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的你爽不爽?”于隆拍着他的脸颊,一边顶撞一边问道。
“求你了……不要……啊……啊,呃啊……”蒋正州一边哀求,一边又沉沦在高强度的刺激中。
一切停止后,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能听到清晨的鸟叫。
于隆又一次捅进蒋正州的后穴,蒋正州疼的尖叫了一声,口齿不清的说些什么,大概是求他们停手,他实在撑不住了。
“这才上半夜呢。”于隆坚持锻炼,精力十分充沛,今晚也带了催情药过来。
他掰开蒋正州的嘴,把两片白色药片塞了进去,开了一瓶矿泉水灌进去。
不过这个人以前不知道是装清高还是为什么,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闷头读书,有人向他表白也一概拒绝,这下搞得他在年段里更加出名了,于隆这种人反而被衬托的很无趣。
长相比不过,学习也比不过,比家境,人家好像也不大在乎,于隆一向好出风头,却在那些女生眼里硬生生矮了蒋正州半截,看他就不太顺眼,有时候蒋正州到篮球场和他们一起打球,于隆就故意带着人撞他,故意冷落他不给他传球,几次以后蒋正州也识趣不再来篮球场。
这种憋屈的感觉直到高二蒋正州辍学才终止,听说他家里欠了钱还不起,去打工了,没想到打的是这种工。
蒋正州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但这些人还不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还在说这些什么,他努力辨认,却听不清楚,耳朵里也轰轰作响。
“真没用,这还当鸭呢。”于隆气喘吁吁的对着学弟说。
于隆今年大学刚毕业,他爸是教育局系统里的,这两个学弟也是他爸同事的孩子,从小就认识。今年毕业后他走他爸的关系,进了他那个普通二本学历原本不可能进的同安市教育局,先从临时工做起,慢慢再转编制。
情绪稍微稳定一点以后,蒋正州总是想,如果来的客人是文蕤就好了,都是老同学,文蕤肯定不会让他这么痛苦,他一定会很温柔。
经历过这么多人,他还不知道和文蕤做是什么感觉,有时候也忍不住幻想。
据说文蕤在美国读博士,就算玩也不会玩自己这种档次的,蒋正州有些烦恼的想,拿着那本旧数学课本无意识的翻动。
蒋正州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想到被他们绑着手脚一遍遍的轮奸,哪怕现在已经结束了,可那种恐惧感依旧留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浑身上下动一动就疼的不行,下面更是肿的只能趴着。
小五来看他时,蒋正州瞪大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深陷的眼眶里流出来。
等到他们四个轮流上过一次蒋正州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他一直维持着这个跪趴、双手拷在身后的姿势,胸口和腿根被掐的满是指痕,穴口和脸上被精液弄的一塌糊涂。
他已经跪不住了,双腿都在打颤,后穴里又肿又疼,当里面再一次被电动阴茎插入后,他疲惫的侧身倒在床上,却被强烈的震动和时不时释放的电流刺激的再度高潮,抓着床单的力度大到几乎要撕碎那层布料。
于隆看到蒋正州迷离恍惚的眼神,和因为高潮而吐出一半的舌头,上面还有残存的精液,很快又起了反应,四个人又将蒋正州前前后后的上了一遍。
还发生了一些更疯狂的事情,蒋正州记得,他昏过去之前,嘴里被塞了两根阴茎,后穴也是。
他发了烧,脑子不清楚,趴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是知道于隆他们几个收拾了衣服走掉,隔了一会儿小五进来了,和他说些什么,但蒋正州完全听不懂,任由小五摆布。
他再次醒来时,躺在陌生的床上,想了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这是隔壁的小诊所。
“于哥,不然算了吧,等下出什么事怎么办?”有个学弟不安的问。
“怕什么,他们这种人,一晚上接十几个客人的都有,耐操的很。”于隆不屑道。
蒋正州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敏感起来,并且不再受自己的控制,阴茎进来时,他情不自禁的合拢双腿,收紧后穴去迎合,快感伴随着濒死感袭裹他的全身,发出哭泣一般的叫喊。
于隆被蒋正州困扰了一年多,心里记恨了这么久,没想到到头来蒋正州根本就对他没什么印象。
蒋正州没认出他的时候,他脸上虽然笑眯眯的,但心里的火气不停的往外冒,晚上不玩的他走不了路,消不掉心中的火。
其实于隆误会了蒋正州,蒋正州并非刻意要和他争个高下。那时候蒋正州一方面有点自卑,不爱和别人说话,另一方面满心里想着文蕤,隔三岔五到一中门口想偷看文蕤,根本没放心思在这些同学身上。
他爸提点他,以前他高中的语文老师,已经做到了二中分校的校长,可以联系一下,拓展人脉,于隆虽然念书念不懂,这方面却一点就通,拉上学弟,请刘老师出来,这一个月里玩了好几个场子,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上蒋正州。
不得不承认,于隆以前挺嫉妒蒋正州的,虽然这人一看就是穷人家出身,穿的土不啦叽,就算背着个匡威的书包,八成也是假的。
但蒋正州个子高大,长的也很帅气,不是他们这种靠衣服鞋子堆出来的帅气,而是真正的五官吸睛,蒋正州坐在窗边时,年段里许多女生都要绕路去偷看他一眼。
不过还有个人可以记挂,虽然知道遥不可及,但总算让他的人生不至于彻底灰暗,算是一件好事。
“五哥,他们强奸我,我害怕……我好害怕……”他哽咽着说。他感觉这个身体已经彻彻底底不属于自己了,哪怕现在躺在诊所的床上,他还是觉得自己正在被昔日同学和老师的阴茎贯穿着。
小五苦笑了一下,人家付了钱,蒋正州就是干这个的,虽然是玩的过火了,但是他们这个行业,说被强奸,听起来像个笑话。
会所找那伙人赔了点钱,小五争取了一些给蒋正州,但一向爱钱如命的蒋正州却开心不起来,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病了一周多脑子还不清醒,一看到小五就哭个不停,过了半个月才能继续上班。
这一轮做完,蒋正州是彻底没力气了,像个死人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前哪怕他一晚上换好几个人客人,中间还是会有喘息的时间,但今晚不同,在四个人的轮流进攻之下,他连续进行了快五个小时的性交。
他的心脏跳的飞快,趴在床上的他能听到胸腔里“咚咚“的声音,哪怕睁着眼睛,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看不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