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呦呦听爸爸建议视线下挪,全身的感官却聚集到爸爸指挥他的手上、在剃须刀的刀片上。
只感觉碰到了细腻的泡沫,接着往内压是人体的皮肤,到皮肤的地方他就害怕了,手挣扎地要往回缩,“爸爸在。”
童缜用这句话定住他,将他小手握得更紧。
童呦呦正因为刮伤爸爸自责得大哭,察觉爸爸正带着他的手往什么地方靠近,一看爸爸又要让他用那种危险的东西。
他摇头急哭,不肯往爸爸脸上凑去。
“呦呦,”听见爸爸说,“没事的,爸爸在呢。”
童缜虽然侧开了脸但还是被刮伤下巴,童呦呦看见那个伤口就不行了,哭得无比难受。
“呦呦,呦呦,爸爸真的没事!你看看爸爸!”童缜百般安抚也无济于事,呦呦体温都冷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玩太脱了,让呦呦担惊又受怕。
顺着声音来到最里面的小房间,从门口就可以听到“嗯、嗯”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一听就是嘴里堵着什么东西,童呦呦感觉那个声音还挺好听的。
脏兮兮的地板他是不会去贴的,他走到隔壁房间,关上门,把马桶盖子放下,然后踩上盖子,再踩上水箱,他双手扒在门板上往对面看。
砰!
童呦呦眼睛瞪大。
自己也是被频繁疼爱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个声音是什么。
等童呦呦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上了三节课了,他的爸爸想让他休息,可是他却想为他的爸爸变得更爱学习,他主动请缨,让爸爸为他套上纸尿裤,来到学校的课堂里。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同时做到思想剥夺、无力化、精力丧失、催眠失智,那就是做爱事后后遗症了,他发现他虽然精神可嘉,可状态不行。
刚被爸爸操了一个多小时,他的骨头好像乱套了又好像全碎了,脑袋嗡嗡嗯嗯,突然一股排斥感起来,他发现自己要吐了。
就像是极速飞行的小鱼,突然自己撞到了那叉戟上,童呦呦是先逼口被劈开了,接着眼泪夺眶而出,然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什么动作,开膛破肚的撑涨感一袭来,他踩着床面挺逼尖叫:“不行……不要!爸爸!!”
逼肉都像是失控了一样疯狂吸吮,童呦呦身体和身体的控制权是分离的,是不在一个躯体上的,他将自己坠入了那高耸的山峰,他的腰部被那凸显的山脊所击碎,他的碎肉滚落在山的表皮,体液深入到山的土壤里,他变成山的养料,变成紧紧覆盖在山的表面的奴隶,他抓紧床单,感觉山耸动了,先是山的颤动,用颤动来示意自己即将动怒,接着是凸显的古树,古树虬结给他的碎肉更多碾压感,最后是天崩地裂般的狂耸,他的混沌意识被从中间劈开,像黑夜被撕开了一道天幕,天幕被劈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像也被撕开,他又变成了那条被开膛破肚的小白鱼,他抓着手上的浮木,感觉抓着浮木也无济于事,他的下体要废了,汹涌的高潮像是滔天巨浪一样席卷而来,他站在风暴的中心,被卷得身体分裂,七荤八素,却能从最狂暴的撕扯中找到他最在意的所在,他伸出手,摸到、碰到、认出男人的皮肤,他找到他的爸爸,在快感溺杀的前一秒抱住爸爸,小嘴张开:“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呃啊!!!”
尖亮得像是要将自己的命都送出去,却在爸爸的身下安心抽搐,安心高潮,痛苦又快乐地喷溅,他哭个不停,“唔啊……”喘个没边,“不要……”无法制止,“爸爸!”
害怕爸爸又生气质疑他,等着爸爸给他下判断,注意力都聚集在爸爸那两根手指上,那两根判笔摸过他的逼口,又去摸他的后穴,然后回到前面顶他的阴核,来来返返几十下,摸得他都听到黏腻的水声了,“啊!”阴唇在爸爸手里翻过来又拧过去,“哈!”摸得他阴蒂都要高潮了,他才反应过来,绷不住,尖声低叫一下,“呃啊!”哭出来说:“爸爸不是在检查……爸爸在……欺负我下面…呜啊!”
童缜笑了一下,抓着他的专属骚宝说:“什么叫欺负你下面,难道你上面不也全是爸爸的吗?奶子给爸爸看一下。”
童呦呦被爸爸话里的占有欲惹得脸红,淫哭着却忍不住将衣摆拉高,蓝色睡衣一拉高,两颗奶子像小球一样露出来,爸爸夸他:“好乖的呦呦,小奶子都暖烘烘的。”
摇头哭着不肯,被爸爸哄说:“给爸爸刮胡子,爸爸想要你帮爸爸刮胡子,爸爸想一整天都闻到你小手的味道。”
爸爸亲了一下他的手,像是给他的手增加力量,他才呜呜着,哆哆嗦嗦往爸爸满是泡沫的下脸颊靠近,越是靠近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是抽插明显,“爸爸……先不要插!”
