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缓缓出了口气,莫名地领悟了,怪不得药哥突然来找他!
原来是想和他约炮!
吓死了,半夜突然被头槌疼醒,他都以为药哥终于忍不住要动手打他了。
麦姚握紧了拳,力求沉稳,尽量理直气壮,“没打你,我亲你了。”
秦司:“......?”
秦司:“哦......”
清晰地“咯”一声,唇贴唇,牙磕牙,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秦司感觉自己脑仁都在震。
“什、什么!”他眼泪汪汪地捂着额头,“药哥,你打我干什么......”
沉着,镇定,稳重。
他能听见自己“小娇妻”无辜的话语,秦司眨巴着眼睛,还在评论:“啊,药哥你好干哦......也很紧,你带润滑剂了吗?家里面没有诶......”
“或者你自己能流水吗?我们前面先忍忍,等到你流水了就不干啦~”
秦司委屈地瘪嘴,拖长着嗓子,“好吧......”,他小声地嘟囔,“不让看就不让看,等你没力气了我就开灯......”
"既然不让我玩胸的话,我插下面总行了吧!"
麦姚身体陡然一僵,僵硬地得像木头一样,或者说干硬的雕塑,一动也不动了。他手里牢牢抓着“小娇妻”的一只手,这只手滑嫩细腻,手指修长,指节精致,半点也不像他那样粗大。他甚至还能回忆起白天不经意瞥见,却不由得看住了的那双手,肤色也是极其通透的白皙......
“可以吸乳尖吗?”
好想开灯看看,那对胸乳乳晕大不大,乳头是什么颜色,乳肉会被玩得发红吗,会留下指印吗,乳尖会破皮吗......他上回注意到了么?没有,不然他不会没有印象。啊,好可惜,为什么上次他不仔仔细细地观察,再一丝不苟地记住呢?
秦司喜欢胸肌这件事——很巧作为互相交换过性癖的网友麦姚是知道的......
真的好大,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一只手全部抓住,他这么用力,药哥除了亲得更狠一点之外,也不会让他把手拿开。乳头小小的,却坚硬地挺立着,像石子一样膈在他的掌心,又硬又小让他没法用指腹捻住,只能像拨弦一样轻弹,再用力地往下一摁——陷入乳肉里。黑夜中他看不见,但肯定是陷进去了,他的手指停留在上方,要稍等一会才能感受到乳尖回弹。
啊,不能用指甲掐乳头呢,掐肿了或者掐破皮了,不让他玩了怎么办?
他想多玩一会,长长久久地玩下去。
舒爽与愉悦与刺激在年轻人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导致后来秦司在睡梦中都会不自觉地伸手揉弄毛子驹的胸乳,没轻没重的,有时候把毛叔叔撩醒了,自己却还在呼呼大睡。
——就像现在一样。
他迷迷糊糊地手里按来按去,脸侧贴上身边人脖颈的皮肤,发出舒服地喟叹。
秦司就比他不要脸的多,他一只手捏着麦姚的胸,一只手放在人家屁股上,在腰间和臀部这片区域游移。他想用嘴唇去触碰乳肉与乳尖,这样刚好既不冷落胸部,也不冷落屁股,只可惜药哥亲着他不松口,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玩弄过一边的胸乳,再去摸另一边,另一只手则试探着继续往下,指尖轻点着股沟。
秦司曾在上次惊鸿一瞥看见过麦姚的上半身,皮肤呈现着健康的微麦色,肌肉结实,身形健壮,身体线条流畅到赏心悦目的程度。鼓胀的胸肌,整齐明显的腹肌,瘦窄的腰以及挺翘的臀部,是纯粹的力量美与男性美,他当时的惊艳与赞叹并不带一丝淫欲,是对着陌生人纯然的赞赏。
如今他揉弄对方胸部的动作可谓是下流极了,麦姚的胸肌鼓挺,是标准的方正形状,乳肉发达,在他放松的时候,即使在重力的影响下依旧能保持挺拔的弧度,有着绝妙的弹性与柔韧性。秦司一只手无法握住他的胸,只能掌握部分,剩下不少都暴露在外,他贪心地想要凭一只手摸到全部,还会揉捏拉扯对方胸部柔软又韧性的乳肉,试图牢牢抓住再放在手里。
见面第一晚就舌吻,麦姚知道秦司饥渴,但没想到有这么饥渴,一想到他这副模样是别人调教出来的,一股子酸气直冲天灵盖,麦姚觉得自己真他妈就是个河豚,还是头上戴绿帽的河豚!
