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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变成男人真有那么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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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不是故意的(失禁,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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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司甜甜蜜蜜地低下头和他江哥亲嘴,舌头勾着舌头,嘴唇贴着嘴唇,吻得难舍难分。

——不就是江哥馋他身子嘛!他懂,他懂,毕竟他也同样馋江哥的身子。

哦!现在应该再加一个,他还馋叔叔的身子。

江觅吞被几根手指搅弄得发春水,他的后穴经过昨晚的性事,加上先前那场没有进行完毕的另类眠奸,仍是敏感得过分,稍稍触碰都能惹得他难耐吸气,崩的紧紧的大腿肌肉也在细细颤抖着。

“哦——~~”

秦司眼睛一转,也反应过来了,贱兮兮地长长哦了一声,语调上扬,揶揄的成分更多。

秦司昨晚后来又亲亲摸摸了许久,没闹醒江觅吞,反而江觅吞后穴里的精液流了个七七八八,尽数落在了底下垫着的浴巾上。当然,菊穴流精的名场面秦司是不可能错过的,等又多又浓的精液差不多淌干净了,只留下些许流不出来。如果菊花里的水太多,塞进去睡觉的时候就容易滑出来,秦司睡了他江哥这么久,早就睡出了经验,把弄脏了的浴巾拿去泡着,这才快快乐乐地“噗呲”一声插进去,直到整根都进去了才停下。

他醒的时候鸡巴还塞在江哥的菊花里没拔出来呢,但秦司现在伸手探进去几根手指,却发现甬道里温热潮湿,他动一动手指就能带出小细缕的肠液出来,却不见本该留在里面的白浊精液。

“咦,江哥你洗过啦?”

幸好他们纠缠着往床边走之前,秦司还记得拉上窗帘,将屋内的情色之景遮掩得严严实实。

江觅吞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双腿张开,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而唯一的观众秦司却是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脸又嫩又年轻,明明操过他江哥很多次,手机里也有几十张菊花色图。这时却仍旧新奇又好奇地盯着那处艳红色的、已然合不拢的洞口看,就......就好像是江觅吞在风骚地勾引涉世未深的小年轻一样。

所以说年轻真的占便宜。

大半个小时过去,他早就已经射空了,过于频繁的性事甚至让他勃起都做不到,阴茎半软不硬,潮吹过后就只能可怜兮兮地溢精,秦司几回顶得狠了,滚烫的龟头碾过g点,他前头的阴茎才会弹跳几下,昭示着他现在的刺激与快感。

秦司也是第一炮快结束的时候才意识到,怎么还是用的传教士姿势!明明之前算盘打得啪啪响,先来骑乘再把江哥压在墙上做一回,当然后入也不能少......江哥仰躺着,他站在床边操也不失一个好体位,他知道动腰操穴就行,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了腰上,以前用这个姿势做上一场,结束后江哥腿都是抖的,软得跟面条似的。

哎,不过传教士也有传教士的好处吗,他江哥的高潮脸,乳头,一片狼藉的上半身和硬不起来的阴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几乎是完全笼罩住了江哥,不得不说成就感和征服感绝对是爆棚的。

这可惜这次江哥来找他没带相机,没法拍下来,就算不发出去,单单留下来给他看也好啊。

“江哥,下次用相机吧?”

秦司只能拿出手机拍,照片视频都拍了一点,但重头戏当然是操穴,小年轻的自制力又不足,是以草草地对准乳晕变大的胸,小腹的凸起,以及插入的结合处拍了几张之后,就不再“不务正业”。急哄哄地把手机锁了屏之后,就闷头专注挺腰,一双眼冒着精光,把江觅吞现在的靡态看的一清二楚,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

就连他江哥以前都不会让他尽情地往里进,都是他龟头顶到穴里头一块软肉就到底了,他也基本上算是全插进去了。但自从他江哥看见了他和叔叔的视频之后,就不再拘着他了,他昨晚日了个爽,神奇的很,一开始还能顶到那块软肉,后来肏着肏着就又不见了,而他现在操进去的时候还是没有。

以前秦司还疑惑过,现在嘛......他好像知道了耶!