男人的抽插是不会停下来的,他心神不宁,红着脸哭哼,锋利泛光的刀片让他这种体毛鲜少的人感到害怕,金属冷质的手感让他害怕弄疼爸爸,他几乎是恐慌地靠近,打算轻轻刮一下就算是完成任务,再也不要答应爸爸在操穴的时候做任何事情,他快要碰到爸爸了,细密的泡沫就在面前,他手一伸,却突然却嘭的一声!
想要的话没听到,呦呦抱着屁股哭着可怜,白白的嫩臀一抖一抖的,还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并不是说他抽得有多重,而是呦呦就是很皮薄,露着小屁股虽然很可怜,可是也让人性欲炙热,他佯装生气地将呦呦压到床上,说:“爸爸做这么多,就得到你怎么一句话,你根本就不喜欢爸爸!”
“爸爸……呜哇……”童呦呦捂着屁股大哭,可这就是他对爸爸的回答了,要不是喜欢,谁会给别人操?
童缜把宝宝揽到怀里,说:“不准哭了,爸爸可没给你买擦脸巾。”
听到他的宝宝在他胸口说了什么话。
“你说什么?”他摸着他宝宝的头发细心倾听。
爸爸说:“不穿那个,今天爸爸给你穿别的裤子。”
童呦呦偏着头很是疑惑,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卧室床上的一个小山包,他被爸爸放在床上,屁股着床的他将东西捻起来,小山包本来是蜷成一团,现在随着重力展开,露出天使般的两翼和鼓鼓的裆部设计,童呦呦疑惑,凑近一看,看懂后脸涨红,“爸……爸爸?!”
他觉得爸爸真的是涩到没边了,居然给他准备的这、这什么东西,这难道不是一条……纸尿裤???
就被爸爸狠狠抱到怀里,爸爸说:“我的呦呦怎么这么聪明。”
直球选手童呦呦说:“因为我爱爸爸。”
“爸爸也爱你。”爸爸这么回答他,将他一把抱起来,他低呼一声,随之熟稔地搂住爸爸的脖子。
此时的他眼波盈盈闪动,好奇的眸子倒映出爸爸带他刮走泡沫的景象。
他看到泡沫走后爸爸的皮肤更加洁净了,就像昨天早上亲他的那时候一样。
他看到泡沫像是被人暗中分成了很多等分,每刮一下就消失一等分,到最后一等分的时候,那是爸爸的右脸颊最后一条了,他按捺不住心里的痒,跃跃欲试地说:“爸爸,让我来吧。”
童呦呦发现爸爸要的太多了。
自从那天从学校回来后,爸爸就一刻不停地黏着空闲的他,现在才早上7点,爸爸又在做那种事。
“不行……不要……爸爸!”
他缓慢地动作,让呦呦对清理胡须的力度记得清楚。
刀片穿透泡沫层压在皮肤上,接着顺着下颚的弧度往下刮——
童呦呦感觉到爸爸的轮廓,刀片碾碎了那短短的胡须,他感觉刀片变得沉重了,好像拖住了太多泡沫,他忍不住抬起好奇的眼睛。
童缜说:“爸爸以后都要让你给爸爸刮胡子,你不是答应爸爸了,要跟爸爸同起同睡么?”
童呦呦听着,有点动容了,但还是很怕,眼泪不停滚下。
童缜说:“你怕就闭着眼睛,有爸爸呢。”
但如果不把呦呦的负面情绪打碎,以后怕是要留下心理阴影。
他还想跟呦呦更亲密,打开更多玩法,怎么能让呦呦因为自责而害怕。
抓着呦呦的手,带着呦呦和剃须刀一起往他脸上凑。
骚点被撞到,他瞳孔骤缩尖叫:“嗬啊!”
高潮得没有征兆,他一个趔趄扑在爸爸身上,“!!”脑袋回神他赶紧爬起来查看,童缜率先抱着他安抚:“呦呦,没事的!”
呦呦一看,还是大哭出声,“呜哇!”
因为他是个小矮子,所以他就算是踩在水箱上也只能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对面难以发现。
幸好是对面难以发现,不然对面做爱的时候往上一看,发现有个人趴在门板上,那等心理阴影是无法估量的。
竟然在洗手间里白日宣淫,还有将马哲老师放在眼里吗!
