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的身体抗伤程度。”郑南箫狠拍了下卢慕青的头,声音无比气恨地问着卢慕青道:“懂我的意思吗,你这贱奴!”
此时的卢慕青觉得郑南箫很是生气,一时之间他只能像小鸡啄米一般对郑南箫猛点头,“贱奴明白的,主人你放心,贱奴知道的。”
郑南箫的心情短暂地平和下来,他的右手缓缓松开卢慕青的头发,等待着卢慕青接下来的动作。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硬鞭落在性器的用力抽打声,在房间里面清晰无比地响起,很快卢慕青的鸡巴便鲜血淋漓,郑南箫的双眸似乎被面前嫣红的血色占满,而卢慕青即使觉得自己的鸡巴犹似裂开一般的剧痛,也没有发出惨叫。
瞧着卢慕青胯下的性器纵使遭受这般虐待,也依然能够勃起的兴奋状况,郑南箫却是没来由的心火上升:这个令人厌恶的校霸,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知道如果自己再抽打下去,卢慕青的鸡巴可能废掉,此刻的郑南箫径直将那根染血的细鞭扔在一边,只是冷眼看着卢慕青道:“你这贱奴,现在的鸡巴被打的那么兴奋,是不是想在我的后穴里面进行抽插?”
卢慕青久久没有得到郑南箫的回应,犹如一个无措的幼童一般,心情忐忑地垂头敛眉,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郑南箫变得高兴。
郑南箫转眸瞧着卢慕青与以往不同的自责模样,他的嘴角边忽然露出一抹无声而又悲凉的笑。
视线往下移去,郑南箫注视着卢慕青暴露出来的下半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迈步走出卫生间,去一旁将一根长鞭拿在手里。
“你这贱奴,现在把你自己的裤子脱掉,我要用鸡巴把你的屁眼操烂!”郑南箫使力地扯拽着卢慕青的上衣,声音里面满是气愤。
此时的卢慕青倒是十分听话,动作毫不犹豫地褪下裤子,把自己的屁股撅起,狭窄的红色肉穴正微微外张。
郑南箫瞧见卢慕青暴露出来的后穴,却是生理性地一阵恶心,急忙跑到卫生间里面,开始呕吐起来。
他说完这话,强忍着下身撕裂一般的痛感,穿上自己的裤子,便步子些微踉跄地快速走了出去,只剩下茫然无措的卢慕青站在原地。
全管家瞧见郑南箫惨白的脸色以及有些糟糕的逃离姿态,只以为是卢慕青又将郑南箫狠狠折腾了一番,也没有去阻拦郑南箫离开这里的动作。
然而到了黄昏时分,卢慕青却是还没有从房间里面走出一次,全管家忍不住担忧,迈步去了二楼卢慕青的房前,敲门询问道:“少爷,是您的那位同班同学又惹您不开心了吗?”
“啪!”的一声重响,郑南箫气急地狠狠扇打了下卢慕青的臀部,单手推着卢慕青健壮的胸膛,似乎准备与卢慕青拉开距离,“不做现在就给我起开,以后别来欺辱我!”
“贱奴错了。”卢慕青眉眼低敛,深沉幽暗的目光被黑密的睫毛遮住,此刻随着他腹部猛然一个用力,他硬挺胀大的鸡巴便破开郑南箫狭窄的肠壁通道,直直往底处插去,郑南箫的紧致肉穴初次被卢慕青的粗大鸡巴整根贯穿,剧烈的痛感让他的额头忍不住冒出许多冷汗,一时之间他的身体竟是难以控制地发颤起来。
虽然这时的卢慕青同样感觉自己受伤的鸡巴疼痛无比,但郑南箫那处吸力十足的肉穴唤起了他体内压制的暴躁与冲动,只见他的那根血色粗物开始在郑南箫的紧实肉穴内极为猛烈地抽插起来,郑南箫觉得自己的后穴难受的很,他脸上的挺秀俊眉忍不住紧紧皱起,但卢慕青似乎是在遵从他刚才的命令,毫不留力地在他的后穴内操弄起来!
郑南箫瞥了一眼卢慕青血淋淋的鸡巴,稍微沉默片刻,倒没再气恨地对卢慕青说些什么,只是转身坐到床尾,开口对卢慕青讲道:“你这贱奴没资格上床,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会给你二十分钟的动作时间。”
“如果你没有使全力气,我会用鞭子继续抽打你的身体。”郑南箫不想和卢慕青耗费太长时间,而且他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慢慢地折磨卢慕青的身体,“行动快点!”
郑南箫说着这话,抬腿就踹了一下卢慕青的大腿,白皙透红的脸庞上满是怨恨之气。
“你这贱奴强忍着疼痛的可怜样子,看了倒是让人觉得心情愉快。”郑南箫用鞋尖抬起卢慕青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我的鸡巴含进你的嘴里,然后把我的精液吃下去,懂吗?”
