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徽睡过的男女也很多,自从出轨就几乎是逢逼必操,今天床上的新鲜玩意儿他也觉得不错,皮肤很白,因为年轻看上去非常紧致,四肢纤细,奶子却非常丰满诱人,关键是长相也不错,少见的楚楚可怜小白花。
尤徽脱掉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露出几乎完美的身躯。
陈迷脸红了,眼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坐在他身边,浑身赤裸,虽然他在会所里已经被调教过了,但是看到这么粗大的鸡巴时还是红了脸,不仅尺寸惊人,颜色也是紫黑,相比已经是身经百战。
尤徽:“去洗澡吧。”
陈迷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冲了下身体,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卖,不免有些紧张,洗完澡他踩着拖鞋走出门,刚才带他回来的男人正在窗边打电话,声音很温柔:“嗯,没事,你去玩吧,我也出去了。”
挂了电话,他就朝陈迷走去。
“挺好的,”尤徽说,“走吧。”
尤徽载着这个少年男妓,直接驱车回了自己家。
路上,两人聊了一会儿天,问道了陈迷的来历,一个家庭贫穷的高中生,出来卖就是为了钱,乍一听是挺可怜,尤徽并没有相信,这种故事他听得多了。
尤徽就笑了:“行啊……帮我叫个年轻干净的。”
老板拍拍他的肩膀:“那肯定了,以后有空记得和我切磋一下技术。”
尤徽和老板也上过床,对方是个性爱高手,两人在床上合拍,床下也合得来。不多久,尤徽出了包厢,迎面走来了一个身材较小的少年,看样子是个双性,一张小脸长得楚楚可怜,穿了一身宽松的 运动服,也能看出来身材凹凸有致。
尤徽怎么会出轨呢?为什么?
“骚货的淫水真多,第一次破处就发大水了……”
“嗯……啊!……不行了……啊啊啊……”
这不是做爱的呻吟吗?
少年被翻了个身,男人从背后抱住狠狠插入,快感剧烈得难以承受,他忍不住往前爬,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掰开双腿再次粗暴地操干起来。
“跑哪里去?你的骚逼还夹着我的鸡巴呢。”
“不……嗯啊……啊啊啊啊……”
男人看了他这张流泪的漂亮的脸,只觉得鸡巴更硬了,掐着他的腰狠狠顶了进去,直接冲破了那层膜,少年被迫疼得弓起了身子,却换来男人更激烈的操干。
陈迷第一次被破处,被粗大的阴茎狠狠操了进去,骚穴完全被撑开,那根大鸡巴捅到了子宫口,不断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刚才的痛感缓缓消失,取而代之是激烈强烈的快感,从大鸡巴和穴肉摩擦的地方着火似的疯狂涌出。
“啊……嗯……好舒服……”少年眼神迷离地呻吟着,“怎么会这样……哥哥……下面好爽啊……”
“嗯……”
陈迷咬了咬牙,被男人碰过的地方正在汩汩流水,已经将床单和大腿跟弄湿了,原来自己竟然如此敏感淫荡。
尤徽又低下头,亲了他的嘴唇。
攻出轨招妓,与处子双性少年男妓激烈做爱舌吻,被男友发现,男友为挽回主动求做爱
尤徽时不时就出去参加性爱派对,约炮偷情,因此也认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男人,他们有的单身有的是已婚,有零有一,共同点是都喜欢约炮,有时候就会内部消化,组织约炮派对。其中一个已婚男办了个会所,已经开业了,这天尤徽去参加了会所的聚会,一坐下大家就开始聊最近新鲜的事儿。
其中一个已婚的男人说自己的丈夫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吃的事情了,但是竟然忍了下来,求他不要再出轨了。已婚男说:“我答应他不出轨了,然后当晚我约了个肌肉男在酒店大战了一晚上,你们不知道,被发现偷情还继续偷情真的更爽了。”
尤徽非常温柔贴心地关了灯,只开了一小盏台灯。
他还挺喜欢玩这种情趣游戏,和一个出来卖逼的处子高中生在家里偷情做爱,背着他亲密的男友。有点意思。尤徽俯下身亲了他的脸,往后是锁骨和肩膀,双手抚摸着少年敏感柔软的双乳,奶酪似的,缓缓往下滑,摸到了那一处已经开始湿润了的无毛的嫩穴。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男人的手指熟练地掰开了,两片花瓣已经湿漉漉沾上了分泌的淫水,他准确地摸到了中间的小洞,色情地在穴口打圈抚摸。
“喜欢被摸这里吗?”
“知道怎么做?”他问。
陈迷点点头:“来之前就了解过了。”
他主动躺在了床上,敞露自己的身体。
到了尤徽住的公寓,两人上楼,陈迷看上去十分紧张。
尤徽领着他进了卧室,问:“你是处?”
陈迷垂下眼睑:“是的。”
他脸色苍白地勉强微笑:“尤先生……我就是今晚服侍你的人。我叫陈迷。”
尤徽嗯了声,问:“你是高中生?”
“嗯,刚十八岁。”
白恒晓自己就是经验丰富的人,当然能听得出来这是做爱现场。他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意识到男友公寓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尤徽出轨了。
刚刚做爱的其中一个声音就是男友的。
白恒晓愣住了。
少年痛苦又欢愉地尖叫着,下身喷出了一股淫汁,达到了第一次被男人鸡巴操到的高潮。
与此同时,白恒晓取消了自己的行程,恰好路过了男友住的公寓,于是顺路把买的一点水果和茶叶拿到男友家。他有尤徽公寓的钥匙,进去毫不费劲,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当他进到公寓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唔……嗯啊……不要了……哥哥……不要舔那里……”
“你里面夹得我好爽。”
尤徽也被小穴夹得很舒服,伸手摸着他的奶子揉了起来,鸡巴更加快速地在里面抽插顶撞,少年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子,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尖叫着求饶,体内粗大的阴茎操得他下面淫水直流,喷溅的淫液都把男人的阴毛弄湿了。
“不要了……太爽了……求求你……”
在昏暗的光线里男人分开了他的大腿,将鸡巴抵在了穴口缓缓推入,陈迷啊地叫了一声,“啊嗯……太大了……不要……”
少年浑身颤抖,是因为害怕,男人抱住他安抚了一会儿,龟头还插在少年的骚穴里,不断被穴里的嫩肉紧紧吸吮着。
“哥哥……好痛啊……”少年流下了眼泪。
尤徽不由得心想,如果白恒晓知道自己的鸡巴早就被很多人尝过了,会不会分手?他也说不好。
会所里鱼龙混杂,有的男人怀里坐着漂亮男女,打算聚会结束就回去做爱的。夜深了,话题也开始逐渐成人化。一个中年男人提到自己最近的战况:“我睡了我儿子,高中生,刚成年……特别紧,一摸就发大水,床下骂我老不死在床上娇滴滴喊我爸爸,也是爽得不行,白天睡儿子晚上睡老婆,怕是没人比我更家庭幸福了。”
几个人都被他说得心潮澎湃,尤徽也产生了性欲,会所的老板与他熟悉,问他:“也是好久没见到你了,今晚要不要带个人回家玩玩?我这边来了一批新人,嫩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