亲你妈逼亲,让你亲老子没让你亲别人!
......不行,不能这么说,这小傻逼承受不了。
不行,不能这么说。要这么说的话会把人直接吓走,小骚0肯定还和那些个炮友不清不楚,况且这个小傻逼没心没肺的,说不定被一吓,直接就不理睬他了。
绝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得等到他把那些个所谓的炮友处理好了,身边只剩他了,再来好好地教老婆。
麦姚额角青筋直蹦,咬着牙狰狞说道:“......嗯!”
自觉想通了,理顺了逻辑的秦司伸出双手,抱住了跨坐在他身上的麦姚。麦姚呼吸一窒,僵硬地绷紧了肌肉,秦司眯着眼蹭了蹭脸颊一侧的枕头,嗓音里仿佛带着蜜糖,“可以哟。”
“药哥要约炮的话早点说嘛......不过这样也好刺激的!”
“先躺下来好不好?我都碰不到你......”
哇——
药哥找到他的收件地址,再默默找过来,睡在他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亲他......
好变态。
盛暑,炙热,焦躁,呼吸不畅。
在秦司又一次磨蹭着缠上来时,双手在麦姚胸前下意识地乱揉,踩奶一样轻巧。他将一只腿伸进麦姚双腿之间,或许是因为炎热,空调的凉风也无法阻挡热意,他缓缓磨蹭着身下带着凉意的床单,无意识地,轻佻地,撞击着被他缠住之人的股间。
他在做梦,意识模糊,和他同床共枕最久的人是毛子驹,他梦里的人也是毛子驹。梦里他梦到前些天的场景,毛子驹吃了催乳的药,奶量却很小,胸部鼓起了一个绝妙的弧度,秦司只要和他在一起,总会没日没夜地埋在他胸上,偏执得过分,只有毛子驹还会一味地容忍放纵。他在和毛子驹亲密接触着入睡后,半梦半醒之间嗅到熟悉又陌生的奶香,唇瓣湿润,凸起的乳头轻触着他的嘴唇。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思想奇怪的秦司,悄咪咪松了口气,又激动地用指尖抠了抠底下的床单,眼睛逐渐变得晶亮,眼睫轻颤。要不是夜色深沉,麦姚估计能看他眼睛绿油油的,仿佛被唤起食欲的饿狼。
这就是那个吧!是那个吧!
传说中的千里送啊!
他捂着额头,麦姚跨坐在他身上,让他连翻身都不能,他眨了眨眼,睡意消散地一干二净,想了想又问:“啊?”
“啊什么啊......不就是亲,亲了你一下!”麦姚凭着记忆,看向那一团应该是秦司的黑影,“老子、我想跟你——”
我想跟你好,我想跟你谈恋爱,我想跟你做爱,我想跟你在一起。
没错,要沉着,要镇定,要稳重。
不就是半夜亲人家还把人弄醒了么!没、没什么大不了,早晚会在一起,提前碰碰怎么了,他又不是不负责!
这么想着的麦姚借势坐起身,黑夜看不见他早就臊得满脸通红,从额头一路红到耳朵根。秦司的房间窗帘拉的紧,不透一丝光亮,急促的呼吸让这个静谧的深夜,气氛变得难以言说起来。
这再能忍得了的人不是和尚就是太监!
麦姚深呼口气,只觉得吐息中都是热度,烧得他脑袋都开始混沌起来。他猛地翻身过来,摸索着秦司的脸,抖着嘴唇亲了下去。
“嘶——!”
一只手被他抓在掌中,另一只手呢?
