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套还剩五个,嘻嘻~
秦司大概能写一篇“ 论安全套的几种玩法”的论文出来,接下来几个套子,每次王袍都会认真地给他带上,再严肃地叮嘱他不要摘。但他炮哥大概也知道他不会听话,就算发现了他又摘了套子,顶多不赞同地皱眉,最多捶他一拳,又不会拔穴不做了,他是半点不带虚的。
倒不如说,这个安全套都快让秦司玩成情趣了。
他现在发现了炮哥被插完穴口很快就会闭合的好处了——就像一个口小肚大的玻璃瓶一样,一滴不漏地射进去后,又会把他的精液牢牢锁住。
如果不用手撑开穴口,再按住他微鼓的小腹,精液大概会一直锁在里面吧。
秦司射完后就钻进炮哥的怀里,男人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和他闷不吭声的嘴巴不同,王袍身体一切部位都在展示着他的刺激与欢愉。秦司一边精准地咬住红肿的乳头,等待着炮哥恢复过来,一边天马行空地想:
秦司讶异地一挑眉,转眼间明白过来炮哥的意思是“他知道他后面流水了,但是不允许说出来”。
因为用的是跪趴的姿势,他看不见炮哥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从炮哥手都快把床单抓出个洞来,秦司索性不再在高压线上蹦跶,俯下身狠狠地肏穴。
他插得又深又狠,肿胀的穴口随着他的进出外翻,还会飞溅出淫秽的细沫,飘落在王袍的臀肉上。
看来继江觅吞和毛子驹之后,王袍也被秦司吃得死死的,咬住了命脉动弹不得。
两个避孕套都用上了,但又都没用上,因为全是半路被秦司摘了。他看着床头整整齐齐放着的剩余套子,又瞅瞅跨坐在他身上,尚且粗喘着没恢复过来的男人。年轻人一脸纯良,甜蜜蜜地笑了,一双笑眼弯成月牙,他暗示性地捏捏男人紧实的臀肉。
还剩六个哦~
秦司满脸无辜,王袍让他不动他也抵在深处真的不动,等待着炮哥伸手去摸。他炮哥当然能摸到套子啦,就是——
“皱了。”
秦司就抿着嘴笑,亲他的唇角,“是因为炮哥你太紧啦,明明都来了这么多次了。我操松点就好了,没事的哦。”
侧入的姿势只需要他架起王袍的一条腿,这个姿势温柔且缱绻,很适合有些脱力的王袍——并且面对面的姿势秦司无法自己偷偷摘下安全套。
但是王袍哪里知道安全套早已经被剪坏了,秦司甚至当着他的面撸了几下,表面是在让安全套更加服帖——其实一撸龟头就顶破了套子,只把柱身裹着。
秦司大大咧咧地就这么插进去,鸡巴过于粗长,王袍才开苞没多久,虽然被他毫不怜惜地操的松了不少,但紧致的穴口每次吃下他的鸡巴还是有点费劲。穴口咬得很紧,几近严丝合缝,秦司只要来回动上几次腰,结果套子就被穴口挤着进不去,在鸡巴底部堆叠了起来。
秦司面孔被枕头遮挡,这大概是他要面子的炮哥最后的忍让,是以他安分地并不试图移开枕头。被包裹完全的时候他舒服地喟叹,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整以暇地任由炮哥的骑乘服侍,美得都快上天。
他炮哥的体力确实一级棒,竟然用骑乘的姿势做完了后半段的性爱。中途秦司就悄咪咪地移开了枕头,摸准了男人命脉的他半点也不虚,只要笑得甜一点,撒娇的话不要钱地往外扔,他炮哥不还是由着他看?
骑乘确实比一般的姿势要耗费体力,秦司一炮的时间又出奇的长,王袍一身热汗,有几下坐的深了险些没绷住差点叫出来。麦色的皮肤也挡不住脸色涨红,两人的结合处湿泞得一塌糊涂,不知是润滑剂还是肠液,乳白色的细沫飞溅,咕叽咕叽响,到后来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着秦司快点射。
大概是第五炮还是第六炮来着?
做爱之前秦司就趁王袍抖着腿还硬撑着像无事发生一样去拿水过来的时候,使坏把安全套的顶端剪破了,他大大咧咧地当着炮王的面戴的套,还用的是面对面的侧入姿势。虽然他炮哥在强撑着,但秦司当然能看出来他腿都抖了,嗓子里也压不住,长长低低地哼几声和叫床也没差了。
顾及着炮哥的大男子主义,秦司贴心一句话也没有调侃,埋着头认认真真插穴,如果不是王袍喘得越急,他不停缓反而操得越深的话,他这番“贴心”或许更有说服力一点。
这样的体质也太适合内射了吧!要是炮哥能生孩子,那岂不是会一个接一个地生?
话说炮哥这样的脾气能带孩子吗?
小孩会被吓哭吧......
嘛,就算不说,他炮哥肯定也能察觉到啦,被他操的一直流水这件事。
——但肯定不知道我现在在无套操他~
王袍确实是在再次被无套内射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上一炮的精液还留在肚子里,被体内横冲直撞的鸡巴带出去一部分,但依旧留存了不少粘稠的精液在他的身体深处。又暖又涨,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就又迎来了冲击力十足的射精,秦司的精液量一直很多,射得又重又远,尽数喷发在了男人身体最深处。
今天的第三回是王袍亲自给秦司戴的套,秦司不太理解他炮哥这方面的坚持,明知道他会半路把套摘了,炮哥还是会一丝不苟地给他戴好套,服侍得舒舒服服的,随后叮嘱“不许再摘”。秦司眨着眼乖巧地点头,在王袍转过头后伸手就把刚带上去的套给摘了,第三回用的是后入式,王袍不知道这个糟心的小孩又摘了套子。
第二炮给他留下的肌肉记忆太过深刻,在习惯秦司无套插入之后,王袍似乎不太能很敏锐地发觉戴套与不戴套的区别了。秦司摘了套插进去的时候还笑嘻嘻地问他有什么感觉,王袍第一时间没有察觉,男人沉默了一会,似乎难以启齿。
“闭嘴,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男人听不得这种话,还故意这样说,果然见王袍喉咙一动,(在他看来)含羞忍辱地闭上了眼,不再探究,任由他挺胯研磨。
至于内射的时候被炮哥发现会怎么样?
不用怕,一个吻,包治百气啦。
他还就坏心眼地这样操,王袍带来的避孕套是最大码的,他戴上倒是能戴上,就是根部一直觉得有些勒。现在安全套堆叠起来箍在根部的时候,跟锁精环一样。王袍起初还没有察觉到,沉浸在小年轻甜腻的亲吻中,被掐捏着乳头也不吭声,算是任由玩弄。
到后来他侧躺着皱眉,觉得菊花穴口和里面都不对劲,才伸手制止秦司挺胯的动作。
“套......没戴好?”
秦司跟偷腥的猫一样,慢条斯理地享受够了,才松了精关畅快地射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王袍在秦司鸡巴跳动着有射精征兆的时候想要抬臀离开,却被秦司掐着腰坐下按,秦司腻着嗓子叫他“好哥哥”,王袍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般肉眼可见地软化了下来,皱着眉还是顺着秦司的意思被射进了身体深处。
射完了秦司还不想让他起来,得继续坐着堵住精液。
所以说不要放任一个狗逼,就算他再漂亮也不行,因为狗男人永远是狗男人,不会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而是永无止境,不知廉耻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