余青激动的是文泽居然吻他了。男人轻垂的黑亮眼眸里终于映出他的身影,他不由动情地闭上眼睛,将对方渡过来的酒液贪婪吞入。
唇舌交缠,口中遗落的晶莹液珠从嘴角溢出,淌过余青的下巴和锁骨,滑至抹胸下的嫩乳,像指尖轻抚,激起全身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