麦姚能听见自己脖子嘎吱嘎吱作响,脑袋里嗡成一片,像有千万只马蜂在他脑袋里乱窜,他看不见自己乳尖挺立,却能感觉到自己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以及胯下,股间,作为1不能被触碰的地方,他绝对的隐私之处......传来的一阵阵干涩与钝痛。
而罪魁祸者竟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又塞了......
但是......给老婆吸奶算什么事!
麦姚严肃地拒绝,“不行”,顺便还想教育小娇妻,老公的胸可以让他用手玩,这是宠老婆,但不能娘们唧唧地被吸。同样,老公的腰可以给你搂着,用腿夹住最好——但不能摸下面的屁股,比如现在......
麦姚伸手抓住秦司放在他半边臀瓣上的手,那只手刚刚还在他股间磨蹭,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块皮那么敏感,被轻轻揉蹭了几个来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我、我最喜欢大胸了......”
在麦姚喘着气撤出舌头的时候,秦司结结巴巴地说,手上的动作近乎蛮横,拉扯着揉捏,想让乳肉软一点,再软一点,“最喜欢这样的——”
秦司甜蜜地问道,像发情的公猫一样蹭着身旁的人:“开灯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可以用嘴舔吗?”
好大。
秦司愉悦地眯起眼,眼中闪烁着惊人的迷恋,脸上浮现出沉醉的薄红,只是隐藏在黑暗中无法被窥见,麦姚当然也就无从发觉。
如果他应对秦司的经验更丰富一点,比如江觅吞,比如毛子驹,比如王袍,就不会这么掉以轻心了——年轻人的瘾上来了,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了。
麦姚深吸口气,也没舍得把秦司的舌头推出去,咬着秦司的下唇,语音模糊地愤怒说道:“老子当然会亲!”
勾缠,舔舐,啃咬,黑夜中渐渐响起唇舌相交的水声,声音越来越大,以及轻微的,微不可查的吞咽声。
麦姚的双手紧紧地拥住秦司的背,忍不住地缓缓摩挲,年轻的身体皮肤细腻滑顺,带着健康的弹性,像上好的暖白玉一样让他爱不释手——就这样他的手还算老实的,仅仅是摸了背而已,手偶尔不经意滑到腰间都要一顿,又重新回到了背部。
简称,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他勃起了,心理上的怒意和身体上的触碰,统统化作欲火涌向下腹,只觉自己从来没这么硬过——被老婆气硬第一人。
麦姚脱衣服脱得很爽快,秦司比他还爽快,两人身体赤裸着在黑夜里纠缠。麦姚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很快,秦司触碰到他的嘴唇和他亲吻,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轻悄地舔开麦姚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还美其名曰:“这才是亲吻呢,药哥刚刚那就是撞头!”
麦姚僵着脸躺下了,任由小骚0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得他火星子直蹦,脑袋和胯下,各种意义上的火星乱蹦。
约炮约炮约炮!谁他妈要和你约炮!我是要你跟我在一起!
愤怒的话语已经在嘴边了,麦姚一顿。
但是好刺激!
这可是麦姚诶!他整天伏低做小,那个心高气傲,又脾气贼爆的麦姚诶!
原来在他卑微求上分的时候,药哥已经默默看上了......他的身体么!肯定是发现了t特上他和江哥以及叔叔的视频了,也难怪,他天天和药哥语音,能不被发现吗!
叔叔的话语轻缓且引诱,怀里的年轻情人眼神朦胧,嘴唇以及开始下意识地吮吸,“半夜觉得有点疼,果然涨奶了——”
“全部都留给你哦,老公。”
秦司从小口轻柔地吮吸逐渐演变成大口的凶狠啃咬,在柔软的乳肉上留下深深的咬痕,毛子驹甚至吸着凉气要躲。只不过他没躲,秦司也扣着他的腰不让躲,那一个晚上刚熄灯并没有多久的房间再次响起暧昧的喘息呻吟,男人的声音呜呜咽咽,啪啪声重的恨不得透过窗户,一直响到天明才慢慢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