童呦呦感觉很好玩,要是别人听到这声音可能大吓一跳跑了,或者大吃一惊然后躲在门口偷听。
可是童呦呦,他是童呦呦,他不仅要听,还要看看做爱的人是谁。
从后门溜到洗手间,把那股感觉压下来,扶着洗手台站着两条大腿哆哆嗦嗦的,肚子里的东西不断往纸尿裤里流。
忍住呕吐用了几分钟,这种类似失禁的快感又让他哆嗦几分钟,站着平复突然听到某个小房间砰了一下。
砰、
快感来了一波但没有停止,“又……喷了啊!!!”
重复高潮,重复潮吹,脑部神经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抽插也高潮,不插也高潮,不碰也高潮,射精也高潮,仿佛成了无法停止的性爱机器,痉挛着将自己的体力都交代了出去。
……
童缜感觉那奶面的热气都打到他脸上了,那奶尖的甜香都勾起他的胃口了,他低头,嘴唇一努,将红红奶尖吸进嘴里,把骚气宝宝含得浪叫,让滚烫舌头去包裹乳珠,不断吸吮、包裹、旋转,骚宝宝尖叫:“爸爸……早上不行……不啊!!”
他的骚宝宝在早上的时候奶子最敏感,他就是吸着不插都感觉下面在喷水了,将阴唇掰开,就有小湿热的水珠洒在他的手背上,他吸的奶子是暖烘烘的,宝宝的小逼是暖烘烘的,宝宝的骚水也是暖烘烘的,这样一对比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冷冷硬硬的,必须得有宝宝来温暖他,必须得让宝宝来包裹他,他将硕屌挺到宝宝的逼口处,勉强清晰地说:“别多想,砸下来。”
不是坐,而是砸,本来就被吸得失神的童呦呦,在听到爸爸的指令后,竟然不竟大脑判断,嘭啪一下,自己将自己狠狠送上去!
他抱着屁股,呜呜大哭,童缜看他抱得可怜,哭着又让人想欺负他,将他一只脚抬起来,说:“给爸爸看看,还湿着没有。”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爱真不真,长不长,童呦呦一条腿被爸爸拆开,爸爸在被子下抚摸他的小逼,手指在他逼口巡来巡去。
他肯定是爱爸爸的,可是十分钟没抽插了,他的“爱”还够吗?
宝宝叽叽咕咕的,他听不清楚,他说:“宝宝,爸爸听不清楚,你重新说。”
看呦呦抬起头,脸还哭着,无比响亮地来了一句:“爸爸操我。”
童缜表情裂开,感觉暧昧情绪荡然无存,但又觉得这就是童呦呦会说出来的话,当下气得一巴掌抽在童呦呦屁股上,“你就不知道哄哄爸爸!”
他的爸爸也爬上床了,轻笑着贴在他的背后说:“爸爸收养你的时候你都七岁了,爸爸给你补回了一到七岁的礼物,以后你就是爸爸的宝宝,把这一到七年的时间补回给爸爸好不好?”
童呦呦听着,发现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礼物,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间还是全黑的,光线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现在爸爸将窗帘拉开,墙角便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礼物。
那是爸爸连夜搬进来的,他忍不住回身抱住爸爸,没有志气地又抽抽搭搭:“呜……呜哇……”
他说:“爸爸,我要迟到了~”
爸爸说:“我知道,爸爸再操一会就帮你穿裤子。”
他说:“爸爸,可是裤子在浴室里呀?”
他看到爸爸眼中有赞赏的鼓励,他拿开爸爸的手,自己操刀,学着爸爸的手势、爸爸的力度和爸爸的步骤,穿透细密的泡沫层,将刀片压在皮肤上,慢慢从上往下——
咔,仿佛听到胡须的呻吟,白墙脱落的那一刻,爸爸的整张脸是完全的洁净了。
他开心地说:“爸爸!”
他哭着,坐在洗手台上的一小截小屁股时绷时缓,压在洗手台边缘的滚滚肉浪随时要因为太痉挛而摔下去,他小嘴哭得都合不拢,因为太紧张了,也因为爸爸把晨起敏感的他操得太凶了。
童缜像个发情怪物一样操着小养子的美屄,他把呦呦的双腿大大分开,正入操得呦呦汁水飞溅还要求说:“手怎么停下了,不是说好帮爸爸整理胡渣的吗?”
“呃!呜……爸爸!”童呦呦攥紧了手上的剃须刀,可是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帮爸爸刮胡子,他知道他爸爸就要让他费神,这样他的体感就更明显,他刚才只是轻轻往爸爸下巴上靠近,还没碰到短短的胡须就被爸爸插了进来,现在他淫哭得手都拿不稳剃须刀,“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