此时的卢慕青似乎是听明白了郑南箫话里的意思,只见他先是动手将郑南箫的裤子脱下,紧接着便像饥渴的淫狗一般,张开自己的嘴巴,把郑南箫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吃到喉咙处。
因为卢慕青之前从未这样下贱地为别人口交过,所以,此刻他的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郑南箫的性器,郑南箫不满地皱着眉头,抬手就“啪啪”用力地拍打着卢慕青的脑袋,“你这贱奴怎么像一个蠢货一样不中用?”
“嘀嗒……嘀嗒……”的红色血水滴落在地的声音还在时不时响起,卢慕青的鸡巴表皮已经被抽裂发痛,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下身传来的皮肉疼痛,只是考虑到郑南箫的感受,神情些微踟蹰地看着郑南箫,“可以去床上吗?”
“理由。”此刻的郑南箫只是这么简略地回问着卢慕青。
“贱奴担心主人你会受伤。”卢慕青如实地答着郑南箫的话道。
虽然卢慕青被催眠的意识空白,但他对于想要操弄郑南箫肉穴的渴望心情,似乎没有半分改变,不过,他想着郑南箫刚刚呕吐的难受样子,却是有些小心翼翼地对郑南箫摇了摇头。
郑南箫根本不相信卢慕青这般否认的动作,他忍不住抬腿踹了卢慕青一脚,眉眼之间似乎带着一种难以消散的怨火,“你这贱奴,竟然敢对我撒谎!”
他说着这话,又动手抓起卢慕青的头发,“我现在给你这个贱奴一次机会,用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后穴里面,但一定不能留力,至于你这贱奴的鸡巴到底会不会废掉……”
其实卢慕青房间里面的道具一直在那里齐整地摆放着,但卢慕青这人似乎只是将那些东西当作摆设,常常用手教训郑南箫。
“抬头站好。”此刻郑南箫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发干,大概是他刚才吐过的缘故。
卢慕青抬眸正视郑南箫,他的身体仿佛在紧绷着,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暴躁与戾气。
此刻没有自我意识的卢慕青,他有些摸不清状况,来不及提起裤子,就快步走到卫生间的门边,有些慌惧地看着身体难受的郑南箫,“是贱奴惹主人你不高兴了吗?”
郑南箫没空回答卢慕青,只趴在那里异常难受地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渐趋好转时,郑南箫才转头去看卢慕青,双眸却是有些猩红,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做不到暴力地插入卢慕青的肉穴,甚至难以产生兴奋的感觉。
此刻的郑南箫忽然无比痛恨自己,因为像他这样懦弱的人,现在连对卢慕青的同等报复都办不到,可他所剩不多的倔强与固执,又不允许他就此罢休。
“全管家,进来。”几个小时前郑南箫仓促离开时,把他的那个铃铛忘在了卢慕青的桌上。
“少爷,您是有什么吩咐吗?”全管家打开房门,态度恭顺地询问卢慕青道。
“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卢慕青将催眠铃拿在手里,颇为平静的面色似乎与以往急躁的行事风格很不相同。
轻微的酥痒感觉涌至大脑当中时,郑南箫克制不住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淫荡的呻吟声。
没过多久,湿滑的水液分泌而出,卢慕青的鸡巴变得更为痛苦,但郑南箫进入肉穴的美妙感觉又让忍不住兴奋,“啪啪啪”的激烈动静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卢慕青的性器最终从郑南箫的肉穴内拔出的时候,一股精液抑制不住地涌射出来。
郑南箫的脸庞上的潮红正在消退,一股苍白淡淡地显露出来,失神盈水的眼眸尾处氤氲着一丝绯色,但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清醒且坚定,“卢慕青,不准你以后走到我面前!”
卢慕青伤口叠加的疼痛鸡巴正直挺挺地往上翘立着,此刻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郑南箫的下身,轻轻地握住郑南箫洁白光滑的双腿,幽深暗沉的目光欲望深沉地紧盯郑南箫些微张露的淡红肉穴,虽然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疯狂地雀跃地喧嚣着,但当他粗红的鸡巴抵碰到郑南箫的后穴时,他却是做不到郑南箫所说的那般使全力气地粗暴抽插。
郑南箫感受到卢慕青犹疑迟缓的动作,他的嘴角边却是扬着一抹冷笑:这个人不是在清醒的时候一直都想要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动作却又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是在捉弄他这样软弱可欺的人吗?
“你这贱奴,要做就做!”郑南箫只想和卢慕青做最后的决裂,他清楚他不可能像卢慕青那样暴躁的性格一样把人打到重伤昏迷,但他今天过后,不想和卢慕青再有瓜葛。
郑南箫说着这话,动脚又狠踹了下卢慕青的肚子,语气格外冷厉地对卢慕青说道:“你这贱奴,如果再用你的牙齿碰我的性器,我等会就拿把菜刀过来,把你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可即使卢慕青再怎么注意,他的第一次口交还是生疏的厉害,郑南箫的性器又被卢慕青的牙齿咬碰到,有些愤恼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卢慕青的嘴里抽了出来,郑南箫抬腿接连狠踹了卢慕青几脚,但他仍旧觉得不解气。
让郑南箫把卢慕青的鸡巴剁掉,他确实干不出这么血腥的事情,但是他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卢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