原因还是marcus叔叔啦,叔叔似乎没当过0号,虽然又骚又风情,但一开始插穴的时候也夹得秦司够呛,而且他插进去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龟头前有着轻微的阻碍,虽然最后还是能挤开那些“阻碍”,插到了最里面。那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前面堵着块软肉,后来也像是当初江哥那样,操着操着也没有了。

缠绵甜蜜的性事当然是少不了亲密的前戏,江觅吞的乳头真的是“多灾多难”,碰见了秦司之后从没有能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压着江觅吞躺在了床上,自己身上倒是衣服穿得好好的,可是却毫不客气地扯掉了江觅吞得上衣,低下头嘬了一会奶,舔舔乳头又咬咬乳肉,恋乳癖一样地不愿松口。

两颗肿胀破皮的乳头挺立坚硬,秦司吸了个尽兴,这才起身去看身下仰躺着江觅吞。他江哥被吸个奶脸色都涨得通红,已经开始喘粗气了,敏感得可以(完全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他仔细盯着两颗乳头,又细细地摸索玩弄,轻拢慢捻,掐揉拉扯,最终贼兮兮地满意一笑,眉眼弯弯,满脸得意。

“江哥你乳晕好像变大了~”

前戏就讲究一个意境和氛围,通常让江觅吞动情的话只需要秦司的一个亲吻就好,现在他江哥的菊花还没合上,盛开得很艳,随着呼吸缓缓地一收一缩,却无法关上其中的小小黑洞。

这还不提枪就上,等啥呢?

秦司都不用扶着鸡儿,把江哥操开的好处就是这样,只要挺腰对准了穴口,用点巧劲往前一送,通红滚圆的龟头便能直直破开穴口,一丝阻碍也无地插进去。他的鸡巴是龟头与柱身差不多粗,并不像寻常男性那样龟头粗柱身细,虽然尺寸和硬度都是万中无一,但对于0号来说承受确实有点困难。

——所以说正确的时间线应该是他塞进去睡觉→江哥醒了→江哥起身去清理→江哥清理完又让他插进去了→他醒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他江哥都洗干净了,怎么还是让他插进去,这样不就白费功夫,又弄脏了吗?

“我懂啦~”

秦司奇怪地问道,不信邪地又探进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合不拢的菊穴里转圈抠挖,仍旧未曾发现残存的精液。

“应该还有昨晚精液留在里面才对,奇怪......”

“......唔!我已经清理过了。”

因为昨晚江觅吞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去浴室洗漱,秦司也只能拿着毛巾帮他擦身,但那朵菊花他却是坏心眼地一点没动。昨晚他们闹得那么厉害,他肏穴又狠,时间又长,结束的时候别说他江哥的菊花已经合不上,嫣红的肉壁也被操得翻出来,外翻成极艳的一朵。江觅吞连腿都合不拢了,只能保持着岔开的姿势,轻轻地动一下腿,先是后腰处传来的阵阵酸软,随即便是双腿之间、不容忽视的肿胀之感。

——他的后穴肿胀得厉害,想合上腿的时候甚至会受到那处肿胀软肉的阻碍。

可想而知那时他们到底有多放纵。

秦司正盯着江觅吞不自觉地翻白眼,叫床叫得嘴巴都合不上,嘴角也不受控地流下透明的口水,两边脸颊也是通红,活脱脱一副被操过头的模样。

江觅吞这么久也稍微适应了秦司的惊人的时长,虽然和小年轻约过一场,回去好几天都是穴合不上,全身酸软。但秦司拉着他胡闹的时候,也从没见他拒绝过,秦司在j市的时候,他甚至还会天天晚上跑来找秦司,一夜三回,夜夜如此。江觅吞其实并不是沉迷情欲的人,工作占据了他的大部分生活,性爱仅仅作为放松的手段,他虽然在遇到小年轻之前约过炮,但并不滥交,也没有固定炮友,次次戴套不露脸,遇到秦司之前的性爱次数加起来都没有和秦司第一次约炮时候的次数多。

说起来,秦司是他第一个答应无套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被压在他身上的小年轻顶得不由自主往前移,半个小时下来几乎从床尾顶到了床头,要用手撑着才不至于撞上去。江觅吞的眼神无法聚焦,过多的快感让他眼前模糊,一片迷蒙,迷恋地盯着正在毫不留情操弄自己的秦司。

所以说秦司不就悟了嘛,似乎、好像、也许、应该就是......他把江哥和叔叔操开了吧?

噫,想想都好色情!

秦司兴奋得鸡儿梆硬,“噗”一声插了个满,鸡巴顶端绝妙的上翘正好能顶到江觅吞g点上,只一下江觅吞就开始难以自抑地扭腰,身体下意识地想逃开这过分激烈的刺激。成熟的老男人在床上扭腰的美景,小腹处还有一块暧昧的凸起,秦司抽出去的时候就不见了,再插进来时就又会出现,这块凸起到底是因为什么显而易见。

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得意模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你奶子被我嘬大啦!

“江哥把裤子脱下来嘛,我想看菊花。”秦司可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厚着脸皮去拉他江哥的裤子,理直气壮地要求江觅吞露出最隐秘的部位给他看。

而江觅吞色令智昏,对小年轻有求必应,都不知道让小年轻操了多少回了,就连秦司在睡梦中无意识操穴他都沉默地配合。是以这会秦司要看,他当然也是温顺地抬起双腿,任由小年轻扯下他的裤子,再掰开他双腿兴致勃勃地仔细盯着那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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