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季眠不太高兴地瞪着他,游淮又往拿出了两个小夹子,一把扯开季眠衣服后,在两颗小奶头上各自夹了一个。
垂落下的铃铛随着季眠的动作,不断摇晃碰撞。
季眠僵住了,他都不敢乱动了……可他不动,正好方便了游淮的动作,青年想法设法地欺负他,一会拨动拨动乳尖上挂着的夹子,似乎是觉得那个夹得不太牢,又重新捏在夹子尾端,用手指把少年的奶头捏着掐揉了会,等那红蕊被玩弄得膨胀一圈儿后,才重新把夹子挂了上去。
“姻缘?桃花?”游淮冷笑了一声,“季绵绵,你最好这话以后别让我听见,你以后的桃花只有我这一朵,还是男桃花。”
说着,他也不管季眠如何尖叫,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他早该这样的,和他费什么话呢,季绵绵这人,就是欠操的。
青年一句一句逼问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季绵绵,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你撩拨完了,就拍拍屁股想走人?”
季眠委屈了:“那我屁股也给你日两回了,就算我之前骗你是我不对,那我们现在该两清了吧。”
“两清?”
“你说的那个人我都没什么印象,应该是之前专业老师叫来的,之前不是和你说了我最近在做一个比赛吗?”青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一点点给季眠解释着,又生怕自己的一个眨眼,会错过少年的表情变化。
季眠下意识就发问:“你什么时候说了!?”
见游淮脸色更黑了,他才从记忆的旮旯角落里努力搜寻: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他当时忙着钓网上的游淮,好像一时间忘记了。
游淮开口了吗?
滚烫精水像是真的要把他的脑子和嫩宫一并烫化了……
宫口被反反复复破开,游淮攻势迅猛,艳红的穴肉被肏成一张扁扁的半透红膜,濡湿软肉被搅弄地黏哒哒的,数不清的淫液顺着那穴腔往外喷泄出来……
他再次感觉到了自己和游淮之间的体力差距,青年的胸膛滚烫炽热,一旦察觉到他扭动着想躲闪的念头,游淮就会把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一般。
在粗壮炙热的龟头深深凿入宫腔,疯狂射精的时候,他耳边嗡嗡直响:
雪白身体上的铃铛也跟着乱晃:“呜——啊啊!”
游淮猛地深入,将胯部深深一插,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那根性器又全部肏进了温热的湿穴里,宫口再次被蛮撞地凿开,少年的手指垂在半空,可怜兮兮地摆动着,可他被顶得上下颠簸,喉咙里发出的喘息都是破碎细弱的,他根本抓不住游淮的身体。
他像是要被游淮的鸡巴肏死了……
季眠被他这么一搞,浑身发软,哪还有力气继续嚣张,柔软的大腿被人轻易分开,季眠精致的脸上漾开着红润,身体又是格外诱人、极度柔软的。
被那只肉棒狠厉一撞,软肉尽数被凿开,粉嘟嘟的肉穴还有些肿腻,之前游淮虽小心翼翼地给少年上过几次药,可现在再次肏穴的时候,那动作可不止粗鲁了一点点。
水润的红穴“啵唧”一声,被捅得浑圆,那根硬得有些发涨的鸡巴直接顶肏了进去——
少年见他还敢笑,直接伸手往他们的腿间摁去!
季眠动作莽撞,又丝毫没有收力,直接重力把那肉棍摁了回去。
游淮坐直的腰一软,骤地闷哼一声,像是真的摁疼了,季眠见他这样,又有些怂了,忙想抽回手,却又被青年直接摁住了手、覆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好了,刚刚都怕你的小奶头夹不住它。”说着,游淮拇指和中指圈着,忽地往那奶尖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记——
“叮铃铃,叮铃……”
铃音靡靡,伴着男人解衣服的声音,别提多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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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铃铛,随意地在季眠身上系了几个。季眠一动,那些叮铃铃的声音就不断响起——
显得自己多淫荡是的。
少年眼巴巴地看着他,期望他点头,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到最初不怎么尴尬的关系——
“而且你还暗中毁我姻缘呢。”季眠哼了声,“光我知道的就有谢檀学姐了,之前高中的时候还有那么多漂亮妹妹和姐姐,说不定你捣毁了我不知道多少桩好桃花。”
他本意是想含沙射影游淮的过分之处,谁料被游淮以为是他还在惦记什么漂亮学姐。
但季眠到底是季眠,犯了错又怎么了,他最会狡辩了。
“那你为什么凶我?”
游淮简直要被这小东西的胡搅蛮缠气疯了:“我?凶你?我什么时候凶你了,是不是你一直主动勾引我、撩拨我,非要和我挤一张床。还给我看你的奶子,给我看你的腿照。嘴上老是不离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想看哥哥的腹肌?”
“季绵绵,你为什么不能也喜欢喜欢我呢?”
可等他再睁眼看向游淮的时候,却只看见了对方绷紧的下颌线,几滴热汗从青年的额间缓缓滴落。
刚刚的话,像是他的错觉。
“慢、慢点啊……太快了,呵,呵啊……”
雪白的胸前越发红腻起来,被夹子夹住的乳头飞快地甩动着,可因为不断膨大的乳尖,那夹子便死死地卡在了乳头的皱褶里,将两颗浑圆湿润的乳头玩弄得格外可怜。
“不行了……啊……啊啊!”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出了阵阵水声,娇软的身体被捣得无比酸麻,季眠没忍住哼了好几声,鸦睫克制不住般上下扇动起来,眼前陡然出现了一片水雾。
隔着泪水,游淮的脸在他的视线里都变得有些模糊了,他依稀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醉酒的深夜。
这根无比强壮粗长的阴茎,实在是太会肏穴了,一下一下!几乎每一次深顶都会重重地撞击在柔软娇嫩的骚点上,季眠咿呀咿呀叫了好几声。
“走什么?不继续摸了吗?你摁肿的东西,不负责灭火吗?”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季眠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被自己刚刚的大力摁疼了,现在正准备秋后算账呢。
“不,不了吧……”季绵绵还是怂了。
游淮却不依了,非要摁着他,叫他摸着自己粗壮雄伟的肉刃,叫他一点点看着这根可怖的性器是怎么他的柔软的小手下被摸得更加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