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主壮着胆子,抖着声音叫了声青儿的名字。
外头无人应他。
小财主脸色更白了,眸里含着泪水,都快吓哭了。
小财主在马车里坐立不安,一路都提心吊胆,直到马车突然间莫名停了下来,一点预兆都没有,小财主跟青儿对视一眼,青儿被小财主惊恐的目光盯着,也莫名紧张起来。
小财主叫了几声小厮和下人的名字,外面却无人应答。
青儿道:“公子,您在里面坐着,奴婢去外头看看。”
小厮一脸懵。
到了晚上,青儿跟小财主坐在马车里,小厮跟一名会武功的下人驾着马车,趁着夜色,马不停蹄的离开了闲云镇。
至那日秋猎,小财主跟男人被困在山洞里,无意中听到了男人跟他手下的对话,知道了男人的身份后,小财主便心知自己完了。
“公子,我们这般着急收拾东西,这是要去哪?”
贴身伺候小财主的小厮依照小财主的话,将家里值钱的地契这些都缝制在衣服里,至于其他细软,小厮也收拾了整整两个大箱子。
“老爷和夫人还在外面游玩,咱们突然离开,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男人掰开了小财主的腿,薄唇凑到小财主耳畔,声音危险又狎妮。
“更加让本王想狠狠肏哭你。”
小财主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泪眼婆娑中,见男人眼中凝聚起来的可怕兽欲,小财主再也忍坚持不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被男人压在身下时,小财主哭哭啼啼的求饶。
“呜呜……王爷,你饶了我吧……”
男人掐着小财主那张梨花带泪的可怜小脸,舌头舔掉小财主脸上的泪珠,眸底散发着如野狼般的兽光。
男人眼神发狠,唇角勾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要是本王过去,本王就在这马车里……生生肏了你。”
小财主晴天霹雳般,哭都忘了哭,脸上还挂着泪,仿佛自己听错了般,呆呆的看着男人。
男人眯了眯眼,跨上了马车。
“你别杀我……呜呜,之前我不知你的身份才会打你骂你的……是我有眼无珠,对不起……”
小财主哆哆嗦嗦从自己腰间掏出来一个瓷瓶,丢给男人:“这是解药——我之前给你吃下毒丸的解药,你放过我吧……爹……娘……”
男人拾起滚在他脚边的瓷瓶,掌心只轻轻一握,瓷瓶连同里头的解药便在他手里化作为了一团齑粉,飘散在地。
先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探了进来,小财主吓得大声尖叫一声。
随后是男人那张熟悉又俊美的脸,直直映入小财主眼底。
小财主吓的手里的匕首都快握不住了,嗓音颤抖:“你、你别过来——”
“那他要如何处置?”
“本王自有安排,回去吧。”
“是,属下告退。”
小财主不敢一个人出去,只好可怜兮兮的缩在马车的一角,心底不断乞求着谁来救救他。
青儿他们肯定是出事了——小财主绝望的想。
时间一点点流逝,在此之前,小财主从未觉得时间是有如此难熬过。直到小财主听到马车外面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小财主握紧了手里的匕首,眼睛一眨不眨,紧张的瞪着马帘。
小财主刚想阻止她,只见青儿已经掀了马帘走了出去。
小财主咽了咽口水,一脸惧怕。
过了片刻,外头一片死寂,小财主呼吸一滞,许久不见青儿回来,他一颗心更是跳动的飞起。
小财主本以为男人只是一个落魄的江湖侠士,哪能料到,他的身份居然是皇亲国戚,还是当朝令人谈之色变的摄政王!相传摄政王性格残忍暴戾,杀人如麻,要早知道男人的身份竟会是这般恐怖,小财主逃离都还来不及,哪会如之前那般对他非打即骂的。
小财主因为这事,吓得差点就昏厥不醒了。
好在今日一早,男人随意找了个理由要离开几天,小财主巴不得他早点离开,在男人走后,他二话不说,就叫人赶紧收拾了东西准备逃跑。
小财主满脸焦灼,不知因为何事这两天显得心事重重,茶不思饭不想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人都瘦了一圈。
小财主道:“先离开这里再说,府里其他的下人我都已经遣散了他们,爹娘那边我也书信了他们别回来,我们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
“对了,我们去天庸国找表哥,晚上我们就出发离开,再也不回来这里了。”
男人见吓晕过去的小财主,亲了亲小财主冰凉的唇瓣。
“我的小公子,你晕不了一辈子的。”
【完】
“知不知道,本王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小财主尖利的惊叫声中,男人撕开了小财主的衣衫,白皙滑腻的肌肤登时便暴露在空气里。
“特别是你哭起来的样子。”
小财主顿时如惊弓之鸟般:“你别过来!”
“不听话,就该罚。”
男人捉住小财主的脚,小财主在马车里犹困兽般,根本无处躲避。
“过来。”
男人冷声道。
小财主缩在角落,拼命的摇头。
男人当真没有继续过来,只目光幽深的盯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财主,低笑道。
“本王在外头等了你多时,迟迟不见你出来,只好自己进来了。”
小财主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马车里。
小财主屏住呼吸,满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听着背后两个男人的谈话,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
……
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