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伍扒开衣服给他看,被揍出来的淤青,“是的,没有错。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私下的小爱好,你要理解。”
沈伍也指了指里面。
白苏又看了一眼,惊叹不已:“我哥真的好强。”
沈玉摇了摇头,把白词抱得更紧:“你弟弟那是没有办法才吃药的,那个药有副作用,你不要吃。”
白词像一条蛇一样缠着沈玉,“我更浪了不好吗?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想法,我都可以主动帮你实现。”
沈玉从耳根到后颈都开始红了:“不要了,你这样就可以了,我受不住。”
那人一边恶狠狠的干着白苏的好大哥,一边开口:“耍什么性子,疼不疼。我忍得住,回家有润滑在做不好吗?”
白词哼了一声:“那你不要老在我耳边说,光说不干,怂不怂。”
那人更无奈了;“宝贝,我和你共用一个精神力波段,我们的精神空间是一样的,我心里有什么想法,你会不知道吗?”
但是白苏用余光一瞟,果然发现了白词在终端上和沈伍约架,白苏对此视而不见,其一是因为确实要让大哥发泄一下自家白菜被猪拱的怒火,二是是叫哥哥,消磨一下沈伍的精力,免得回头自己又被往死里折腾。
回忆结束,白苏回过神来。
今天是沈伍和白苏的婚礼,白苏喝了几杯,已经有一些晕晕乎乎了,他在停药期,药物本身没有太大的副作用,关键是他的精神体型态已经改变,所以在医生介入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周期性服药。平时有一些小打小闹根本影响不了他,除了他自己本身变成了一个具有完整生殖腔的a以外,似乎生活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而且远离了渣爹,他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还蛮开心的。
沈伍打横抱起他:“不用灰心,你也很棒。”
今晚的夜,对于白家兄弟来说真的很长。
白词去挑他下巴:“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呐。”
白苏明显看到沈玉加重干他哥哥的力道,目瞪口呆间,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眼。一转头变对上了沈伍,沈伍挑眉看他:“你再这样看别的男人,我会很不爽的。”
白苏指了指里面,“我大哥不是a吗?”
白词转身换了个姿势,把腿盘在了那人身上,抬起腰来撞上那人的性器:“明明是你先,在精神压着我不放的。怎么好像我强迫你一样,嗯~”
巨根好像刮过了白词的敏感点,叫白词话都没说完就软了呻吟。那人顺势搂过白词的腰,和他唇齿交接。
白词喘着粗气,认真问道:“沈玉,要不我找苏苏拿个药?这样回头我也可以想湿就湿了。”
沈伍还在喝酒,白苏准备回房间休息,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大哥。
休息室的门没有关,里头传来了粗重的喘息。白苏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没有什么头绪,正要贴心的上前替人关门。透过门缝,眼前的一幕却叫他惊呆了。
他在外人眼中高傲不可侵犯,在他眼里稳重还有一点洁癖的大哥被压在一堆乱衣服上,屁股抬起正受到不明肉棒的侵犯。a的屁股很干,没有什么水分,只见穴口处被磨的赤红。身上的人心疼白词,要拿出来,白词却突然吧穴内绞紧,不许那人离开。那人索性放开精关,喷了白词一穴,在精液的润滑下重新开始干白词。白词这才好受点。