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伏在耳侧呢喃,蛊惑着迷途的羔羊,
“很想要吗?”
“从心所欲即是真理,余之选民向来无需克制。”他听见身后的主宰者如是说道。
“感觉到了吗?”蛇恶质地轻笑,变本加厉地亵玩可怜的小花苞,让荆棘攀布的范围随着每一次的收缩不断扩大。
“你的感官已经彻底改变了,疼痛使你快乐,纯粹的性刺激不会再让你……”蛇把他摁在墙边,粗暴地擦摩冲撞他腿心的肉芽,用连绵不断的绝顶迫使叶明琛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夹紧了!”祂命令。
它有大约成年女性的拇指指节大小,就像一朵肉质的蔷薇含羞带怯地吐露着花蕊。
“那是欲望之种”蛇没等叶明琛作出反应便抢先解释,活动着柔软的腰肢用粗糙的蛇茎碾过那个小嫩芽,“你马上就会知道它的效用了~”
荆棘的花纹自蕊中向外扩散又缩回,触及之处就好像过了电一般地刺痛……且麻痒。
【请……放过我……】
“好啊~”祂笑,“但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蛇伸手召出一面黑雾凝成的镜子,镜中映出了叶明琛下体的景象。
“算了,”蛇忽然不满地拉开了叶明琛的的双腿,打断道,“这样给你可就没意思了~”
癫狂的快乐在空气之中逐渐冷却,叶明琛感觉自己的灵魂渐渐脱离了肉体,如同脱了水的鱼儿一般无声的尖叫着饥渴,不断累积的快感一点点变得朦胧,沉淀在还未开发的空洞之中。
空虚……还是空虚,隐秘地蚀刻着年轻警察的精神,把这份快乐与欲求不满的感受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叶明琛被灭顶快感冲击得失声,他挣扎着试图不再与那青金色的竖瞳对视,上翻的瞳子哆嗦着逃遁,但完全脱力的肉体却只能被禁锢在主宰者有力的怀抱之中。脆弱的理智如同被暴风雨冲刷的礁石上附着的苔藓,在极致的逆行性高潮中艰难地维持,也许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粉碎。
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求你……嗯啊…让我…嗬嗬嗬”叶明琛上翻的瞳仁颤动着,喘息着向身后的魔鬼祈求。
但魔鬼的恶趣味似乎不满于此——
祂还想要更多的挣扎、更深的欲望……
浓烈的雄兽气味直直撞进鼻腔深处,撞地叶明琛灵魂出窍,迟钝的大脑再也无法解析分离来自全身各处的复杂刺激,只感到一浪浪的快慰推着自己不断上升。那快感早已累积得超过了平日的顶峰,一次次刷新了承受的极限却迟迟不能达到云端,唯有无际的空虚如附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心魂。
“仪式未曾结束…”
【所以我不会让你真正的满足……】
【好痛……】
叶明琛不愿相信自己竟会在这种纯粹的疼痛中感到舒爽,更不愿承认那疼痛过后的麻痒使自己感到空虚。但身体才不管那许多,自顾自流着口水渴求着更多触碰,乃至折磨。
叶明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的境地,也不敢去想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同僚经过这条暗道叫来支援……胯间那根非人的硬硕蛇茎正狂野地搏动出令人无力抗拒的律动,毫不客气地占据了这个即将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察的全部思维。
“你已经在蜕变了,要看么?”
只见原本因频繁自慰而变得紫红的大屌像蜕了皮似的,如新生一般白嫩青涩,粗壮笔直,根部两侧鼓胀狰狞的圆球再没了体毛的遮挡,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体积比之它们曾经的样子胀大了整整一倍还多。但就算如此,它也无法遮挡更下方那两根巨物强烈的存在感——哪怕是从身后穿过了一个肉臀也依旧比叶明琛长出整整一个龟头的长度。布满了漆黑的细鳞,蛇头呈三角形,柱身狰狞粗大,如同叶明琛久经锻炼的拳头和小臂。
蛇轻轻点了点镜面,里面的画面瞬间切换成了先前倍受责罚的股间一侧:白里透红的肌肤光滑弹嫩,可口诱人,但怎么也及不上会阴中心那一点含苞欲放的小肉芽引人注目。
叶明琛无力地趴服在窄小肮脏的隔间里,脑中不断膨胀的欲望几乎炸裂了不清的神智,肉体不时地抽搐着,被掐得紫胀的龟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可怜兮兮地颤抖,仿佛仍在回味着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却没能漏出哪怕一丝浊白的液体。
……
夜,还很长。
“作为以自己的意志稍微挣脱仪轨的奖励,我会回答你的问题。”祂如是说,宏大的意志响彻了叶明琛的脑海:
“因为我是‘蛇’。”
“我想,所以就去做。”祂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